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芸拉住林越的手,“哥哥死了,芸兒也不想活了,哥,你要看着芸兒死嗎?”

    林越停下來,轉身,看向林水芸。

    林水芸無可奈何的看着林越。

    現在的她,真心的覺得,很無力。

    林水芸上前一步,抱住林越,把頭埋在他的懷中,聲音沉沉的說道:“哥哥抱抱芸兒吧,芸兒覺得好累。”

    林越擰起了眉頭,一手摟住了她的腰,一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若有所思的看着空氣。

    “既然已經發生,就算哥哥死了,也改變不了結局,我和秦逸火協議結婚兩年,所幸,他說過兩年後我們可以離婚,如果哥哥心疼芸兒,就好好的,不要再讓芸兒擔心了,好嗎?”林水芸閉着眼睛輕柔的說道。

    “以前哥哥讓你照顧太多了,是哥哥衝動,不理智了,等哥哥出來,換哥哥照顧你。”林越承諾道。

    林水芸摟住了林越的腰,更緊了一點。

    她不需要林越照顧她,只想林越好好的活着就可以了。

    他是爸爸媽媽唯一的希望,唯一的血脈了。

    “我們都會好的,比這更艱難的日子都熬過了,對吧,哥。”林水芸寬慰林越道。

    “嗯,對了,芸兒。”黎越推開了林水芸,轉移了話題,凝重的看着林水芸,說道:“你還記得宋靳軾嗎?”

    “怎麼了?”林水芸不解。

    “當初我看到他的時候,心裏有種害怕的感覺,我終於想起來了,他也參加過林家滅門慘案。”

    “你說什麼?”林水芸詫異道,“宋靳軾參與了林家滅門?”

    “不會有錯,他那個時候很小,還是少年,在一羣彪型大汗中非常的明顯,所以,我看他一眼,就記住了,芸兒,你記得,離宋靳軾遠點。”林越擔心的提醒道。

    林水芸垂下了眼眸,眼睛下方覆蓋上了一層陰影,顯得深邃異常。

    她現在明白了,爲什麼宋靳軾不肯告訴她真相,還三番兩次的妨礙她查尋真相,原來,他也是劊子手之一。

    “我明白,除了哥哥,我不會相信任何人的。”林水芸確定的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等哥哥出來吧。”林越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林水芸點頭,開門,秦逸火靠着牆站着,骨骼分明的手指間夾着香菸,餘煙嫋嫋,迷魅了他那張英俊的臉龐,深沉而迷幻。

    他把菸頭擰滅了,柔聲問道:“你們聊完了?”

    “進來吧。該喫飯了。”林水芸說道,回去。

    秦逸火進了房間,在位置上坐下。

    三人之間的氣氛很詭祕,誰都沒有說話,時而大眼瞪小眼,半小時後,誰都喫好了。

    秦逸火看向林水芸,“你們還需要聊會嗎?我在外面等你。”

    “你什麼時候放我哥出來?”林水芸開門見山的說道。

    秦逸火深邃的眼中晃過一道黯淡的波光,“再等段時間,間隔太短,會讓人懷疑那份醫療診斷書的公正性。到時候,得不償失。”

    “嗯。”林水芸應了一聲,看向林越,說道:“那哥,我先回去了。”

    “你需要看什麼書,跟這裏的護士說聲,她會給你帶過來的。”秦逸火也對着林越說道。

    林越對秦逸火冷冰冰的,點了一下頭,表示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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