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待在一起出了什麼事還能有所照應。”趙飛揚如此說道。

    蘇雨萱只覺得心頭一顫,她何嘗不知道趙飛揚的心思,名義上是兩家相互照應,但事實上不就是擔心蘇家因爲夫君的緣故遭到報復。

    鎮國大將軍府不安全?外面幾百名甲士日夜巡邏,內裏花叢庭院之中站着的也都是江湖之中的翹楚好手,若論安全天底下比這更安全的也就只有皇宮內院了。

    但是夫君畢竟是後輩,若是將自己一家全都搬到大將軍府上雖然不是不行,可是傳出去會讓他們蘇家成爲天下人的笑柄。

    可若是女眷家人以想念父母的名義搬到蘇府上去,則不會讓天下人恥笑,相反還會傳出親屬和睦的美名。

    “多謝你了。”想通了其中關節,蘇雨萱一雙美目飽含深情的瞧着趙飛揚,只將他瞧的心癢難耐。

    伸手捧起蘇雨萱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撫摸着她的後背道:“都會過去的,沒事。”

    ......

    陳志安將麾下的謀士都叫道了自己的書房之中,衆人圍坐在爐火旁,一面飲酒一面談話。

    “怎麼不見陳麟先生。”

    酒過三巡之後陳淵敏銳的察覺到了往日裏竟然與陳志安形影相隨的陳麟不見了蹤影,放下酒杯故作隨意的問道。

    陳志安挑起眼眉,瞧了陳淵一眼之後說道:“有事情交給他,在外面辦事呢。今天的事與他無關。”

    “今天將你們齊聚一堂,就是想讓你們給我出出主意。”陳志安嘆了口氣,坐正了身子。

    “夢澤水軍大營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陳志安問道。

    陳淵的臉色黯淡了下來,率領數名家將和幾百名不成器的府兵當場斬殺一軍之主將並奪權,這是他人生中爲數不多的幾次最“光彩”的事情。可偏偏那廢物陳潔竟然又被人那麼輕鬆的都奪了回去。

    衆人都是陳家的謀臣,這些事自然沒有不知道的道理,可偏偏現在提了出來,這就容不得他們不動腦筋了。

    “少主,我們是要進行報復嗎?”一位謀士趕緊問道。

    陳志安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道:“既要報復,又要恰到好處。讓他們知道我們的態度,同時又要讓趙飛揚明白,我陳家並不想和他死磕到底。”

    “我們現在需要一個對話的途徑,讓咱們和他可以進行交流。讓他明白,我們陳家意在天下,如何他願意和我們配合的話,事成之後重新分配天下之時,也有他一席之地。”

    “據我所知,趙家曾經也蒙怨。他與皇室絕不是鐵板一塊!”陳志安篤定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個主意。”陳志安話音剛落,陳淵眼前一亮,計上心來道:“這幾天咱們運糧的朋友說趙雪兒的嘉禾糧倉正在全國各地大肆購買糧食運往京師,我們何不在這上面動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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