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廉看着爲首那個白馬銀盔的少年將軍,只覺得一股急火攻心,腳下一個趔趄往後放倒去。

    一名親信趕緊扶住,陳廉面無人色,一張嘴一口鮮血噴出。

    “父親病了,讓他休息休息吧。”陳錦跨坐在戰馬之聲,冷着臉說道。

    身後自有白十名士兵衝了上來,將陳廉和幾名親信圍在當中。

    “少將軍,你要謀反嗎?”一位部將上前一步,指着陳錦怒斥道。

    “不錯,就是要謀反。”陳錦答應的乾脆,手中青鸞刀一指道:“除了總督大人,其餘人不留活口。”

    “你......你敢......”陳廉咆哮一聲,可還沒等他話說完早已一騎闖了過來,手中戰刀揮舞站在前面的部將的頭顱高高飛起,鮮血賤了他一身。

    陳廉只覺得腦袋如遭重擊,雙眼一黑竟昏死過去。

    數名騎兵衝上來還沒等那些部將拔出兵器就都被砍翻在地。

    “將總督關到後院,絕不可讓他走脫了。”

    “是。”幾名士兵上前架起昏倒的陳廉往後院而去。

    “將軍,找到了。”又有一支人馬從中堂跑了過來,當前一人手中捧着一個錦盒大叫道。

    陳錦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從戰馬上跳了下來。伸手解開錦盒,打開來看四塊兵符安靜的躺在其中。

    “太好了,有了這個四省軍團盡在掌握之中。”陳錦在虛空中揮舞了一拳,將錦盒守在懷中。對衆人說道:“給我徹查一邊總督府,還是那句話不要走脫了一人。”

    “是!”

    次日清晨,早起的百姓們走上街道的時候才發現街面上有數支兵馬穿行而過。他們渾然沒有發現一場變革已經發生,還以爲又發生了什麼戰事。

    可是當那些要出城做生意的商戶們來都城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城門緊閉,無論他們說什麼守城的士兵就是不肯開門。

    最後鬧得士兵們衝過來砍了幾個大喊大叫的商家,這纔將衆人嚇退。

    而與此同時,各自攜帶者虎符的四支小隊從四扇城門衝了出去,疾馳上南地四大兵團的駐紮地。

    由於陳廉有意安排陳錦做他的接班人,所以四大軍團之中都有直接效忠於陳錦的高級將領。

    四支人馬一到,立刻手持着代表總督府軍令的虎符提拔那些忠於陳錦的將領成爲這支軍團的主將。

    “什麼?”南地峯坡軍團軍營之中,主將年臣重重的將傳令兵推了個跟頭大叫道:“提拔王正做主將?將我貶去城中做參謀將軍?”

    “虎符再次,你敢抗命不成?!”那名叫王正的將軍立刻擋在年臣和信使之前,舉起虎符大叫道:“難道你年臣連朝廷的軍令都不認了?你想造反嗎?還不快點交出那半塊虎符!”

    “我要見總督,在沒見到總督大人之前誰也別想奪走峯坡軍團的管轄權。”年臣咆哮一聲,就要出帥帳。

    “找死!”那信使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上前一步一劍刺向年臣的胸口。

    帳中衆人誰也沒想到信使會忽然痛下殺手,年臣也是如此,反應不及被捅了個對穿,身體一軟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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