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終於聽到這句話了!

    陳淵在聽到老祖宗的話時,興奮的不得了,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有任何表現,所以這一憋,直把眼睛都給憋紅了。

    陳泰山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變化,掃了一眼,淡然問道:“淵兒,你這是怎麼了?看樣子你似乎有點不太對勁,眼圈紅了啊,別和老祖宗說,你有些感動了,那可不是男兒應該有的模樣。”

    “老祖宗,淵兒是激動,而非感動!”

    陳泰山一輩子屹立朝堂,講究的除了手段之外,更重要還是他的性格,若非他的堅韌,又如何能夠拼殺到有今天的超然地位呢?

    所以他最看不起、最看不得的,就是自己兒孫中,有什麼軟蛋,之所以他這麼愛護陳志安,就是因爲能夠從那小子身上看到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

    陳淵很聰明,而且也熟悉老祖的性格,立時改了嘴,“孫兒沒有想到,自己給老祖宗熱了那麼多麻煩,您卻還能如此寬待與我......我能不激動嗎?”

    “說得好,古人云,知恥而後勇,淵兒,老祖宗等着看你日後的表現,切記以後不要再妄自菲薄,你的好與不好,不是自己判斷的,而是要聽別人的觀點。”

    說完這句話,陳泰山似乎有所感慨一樣,輕嘆了一聲,從手邊的茶几上,拿出一封文書來,“這個你拿好了,這是老祖宗早就爲你準備好的薦書,你可以拿着這個東西,找到陳志斌,讓你大伯幫你安排一下,上一次你領兵時出了問題,這一次,老祖宗還讓你去領兵,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站起來,去吧。”

    “謝老祖宗!”

    陳淵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回來竟還會有這等待遇,可以說,這一次歸來,老頭子給了自己太多的驚喜。

    看來,我在陳家還是有地位的!

    告辭了老祖宗,陳淵趕忙着回到房間中,把薦書收好之後,徑直來到陳麒的房中,他很清楚,眼下自己若是想成就一番功業的話,絕對少不了陳麒的幫忙。

    自己找個兄弟啊,最近一段時間,可是厲害的很,借勢,總比自己一點點積攢要容易得多,陳淵非常相信,在自己這個兄弟手下,一定有着很多之前和自己有關係的人。

    只要登高一呼,他們中必有人響應,無論人數多少,甚至只要有那麼三兩個,對於自己而言,也已經足夠了。

    南地四省總督府轄區!

    和趙飛揚定下了一月礪戰之約的楚瓊,也在緊鑼密鼓的安排着,他非常清楚,這一次的勝敗關係到的絕不僅僅是一個人的生死。

    在楚瓊的據點中,他手下所有叛亂者的頭目、首領都匯聚在此,大家都期待着這一次自己和趙恪談判後的結果。

    深吸了一口氣,楚瓊在傳令官的帶領下,進入了自己辦公的營帳。

    他身旁的那個傳令官,就是之前給田文送去內閣文牘之人!

    一進到營帳中,楚瓊看着內裏列座的幾十人,各個期待又擔心的眼神,讓他不由心中下沉,這些人都是和自己出生入死走過來的,雖然才短短半月時間,但是大家都是實心漢子,沒什麼壞心眼,聚在一起,很快的就成了兄。

    而自己作爲他們公推出來的最高指揮者,自己就必須要拿出擔當來,無論如何都能讓這些弟兄們失望。

    還有一點他也非常清楚,雖然身後那個傳令官,是他拿着金銀把自己請出來的,但自己的出面絕對不是爲了那點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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