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怎麼練。”項驍拍了拍自己的胳膊風輕雲淡的說道:“我師父說我這是天生神力。”

    雷開和龔長林對視一眼,感覺心都在滴血。

    “爲什麼不讓我也有天生神力啊!”這是他們最後的倔強。

    “你好喝酒嗎?”龔長林收拾了一下沾染上塵土的衣服,道:“城北新開了家酒館,那滋味簡直絕了。”

    項驍眼睛又一次冒光,連連點頭道:“平時也喜歡喝一點,但老實說趙將軍治下極嚴,我也小半個月沒碰了。”

    “那正好,咱們不打不相識,我做東兄弟三個好好喝一壺?”雷開也高興地說道。

    雖然他拱火想要讓龔長林教訓教訓項驍,但此時他也覺得項驍那直爽的性格非常對他的胃口。

    “好啊,那還愣着幹嘛!走啊。”龔長林也一副饞貓模樣。

    演武場上頓時傳來了一陣笑聲,男人的快樂就是這樣。

    ......

    次日清晨,金鑾殿外人聲鼎沸,內外侍奉的太監少有的按品級穿上了只有在重大節日在允許上身的金紅兩色禮服。

    禁衛軍的士兵扛着象徵着皇室的龍旗從金鑾殿門口一直排到朝臣參見朝會時所通過的紫光門。

    那似是龍鳴般的嗚咽聲從清晨的第一縷光亮起的時候就響起,一直響到現在。

    朝臣們也特意換上了嶄新的朝服,擁有御賜物件的臣子們也少見的特意佩戴上。

    趙飛揚行在武臣隊列最前方,手中按着寶劍目光掃過紫光門。

    帶劍上殿,恩仇無量,臣子們都不由得掃過那個年輕的身影。

    “找到了。”趙飛揚終於看到自己要找的人,玉殛子,他還是穿着那身充滿年代感的道袍,目光中滿是平靜。

    趙飛揚幾步來到他面前,對他說道:“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怎麼也不收拾收拾?”

    今天皇宮內院排出這樣的場面就是爲了冊封玉殛子爲國師,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偏偏今天的主角看起來不怎麼在意。

    “只是尋常事罷了,何須掛在心上。”玉殛子淡淡的說道。

    “我去!”趙飛揚只覺得面前這個熟悉的老道身上射出一陣華光,這逼格簡直原地起飛了好嗎?!

    “道長淡泊名利,佩服佩服。”趙飛揚勉強一笑,拱了拱手退了回去。

    “入朝!”一聲呼喊將衆人嘈雜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面前的紫光門的兩面大門緩緩開啓,朝臣們也都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走了進去。

    進了門又走了越有半個時辰,這纔看到金鑾殿屹立於前,琉璃瓦鋪就的房頂反射着日光,熠熠生輝。

    “趙大人您這邊請。”早在裏面等候的禮部官員來到這趙飛揚面前,將他引到了指定區域。

    文臣那邊也是一樣,文武分兩列站定,前方一道巍峨的金色身影緩緩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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