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凡也並沒有真的牽着繮繩去走,只是象徵性的邁了兩步便又交到了士兵的手中。

    此番作秀很快就傳遍了天下,於是又一段君臣和睦相處的佳話流傳於世。

    ......

    皇宮的宴席與尋常百姓家的不同,寬廣的御花園中,酒席分文武兩列擺了數前張桌子。各種平時見都沒見過,聽都沒聽過的食物琳琅滿目。

    羣臣坐定之後,趙飛揚端着酒杯來到了中間。

    “平定南地叛亂,朕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爲天下賀,爲黎明百姓賀。”趙一凡說着,一口將杯中酒飲進。

    羣臣也趕忙學着他的話大喊了一陣,紛紛喝下杯中的酒水。

    趙一凡又特意來到趙飛揚面前勉勵了一番,隨後便退出了宴會。

    其實這也是國宴的一個不成文規定,皇帝只出來喝第一杯酒就撤。畢竟如果皇帝坐在上面,各種繁文縟節可謂數不勝數,那還算什麼享受,純粹是換一個地方受罪罷了。

    趙一凡的身影剛剛消失,趙飛揚頓時被團團圍住。上到一品大員,下到七品芝麻官,人人端着酒杯衝殺過來,無不想和趙飛揚拉上些關係。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在的趙飛揚可不比從前,現在這可是皇帝眼中獨一份的紅人,要是能跟他扯上關係,到時候加官進爵還不是手到擒來。

    趙飛揚苦笑着和幾位朝中的相熟大佬飲了幾杯酒,便借舟車勞頓需要休息之名早早遁去。

    反正這個場合自己只要出席了就成,至於什麼時候離開那就全憑自己的安排了。

    出了皇宮,便有蘇府的馬車趕緊來到趙飛揚面前。

    “大人,咱們回府嗎?”馬伕殷勤的問道。雖然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親眼見證趙飛揚獨享恩寵的風光場面,但這件事早已經通過各種渠道穿了出去,現在滿京城的人都知道有個叫“趙飛揚”的牛人。

    “回府。”趙飛揚點了點頭,邁步向馬車走了幾步,可有停住了。

    “這裏離家不遠,我剛吃了酒走着回去。”趙飛揚心思一轉對車伕說道。

    “好好好。”車伕自然依他的意思,小心的趕着馬車跟在趙飛揚的身後。

    京城的夜靜悄悄的,出了偶然經過的更夫和巡夜的金吾衛外便在沒有其他人的蹤跡。

    趙飛揚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覺得有些許的恍惚,伸手將腰間的玉牌摘下藉着月光去看,玉牌上刻着五個大字“鎮國大將軍。”

    “小小的一個牌子怎麼如此之重。”趙飛揚將腰牌收回腰間暗暗感嘆了一聲。

    他從小就知道一句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家國天下的重擔忽然從天而降讓他一時間難以應付。

    “在想什麼,怎麼如此入神?”忽然一個清亮的聲音從面前響起,趙飛揚擡起頭來卻看見一個俏生生的璧人正立在自己面前。

    趙飛揚啞然失笑,隨機開口道:“當然是你。”

    蘇雨萱頓時羞紅了臉,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衝入趙飛揚懷裏,小聲的在他耳邊道:“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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