林水芸死命推他,推不開,她想起自己有槍,手朝着包裏伸去。

    宋靳軾乘機把她的外衣脫了一半,到她手肘的位置,收緊。

    林水芸槍還沒有碰到呢,雙手就被他都握在了背後。

    危險升級。

    “宋靳軾,你別這麼沒品好不好?你現在想上的是已婚女人。”林水芸警告道。

    “只要是我喜歡的,我管你已婚沒已婚,我早就想試試你了!”宋靳軾邪痞的問道。

    “好啊,來吧。”林水芸反其道而行。

    因爲她知道,像宋靳軾這種權力中心的人,越是和他對着幹,他越是想要征服,結果越不如意。

    宋靳軾頓了頓,擰眉,詫異的問道:“說的真的假的?”

    林水芸還沒有說話,宋靳軾怕她改口,吻住了她的嘴脣,只是,沒有之前那麼粗略和霸道,手上的力道也放輕了。

    他的吻沿着她的嘴脣到了脖子上面。

    林水芸任由他吻着,只有他放鬆了警惕,一會,她纔有機會拿到手槍。

    “去房間做,這裏不方便。”林水芸隱藏了鋒芒說道。

    “好。”宋靳軾激動,發現吻她的感覺特別好,比直接和女人那啥都舒服。

    尋尋覓覓,等了十幾年,才發現,原來她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女孩。

    宋靳軾把她抱了起來。

    林水芸正預備拿槍,聽到外面有動靜,門被踢開了。

    從外面進來一批訓練有素的軍人,很快的就把房間圍的水泄不通,也有一批人用手槍指着她兩,還有人打開了夜華的門,用槍指着夜華。

    一切塵埃落定之後

    秦逸火先踏進門口,優雅從容,面無表情的幽深,視線上移,落到了林水芸的臉上。

    林水芸從宋靳軾的身上跳了出來。

    氣氛格外的詭祕,像是暴風雨爆發之前的寧靜。

    誰都沒有說話,呼吸聲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報告指揮官,夏洛紫正在裏面。”一隊的教官彙報道。

    秦逸火的目光一直盯着林水芸,沒有移開過,冷聲道:“全部帶走。”

    這個全部裏面,包括林水芸。

    林水芸被壓到了車上,是跟宋靳軾分開的。

    只是,秦逸火也不是和她一輛車。

    車上坐着三位士兵。

    他們面色凝重,也不說話。

    “那個,你們要帶我去哪裏啊?”林水芸不解得問道。

    沒有人搭理她。

    她越來越覺得心中沒底,也不知道秦逸火聽到她和宋靳軾的對話多少?

    可能誤會了什麼吧。

    “那個,我是忠的,是我打電話給秦逸火通知你們來的,我是內奸。”林水芸拍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那幾個人像是死人一樣,就是不回她的話。

    她的手機還落在別墅呢。

    “那個,我要見你們的指揮官。”林水芸要求道。

    好吧,他們還是沒有理她,把她關在了一個漆黑的很臭的小屋子裏。

    林水芸一開始覺得吧,秦逸火應該馬上就放她出去的,因爲她是無辜的,還是她通風報信的呢,不然,說不定夜華都帶着夏洛紫走了。

    她是大功臣,拯救了他們的英雄。

    不過,現實就是,想象很美好,結果很殘酷,反差太大,心裏纔會不舒服,覺得委屈,抱怨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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