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葉清心從人羣中出來,看到的盧帶着一羣人過來,“的盧?你們不是取鹽去了嗎?”
的盧揹着一個渾身是傷的人過來,臉色格外難看,“神女,我們的鹽水池,被孟野部落的人破壞了。”
“不是吧......”葉清心滿臉黑線。
裔這傢伙,還真是防不勝防啊!
“神女,孟野部落的人......帶了、帶了很多人,我們打不過他們,阿虎、阿深他們都、都死了。”
那個渾身是傷的人奄奄一息的說,“神女,我裝死才躲過去,求你救救我......”
“的盧,把他背到樹下。阿柴,叫阿息拿草藥水過來......其他人都散了吧。”
葉清心顧不上多問,先救人要緊。
緩緩解開傷者的衣服,葉清心不由皺起眉頭。
這個人身上大大小小七八處砍傷,皮開肉綻,讓人不忍直視。
傷口邊緣整齊,入肉很深,一看就是用銅刀砍的,最大的傷口在後背,有半個手臂長,像是一條張開的血盆大口,鮮紅的皮肉往外翻起。
幸虧他體格健壯,稍微差一點,光痛也要痛死了。
阿息帶着草藥水趕來,看到那人的傷口,都有點害怕,“怎麼傷的這麼厲害?神女,要不要用、用那個不疼的藥?”
“去吧,用油炒了。”葉清心點了點頭。
幸虧有毒蘑菇止痛,不然清創、縫合、上藥,也要把這人痛死了。
一切準備就緒,阿息端着蘑菇過來給他喫,“阿鈍,你先把這個吃了吧。”
阿鈍趴在地上,翻了翻眼皮子,有氣無力的說,“阿息,我、我現在什麼都喫不下......”
“不痛?”阿鈍驚訝的擡起頭,往盤子裏看了一眼,頓時大驚失色,“阿息,這是毒肉!我、我不喫,我不喫。”
“這個毒肉吃了不會死掉,只會讓你覺得不痛。”阿息無奈的說。
“我、我不怕痛。”阿鈍拼命搖頭,還是不敢。
“真的不怕痛?”葉清心伸手把他的傷口捏合在一起,脣邊勾起一抹冷笑,“那我下針了!”
“嗷......”
一陣劇痛襲來,阿鈍嗷一嗓子,渾身哆嗦着張開了嘴巴。
處理好阿鈍的傷口,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阿鈍,發生了什麼事情?”啓坐下來,沉着臉問道。
阿鈍剛剛看完跳舞的小人兒,臉上還掛着似夢似幻一臉茫然的傻笑,渾身癱軟的看看衆人,發出一陣傻笑:
“你們怎麼都來了......好多人在跳舞......哈哈哈......”
的盧臉色凝重的說,“啓,我們去的時候,做鹽的幾個雄性都被殺死了。鹽水池裏面放了很多野獸的屍體,還有髒污坑裏的東西,已經不能再用了。”
“他們拿着......銅刀,我們打不過他們......”阿鈍幽幽的吐了口氣,滿臉痛苦的說:
“他們還搶走了我們的鹽......我看到阿、阿季......”
葉清心驀地皺起眉頭,又是阿季!
這個女人簡直陰魂不散,她上輩子跟天啓部落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