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芸腦子裏像是被閃電劈過一樣,一片發白。

    心一直往下沉。

    又酸又澀的,好像綁上了一塊石頭。

    琳姐是爲了保護她自殺的。

    還是因爲她死了。

    秦逸火握住林水芸的手,盤問犯人道:“既然不是發哥親自告訴你的,你怎麼能確認是發哥讓你這麼做的。”

    “因爲那個人帶來了我寫給發哥的欠條。”犯人說道。

    林水芸想到了重要一點,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抽出手,從審訊室跑了出去。

    秦逸火立馬追出去,對着蜜汁吩咐道:“找到發哥問清楚這件事情。”

    “好。”

    秦逸火找到蹲在老魁樹下的林水芸。

    她雙手環住膝蓋,蜷縮着,肩膀瑟瑟發抖着。

    因爲太難過,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秦逸火站在她的身邊。

    “我懷疑有人從他手上買了欠條,那個人應該是田雞,他看事情敗露了,覺得我們肯定能救出琳姐了,所以先下手爲強。”林水芸低着頭喃喃的,眼圈發紅。

    秦逸火拂林水芸起來,“現在找到發哥,就能知道是誰從他的手上買下了欠條。”

    “如果買下欠條的是田雞的馬仔,到時候自然有人給他頂罪,田雞還能逍遙法院,如果我能全力剷除桑迪,就能把那些馬仔都一網打盡,也不會讓琳姐枉死了,都是我的錯。”林水芸自責道。

    琳姐終究因爲她而死。

    鵬哥也因爲她受難。

    她該怎麼跟鵬哥交代。

    “別怪自己,你也不想的,這也不是你的能力能夠決定的,事已如此,要做的是,不是內疚,懺悔,而是去想下一步應該這麼做。”秦逸火寬慰道。

    “我要把田雞繩之以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我要重新去做臥底,弄死他們一羣壞鳥。”林水芸衝動的說道。

    “就算你現在再做臥底潛伏也進不了田雞,桑迪的,他們不會信任你,想要讓田雞坐牢不是難事,別難過,我來處理。”秦逸火承諾道。

    “你怎麼處理?”林水芸詫異道。

    “在田雞家裏放一批貨,叫警察去,抓個現行,他百口莫辯,以他的背景,警察早就盯上他了,鐵證如山,坐一輩子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秦逸火說道。

    林水芸:“……”

    “那能不能用這種方法陷害桑迪?反正他確實是最大的毒梟。”林水芸問道。

    “可以。不過,他不是最大的毒梟,king纔是,抓了桑迪,田雞,就像全哥的死一樣的,馬上有另外一批人取代他們的位置,真正要剷除的是king,那樣才能連根拔起。”秦逸火沉聲道。

    “那你就陷害king!”林水芸爽快的說道。

    “有很多不得已,和各方權衡,以及king本身的防備和狠厲,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做的。”秦逸火解釋道。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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