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滄海去找玄海也許是最後一次了,他特意打扮成了女裝,但是,碰到莎妮去。

    莎妮勾了玄海。滄海發現自己被騙了,惱羞成怒,所以設計了謀殺。

    現在我們應該盯緊了滄海,他開始了殺戮,下一次,在他動手之前,就能夠抓個正着了。”林水芸分析的說道。

    “哈哈哈,你跟我想一塊去了,我還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項成宇直爽的說道。

    秦逸火微微擰起眉頭,不動聲色的接過林水芸的手機,沉聲道:“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現在有種見了後悔的感覺。”

    項成宇:“……”

    他以前覺得秦逸火挺豁達的,怎麼,現在成了醋缸了,他就隨口說說。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早點認識林水芸,我就能夠早點把她介紹給逸火哥了,也不用讓逸火哥單身那麼多年,對吧?”項成宇機靈的說道。

    “嗯,就這樣吧,滄海那邊,我會派人好好跟着的,謝謝。”秦逸火臉色好多了,應道。

    林水芸眯着眼睛笑着。

    如果男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他就不會有心思放在別的女人身上。

    她喜歡這種時時在乎她的男人。

    很快就能找出殺死玄海的殺手,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

    她也能進入魔影,說不定,不用進入魔影,明天就能夠知道真相。

    現在她的心情很好,沒有一天像現在這麼愉悅。

    不一會

    他們就第一個到ktv。

    林水芸偷偷的問秦逸火,“除了一把火外,你其他真的就不會唱了嗎?”

    秦逸火搖頭。“真不會唱了。”

    “呵呵。”

    “你笑什麼?”秦逸火問。

    “能一輩子堅守只會唱一首歌也是一種美德。”林水芸笑嘻嘻的說道。

    “國歌還是會的。”秦逸火沉聲說了一句。

    林水芸抿着嘴笑,去了他們的包廂。

    士兵們早就到了,恭敬的站在走廊上,像是雕塑。

    現在的宋子軒,身份高貴,這點排場要的。

    他們進了包廂裏面,林水芸看桌上放了額好多喫的,還有盤,以及俄羅斯放盤。

    林水芸靈機一動,拉着秦逸火坐下來。

    “火哥,我們玩些遊戲怎麼樣?”林水芸說道。

    “嗯,怎麼玩?”秦逸火不怎麼來這種場合,即便來了,一般情況下,也總是緊緊的一個人坐在一邊看別人玩,自己不動手也不參與的。

    林水芸拿了一副牌,把裏面的牌拿出來,洗了,對着秦逸火說道:“我們玩一個最簡單的,牌分爲紅色和黑色的,紅色的代表我,黑色的代表你,如果你抽到了黑色的就沒有問我的資格,如果你抽到了紅色的,就可以問我一個問題,我也如此,一人抽一次。”

    “要問什麼?”秦逸火玩這種遊戲不太擅長。

    “隨便什麼都可以問,但是必須說真話,如果不想說真話,那就喝酒唄。”林水芸笑嘻嘻的問道,

    “不喝酒,你在養身體,我們得要孩子。改喝飲料。”秦逸火改變規則道。

    “好吧,那就喝飲料吧,開始了,我先抽。”林水芸說道,在中間抽了一張黑色的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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