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潤!”啓焦急的喊,“我不能......”
看妹妹委屈大哭,慶驟然惱羞成怒,一把抓住啓的衣領,將石刀橫在他的脖子上大吼:
“你再給我說一遍?再說我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啓臉色冷厲,“我不要阿潤......”
“我殺了你!”慶的眼珠子登時就紅了,舉起石刀就要砍。
一旁的阿潤極了,眼看着石刀就要砍在啓的脖子上,根本顧不了什麼,伸手就將石刀緊緊的抓住,聲嘶力竭的喊道:
“不要!阿哥不要殺他!他是我的雄性!”
“阿妹!”
鮮血滴滴答答的從阿潤的手上掉下來,慶嚇得手掌一鬆,石刀“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看到妹妹滿手鮮血,掌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小孩嘴兒般的張開,露出裏面鮮紅的肉,慶心疼的心都要碎了,瘋了似地喊道:
“你、你瘋了你抓石刀幹什麼!你、你痛不痛啊?”
阿潤立刻擋在了啓的面前,張開雙臂護着他大叫,“你才瘋了!我不准你殺我的雄性!”
“阿妹!要不是你,他都死了兩次了,你還這樣護着他?”慶指着啓怒號。
“我就是護着他,我喜歡他!”阿潤理直氣壯,即便痛的臉上抽搐,也不去顧及手上的傷口,就是護着她喜歡的石頭。
慶氣的跺腳,本以爲強硬一下,把妹妹塞給“石頭”,他怎麼也能“勉爲其難”的收了。
誰知這傢伙不但冷漠的像塊石頭,心更是比石頭還要硬!
阿妹真沒白給他起這個名字!
整個部落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他們。
都到這個地步了,要是石頭不要妹妹,他們兄妹倆和阿母的臉,以後往哪兒擱?
慶咬了半天牙,臉色從未有過的陰沉,冷聲大叫,“來人,給我把石頭抓起來!”
“是!”
幾個雄性立刻上前,將啓死死的抓住,按在了地上。
“阿哥,你做什麼?”阿潤驚恐的看着阿哥。
慶從地上撿起石刀,沒好氣的瞪了妹妹一眼:
“我還能做什麼!他不肯,我幫他割頭髮!只要用你們糾纏在一起的頭髮祭祀了神明,他就是不願意,也是你的雄性了!
做了你的雄性,以後他要是敢對你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罷,他彎腰抓起啓的一縷頭髮。
“慶,不要!”啓掙扎不動,低吼道。
“噌”
慶不管那麼多,揮刀將頭髮割了下來,和妹妹的頭髮纏在一起打了個結,迅速扔進了燃燒的火堆裏。
“好了,神明已經知道了。”慶轉過頭來,臉色陰仄的盯着啓道,“燒了頭髮祭祀神明,做不做我妹妹的雄性由不得你了,石頭!”
驀地,他衝族人們大喊,“都愣着幹什麼,慶祝我阿妹成爲石頭的雄性!”
族人們被慶的騷操作震驚了,怔了怔,才順着慶的意思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放開他放開他!”阿潤手疼的要命,只好用肩膀撞開壓着啓的雄性,一臉心疼的說,“他手上有傷,你們把他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