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上前一步在年臣的屍體上摸了幾把,便將一塊虎符取出。他又接過信使手中的虎符,高舉過頂將兩塊虎符合在一起。

    “各位請看。”王正將合在一起的虎符亮給衆人去看,而帳外王正的親兵早已衝了過來虎視眈眈的看着衆人。

    又朝廷的虎符在此,又有倒在地上的前車之鑑,衆人哪裏還敢多言,一起對王正施禮道:“參見將軍。”

    其他三處軍營也是如此,虎符一到哪怕那些主將想要反抗但卻也沒有反抗的理由,他們隨着信使想去總督府親自問問陳廉到底是爲何。可剛出了軍營沒多遠就都遭到了暗算,屍體直接拋屍荒野。

    到了深夜,四支信使以及陳錦當上軍團主將的密信一起被捎了回來。

    總督府衙門內,王安和周烈一左一右的立在兩側。陳錦將信看完後放在桌子上,興奮的說道:“六萬精兵盡在我手!”

    “將軍,那咱們什麼時候起兵?”周烈忙問問道。

    “是呀,咱們現在還能封鎖消息,可是時間一長南地兵變的事情遲早會傳到朝廷中去。”王安也到。

    陳錦思考了片刻之後,一拍桌子說道:“傳令四支兵團,明日早間起兵,分兵四路直撲京師!”

    ......

    而距離南地十分遙遠的叢州官道上,一支軍隊正在乘着夜色向前進發。

    主將秦佴殷坐在舒服的馬車之上,百無聊賴的將懷中的密信取出來又看了一遍。

    就在一三天前,他還只是一個陳家旁支的入贅女婿,身份也只是一位都指揮。可那封密信送到他案頭之時,那種心臟狂跳的感覺他至今仍然記得。

    “男兒生於世間,就當做一番大事業!”秦佴殷重重的一拍面前的案几低聲叫一聲。

    收到信後,他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控制住了叢州的各個交通要道。將叢州給死死地管制了起來,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離開叢州,當然出了陳家人之外誰也進不來。

    他隨後就趁着夜色發動了兵變襲殺了上官後率領着本部鸞軍人馬三萬餘人直奔京城而去。據他所知,本家邀請了十幾位在各地擁有實權的諸侯一起會師京都。

    到時候只要自己搶佔先機,定能讓本家人高看一眼。信念至此,心裏隱隱閃過一絲傲氣,想必其他地方的諸侯沒有自己起兵這般快,消息封鎖的這名嚴密吧?

    正想着車轅上忽然響起了三聲敲擊聲,他道:“何事?”

    “雲陽縣的折衝將軍杜飛宇求見。”

    “折衝將軍杜飛宇?”秦佴殷皺着眉思考了片刻,隨後便想了起來。

    他這一路上一面利用陳家偌大的名頭光邀其他地方實力派,同時又以軍鋒要挾。

    他所過之處的地方派不是加入了他這支反叛軍,就是被屠戮殆盡,無一例外。雲陽縣的折衝將軍杜飛宇就是昨日投降的。

    “叫他進來吧。”

    簾布掀開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鑽了進來,對秦佴殷施了一禮道:“參見都指揮大人。”

    秦佴殷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之色,心中暗罵,我都起兵造反了怎麼還叫我官家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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