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飛揚點了點頭，“一凡兄，抓走孫季言的，是你的手下，對嗎？”
“是！”
當他這個字一出口，就代表他已經向趙飛揚的頭了。
“那，我能問問，有什麼理由嗎？或說......是爲了什麼。”
趙飛揚平靜語氣就像是在是敘述一件事，而非詢問，這更是讓皇帝心中不安，他的漠然，沒有一絲絲情緒變化，鬼才猜得到你到底會幹嗎。
不過，趙一凡既然已經選擇了實話實說，自然不會再有什麼搪塞，索性一股腦的把建立蠅組織之初，以及到今天爲止，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但，那些都無所謂，最重要得是趙一凡這最後一句話。
“兄長，這件事的確是我的不對，我也沒想到孫彬那混蛋竟然會把事情做成這副樣子......但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他！”
“這個人只有活着，蠅組織的事，纔不會泄露，沒有那個大臣會願意讓自己被皇帝監視，一旦如此，之後會發生什麼，我實在難以想象。”
趙一凡這話說的，似乎還帶着哭腔，但在趙飛揚心裏，無論他是真情流露，還是逢場作戲。都不要緊。
反正就算他說破大天，自己也不會改變態度！
孫氏四兄弟也好，還是羅通，雪妖等等在內，大家對於這件事，都在觀望，自己的態度就等於是他們日後對待自己的態度。
相比於皇帝所說，孰輕孰重，趙飛揚非常清楚。所以他現在，沉默、猶豫了。
眼見如此，趙一凡鬆了口氣，趕忙給他斟滿溫茶，殷勤的很，“兄長，饒了他吧，或者我可以讓他給你補償，任何補償都行！”
“這一次受傷的哪位兄弟，我可以給他加官進爵，什麼伯爵？侯爵也行！只要兄長肯高擡貴手！”
趙一凡想着趁熱打鐵，他可是把皇帝的尊嚴至於無物，不過他知道，如果自己這個好哥哥點頭答應了，那就等於是保住了朝廷和自己的臉面，相比之下，此時此刻自己的表現，就不那麼重要了。
然而。
許久的沉默後，趙飛揚開口了，給他的不是答案，而是致命一擊。
“一凡兄，不，陛下！”
趙飛揚此刻，端正肅穆，眼中閃爍着冰冷的殺機，“陛下，這個孫彬，也就是一切麻煩的始作俑者，臣，會處理的乾淨，絕對不會引起任何朝臣的猜忌。”
“兄長！”
趙一凡此刻真是如同五雷轟頂一樣，他看着趙飛揚，還想要再想他求情，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他，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這件事依着兄長去做，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也是條件，孫彬此刻就在皇宮當中，所以兄長不能在這裏把人抓走。”
“好。”
趙飛揚也很痛快，點頭的同事問道：“那麼，他不會一直待在皇宮裏的對不對？”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