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聯軍,乎其亞單于營房中。

    近來一段時間,自己一方和大梁形成了特殊的對峙,雙方雖然還是你來我往的,但是彼此之間從沒發生過大規模的交戰。

    其次就是,他也在考慮,爲什麼最近一段時間,己方掠奪的隊伍越來越龐大,可是得斬獲卻越來越少。

    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單于大人!”

    正在乎其亞滿心疑慮的時候,剛剛親自率隊出去掠奪的阿克陶回來了。

    “單于大人!”

    “阿克陶,今天的斬獲如何?”乎其亞特別關心這個事。

    但,當他看到搖頭的阿克陶時,就明白,今天算是又白費了。

    這是在怎麼回事!

    乎其亞十分憤怒,坐在那鬍子都快要豎起來了。

    “單于大人,您別生氣這件事阿克陶會給您一個解釋的!”

    說着,就看阿克陶從懷裏掏出一枚匕首來,眼瞅着就要往自己手指頭上戳。

    “你幹什麼!”

    乎其亞趕忙拉住了他,“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又沒做錯什麼!”

    “單于大人,是阿克陶沒用,這麼長時間以來都讓您不舒服了。阿克陶應該受罰!”

    “別說這種話!”

    乎其亞心裏很不舒服,他知道阿克陶這樣做絕對是出於真心實意,可是這真的不是他的錯。

    也許是我們劫掠得太多了,把大梁軍需都給剝奪得差不多了,乎其亞心裏安慰着。

    其實他這麼想也不算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真的和阿克陶沒什麼關係,他也絕對想不到,趙飛揚竟然會派人毀壞自己的防禦戰線。

    看着乎其亞的樣子,阿克陶心裏特別感動。

    到底還是自己的老主子,要是換作旁人,肯定不會這麼照顧自己的!

    “單于......”

    “你什麼都不必說。”

    乎其亞嘆了口氣,“的確是我們雙方對峙得太久了,我正在思考是不是要和大梁軍隊展開一場戰鬥呢?”

    “單于的意思是要和他們大規模開戰?”

    乎其亞頷首,“我想現在除此之外,只怕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我們的士氣是一方面,還有你難道不知?”

    “咱們的軍隊因爲一直都在喫魚。很多人已經出現了身體不適的情況,我擔心要是長此以往下去。還會發生什麼雖然不得而知。可失敗一定屬於咱們!”

    “......單于......”

    阿克陶也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應該勸他,還是要順着他的話往下說了......

    “這件事我看就這麼定了吧。”

    乎其亞說着,嘆了口氣,把剛剛從他手中奪下的短刀插回到刀鞘中。

    “你回去準備一下,這一次我打算讓你去做先鋒。有信心嗎?”

    “阿克陶必定竭盡全力!”

    “很好。”

    乎其亞點點頭,正待讓其回去準備,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不速之客忽然來了。

    來人正是朵拉科,一個十九歲的少年,但是別看他年紀不大,卻長得虎背熊腰,一看就是標準的匈奴勇士。

    最鍾重要的一點,還是朵拉科得身份——他是匈奴眼下最大勢力,阿德哈單于的長子!

    他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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