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有沒有可能,身體有一個麻穴,一按,就昏厥過去,然後再讓死者窒息身亡呢?”林水芸特意轉移思維的問道。

    “玄海的器官裏,肺裏,沒有嗆水,臉上有沒有按住的淤青,你說的,不太可能。”

    “那如果用枕頭悶住呢?對了,不是用塑料袋套住了頭嗎?如果只是不讓玄海呼吸,而玄海在昏迷中,等於睡死了過去,看不出任何痕跡的,對吧?”林水芸問道,自己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前提是,人體身上有一個穴道,一按就要昏迷,還能不被看出。對於穴道這個問題,我的科研團隊研究過,有些穴道確實能讓人發麻,幾秒鐘的緩過神,但是,讓人昏迷的,沒有,就算有,指上的力道需要非常的大。”秦逸火提出自己的專業解釋。

    林水芸明白了。

    不想了,再想下去,今天晚上就睡不着了。

    秦逸火把他那邊的水龍頭關了,再給林水芸放溫水。

    他擦拭乾了,圍上浴巾,“不要泡太久,對身體不好。”

    林水芸宛然一笑,“哦。”

    她也從浴缸裏站起來。

    秦逸火把毛巾給她擦乾了,拿浴巾圍上,抱她去房間。

    但是,因爲心裏壓着玄海的事情,即便,天時地利心和,也沒有做什麼。

    關燈,睡覺。

    第二天

    林水芸又睡到自然醒,秦逸火還是像往常那樣去工作了。

    她發現,她最近可是越來越嗜睡,起的一次比一次晚。

    “火哥,火哥。”林水芸一路喊着走去書房。

    還沒有走到廚房,秦逸火已經打開了門,看向她。

    林水芸看他開門,一大早,就有好心情。

    “喫早飯了嗎?”林水芸跑到他的面前問道。

    “等你。”秦逸火說道。

    “現在都十一點了,以後你別等我了,對胃不好。”林水芸抱歉的說道。

    “走吧,你也餓了,去喫飯。”秦逸火牽着她的手走去廚房。

    林水芸看項成宇不在,隨口問道:“項成宇呢,不出來喫飯嗎?”

    “他一大早就去極限運動那邊了。”秦逸火解釋的說道。

    “他還真是視破案爲命,挺好。”林水芸喫自己的飯。

    “嗯。”秦逸火應道。

    “昨天莎妮說,有個神祕女人用的是香奈兒五號的香水,我今天想要開着車,假裝是送快遞的,去可能性的嫌疑人家裏都走一圈,從而確定出神祕女人是誰,或者,可以從那個神祕女人那裏有一些訊息。”林水芸一邊喫早飯一邊說道。

    秦逸火寵溺的擦了擦她的嘴角,無奈的說道“你還說項成宇,自己不也是,喫早飯時候好好喫早飯,想多了會消化不良。”。

    “哦。”林水芸不說話了,看他慢條斯理的喫着。

    她喫完後,等着他喫完,再說話。

    秦逸火看她一眼,“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呵呵。”林水芸早就忍不住了,說道:“我在想,玄海有那麼多女人,他就不怕那些女人相互之間碰到嗎?

    還有,他就不怕被他的未婚妻知道嗎?

    他的未婚妻是一個那麼有身份的人,肯定還不知道他的事情,他也肯定不會讓她知道,那麼,也就是說,他應該是跟她們先約好,他們纔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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