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芸估計出事了,不然,楚蒙不會這麼着急的。

    “你再睡會。”秦逸火對着林水芸說道,把被子蓋在她下巴處,自己掀開被子起牀,打開門。

    “不好了,秦逸火,昨天晚上夏洛紫投靠伊朗,伊朗的人昨晚上就出發了,我們必須趕在他們的前面找到潘多拉手環,如果沒有潘多拉手環,就算找到潘多拉寶盒也沒有用。我必須知道潘多拉手環裏面是什麼材質。”楚蒙緊迫的說道。

    秦逸火目光很沉,“我知道了,吃了早飯就出發。”

    他關上門,林水芸坐了起來,打量着秦逸火的臉色。

    “我其實不太明白,夏洛紫爲什麼要成爲我們的地方,你們不是有深厚的友誼嗎?”林水芸狐疑的問道。

    “她不想因爲她,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而且,她想要用伊朗的人給我們開路。”秦逸火深沉的說完,就沒有再說話,走進洗手間。

    濃濃的內疚感在林水芸的心裏流淌。

    如果不是她的介意,她的揣測,她的逼迫,夏洛紫也不會離開這裏,要是夏洛紫有事,她覺得,良心不安的不僅僅是秦逸火,也有她。

    這種感覺,跟她出賣鵬哥的時候,是一樣一樣的。

    林水芸起身,從揹包裏拿了一次性洗漱的工具。

    她寧願天下人負她,也不願意負天下人吧,那樣,至少活的坦蕩,內心無愧。

    林水芸吐了一口氣,走進浴室。

    秦逸火深深的看她一眼,“十分鐘後,我們出發,沒問題吧。”

    “沒問題。”林水芸說道,快速的刷牙洗臉,喫着昨天右弩帶回來的食物。

    十分鐘後,他們帶着行李上了一輛裝甲車。

    爲了防止伊朗的人再次在路上伏擊,十分鐘前,楚蒙已經派了五輛和他們裝甲車一模一樣的車去開路了。

    楚蒙點着地圖,對秦逸火說道:“如果走路路,會經過很多道山的峽谷,伊朗那邊我的探子說,他們走的是路路,帶了一百多人走的,這些人不可能都去尋找潘多拉手環,肯定有一大部分的人,會再路上伏擊我們。

    所以,我們改走水路。

    碼頭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進入底格里斯河,底格里斯河是沿着扎格羅斯山脈走的,中間會經過很多的峽谷和險灘,特別是到了託羅斯和庫爾德山脈的餘脈之間,會非常的危險,你們都會游泳的吧?”

    “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你的船上應該會準備救生衣吧!還有,我覺得你給我們普及地理知識沒有用,我只想知道,那麼多的峽谷和險灘,地圖上有沒有標識從哪裏上山?”林水芸笑着問道。

    唐仁鼓掌,“問的很有價值。

    楚蒙看了眼唐仁,對着林水芸說道:“我的人曾經勘探過地形,其實捷徑就是走水路,會穿過一道水下融道,最好是會游泳。”

    林水芸點頭,“我沒有問題了。”

    楚蒙看向秦逸火。

    “你的人,走到地圖上的哪裏?”秦逸火掃過地圖,凝重的問道。

    楚蒙指着地圖的位置,說道:“我們稱呼這裏爲虎牙山,我的人進去後,沒有人出的來,信號也全部失去了,包括,後來去的人,也都止步在虎牙山,我想,他們應該是在這裏碰到了機關或者是遭到了襲擊,所以,我們到這裏的時候,要格外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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