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選的飯店距離體育館並不遠,但是剛剛走出一個路口,趙宇就明顯感到路上的車子多了起來,甚至路邊已經有不少交警在疏導交通了,不過也沒有什麼效果。
又走了幾十米之後,路被徹底堵住了。
“好多人呀。”李朵看着路上擠滿的車子說道。
趙宇皺了皺眉頭,看前面的車子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
“還是晚了一點。”趙宇搖頭道。
“這怎麼辦?我們不會遲到吧?”李朵問道。
“遲到倒也沒事。”趙宇說道:“不過這麼堵着也不是個事兒啊。”
雖然這麼說,但是趙宇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已經堵在這兒了,前後都有車,往前沒法走,往後同樣沒法倒。
又過了十分鐘,趙宇的車子只往前走了十幾米。
“好煩啊。”趙宇說道。
開車的人遇到這種堵車,心裏的煩躁往往比浪費時間更讓人惱火。
現在距離體育館還有五公里左右,如果照這個速度,那到體育館的時候估計晚會都已經結束了。
趙宇看了看周圍,這個地方趙宇很熟悉,正是趙宇第一次去找光頭雄的那一次去的“夜色”酒吧門外,現在路邊的店鋪前是有車位的,但是趙宇現在在主路上,雖然在最右側車道,但是主路和輔路之間是有綠化帶的,趙宇現在想停車都沒有辦法停。
既然走不動,那就得想想辦法了。
趙宇直接拿出手機,給光頭雄打去了電話。
“雄哥,夜色酒吧現在還有你的手下嗎?”電話很快接通,趙宇直接問道。
“有幾個保安公司的兄弟在那邊做安保工作,怎麼了趙董?”光頭雄問道。
“我現在在夜色酒吧門口,需要借幾個兄弟一用。”趙宇說道。
“有多少人?”
“這...六七個吧。”光頭雄被問得一愣。
“不夠呀,這樣,你把在夜色酒吧做安保的兄弟電話給我一個。”趙宇說道。
“好。”
光頭雄很快給趙宇發來了夜色酒吧安保的電話,趙宇收到後馬上撥了過去。
和對方說明了身份之後,趙宇接着說道:
“我的車現在就在酒吧附近,你現在讓夜色酒吧裏所有保安公司的員工都出來,順便再叫幾個服務員,湊夠二十個人。”
“怎麼了趙董,是要打架嗎?用不用帶傢伙?”電話那頭問道。
“打什麼架,過來幫我搬東西!”趙宇無奈道。
“哦。好!”
掛斷電話沒一會兒,就見夜色酒吧中二十個人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並且按照趙宇給的車牌號在車流中查找了起來。
很快,十幾個人就出現在了趙宇車子的周圍。
趙宇下了車,問道:“你們誰是領頭的?”
“我是。”一個高個平頭男回答道,他是保安公司派到夜色酒吧的領班。
“讓兄弟們幫我把車,給擡到那邊的車位上。”趙宇指着路邊店鋪前的車位說道。
“啊?”平頭男一愣。
“嗯...你沒聽錯。”趙宇點頭道。
這是什麼操作?平頭男十分無語,聽說過倒車入庫,這還是頭一次聽說擡車入庫的!
“擡過去之後,每人五千塊。”趙宇對衆人說道。
聽到擡車有錢拿,而且每人五千塊對於他們這種工薪階層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所以每個人都躍躍欲試了起來。
“沒問題!”平頭男也痛快地答應道。
說話間,二十個人便分開在車子的周圍。
“一!二!走!”隨着平頭男喊着口號,二十個人共同用力,車子就這樣被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