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琳姐手中的毒品也是田哥給的嗎?”林水芸又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沒有告訴我,他只是讓我砍斷鵬哥的手,但是不要弄死鵬哥,我當時還在想的,田雞怎麼會認識鵬哥的?”翔哥跪在地上說道,偷瞄了一眼林水芸的臉色。

    林水芸的眼神暗沉了下去。

    “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秦逸火吩咐道。

    獄警過來帶翔哥。

    “芸姐,我老婆兒子就拜託你了啊。”翔哥不要臉的說道。

    林水芸:“……”

    翔哥大她十幾歲吧,我去。

    “蜜汁,去調查一下馬榮,如果情況屬實,報告他的上級,這種人不能留在警局。”秦逸火吩咐道。

    “好,我立馬就去做。”蜜汁打開門先出去。

    林水芸看向秦逸火。

    他眼中還殘留着鋒銳。

    她記得初見他的時候,覺得他是個壞人。因爲他和king啊,桑迪啊,混在一起,在花天酒地的世界裏只有穿梭。

    相處中,她又覺得他可能是個好人,因爲他大氣,正義,爲兄弟兩肋插刀,不惜犧牲自己,對女人也是寵愛有加。

    現在再看他,凜然中有着大哥大的派頭和手段,那些手段是正道的人不懈用的,可是,確實效果最好,傷了大雅不傷性命。

    秦逸火處在亦正亦邪中。

    “怎麼了?這麼看我?”秦逸火問道。

    林水芸緩過神來,迴歸正題道:“田雞不認識鵬哥,他們之間沒有過節,他跟琳姐也沒有過節,你有沒有覺得,是田雞爲全哥報仇才這麼做的?因爲田雞知道我是琳姐介紹過來的,我和琳姐的關係很好,但是我在你身邊,他又對付不了我,所以傷害我的身邊人,而且,那兩公斤貨現在就跟石頭的價格一樣。”

    “別胡思亂想,沒有桑迪的首肯,田雞不敢這麼做,桑迪在背後撐腰,那就不是因爲你的原因,而是因爲我,所以,你別自責。”秦逸火寬慰道。

    林水芸心裏咯噔一沉,“說到底,還是我害了鵬哥和琳姐,現在該怎麼辦?要是桑迪能動,警方早就動了,就是因爲沒有確鑿的證據,而現在,也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田雞就是幕後兇手,就憑翔哥的一面之詞法官不會信的。”

    “或許馬榮是一個關鍵人物呢?”秦逸火提醒道。

    “那也只能證明田雞傷了鵬哥,不能證明琳姐是無罪的。”林水芸關心則亂,捧着腦袋,耷拉着頭。

    秦逸火從來沒有看到如此憂心的林水芸,眼中流淌着憐惜和心疼。

    她一項是自信而慵懶的,散拖而隨意的,除了,她的親人和朋友出事。

    “其實,要讓琳姐完全脫罪也不是沒有辦法。”秦逸火沉聲道。

    “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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