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火接過,輕聞了一下。

    “你能判斷下,是不是他用的麼?”林水芸問道。

    “我和他沒有具體接觸過,都是左弩和右弩和他們接觸。”秦逸火說道。

    “呵呵。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左弩戴上的?一會把這瓶香水也帶回去吧,順便檢驗下,裏面的成分,是几几年的香水。”林水芸說道。

    她走去櫥櫃前,打開,裏面什麼都沒有,整理的乾乾淨淨。

    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了。

    林水芸去看第三間房間的時候,碰到鑑證科的同事從樓上下來。

    “怎麼樣?有特別的線索嗎?”秦逸火問道。

    “目前沒有,看起來一切正常,我們採集了幾根頭髮,初步判斷應該是死者的,具體,要等回去檢驗後才能知道。”鑑證科的說道,看向秦逸火身後的林水芸,“樓上是兩間空蕩蕩的房間和一件雜物間,你可以上去看了。”

    “好,謝謝啊。”林水芸友好的打招呼道。

    她看完二樓後,和秦逸火一起上三樓。

    正如鑑證科的同事說的,兩個房間都是空的,一個雜物房。

    推開雜物房,裏面放着拖把等洗潔用具,電器的包裝箱也都整齊的疊在一起,真沒什麼特別的。

    回去的路上

    林水芸還在想玄海的案件,問道:“那個玄海母親家離北京遠嗎?”

    “他老家安徽的。”秦逸火說道。

    “嗯。”

    回家之前,他們先把東西送去秦逸火的研究所,讓那裏的專家做鑑定。

    林水芸散了一些香水在紙巾上,帶回去給左弩聞下。

    回家已經快四點了。

    項成宇來了,右弩帶項成宇去現場。

    左弩還在忙,秦逸火也去工作了。

    林水芸拿了一支筆,在紙上寫着自己覺得懷疑的地方。

    手機響起來,她看是陌生的手機號碼,接聽。

    “請問,有什麼事?”林水芸問道。

    “你好,我是宋鴻然。聽靳軾說,你想見我?”

    林水芸頓住了,她沒有想到宋鴻然會打電話給她,腦子裏是懵的。

    “你好,還在嗎?”宋鴻然很有涵養的問道。

    林水芸緩過神來,“在的。”

    “我明天到北京,到時候可以見一面。”宋鴻然說道。

    “哦,好,我去機場接你。”林水芸脫口道。

    “不用了,我還要和我兒子聚聚,要不約在後天中午,我請你喫飯?”宋鴻然溫文爾雅的說道。

    是一個讓人覺得很親切的人。

    “我請您吧,這個是你的電話嗎?我到時候打電話給你。”林水芸說道。

    “到時候見。”宋鴻然說道。

    林水芸的心跳跳的飛快的。

    她還準備跟宋鴻然套話的,但是現在宋鴻然主動的找過來,那就是證明那個脖子上有痣的真的是宋鴻然了。

    說不定,宋鴻然知道當時的真相,可以告訴她。

    林水芸去秦逸火的書房找秦逸火,她沒有敲門就進去了,看他剛掛電話,臉色很沉重。

    “怎麼了?”林水芸問道。

    “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身上沒有淤青,沒有傷口,脖子上沒有勒痕,體內沒有藥物,腿上有j子,沒有發現非本人的分泌物,警察那邊報告過來,說是,自己玩過了,導致了窒息,排除他殺可能。”秦逸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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