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一百廷杖,到底是什麼滋味,今天鞠謙和黃銘算是領教了,掛不得監獄中的那些犯人,什麼江洋大盜也好,什麼殺人兇頑也罷。

    只要一用刑,基本上該說的都說了,原來這東西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我說老兄你應該還堅持的住吧?”黃銘趴在政務司休息室的牀上,虛弱問到。

    鞠謙點點頭雖然非常艱難:“無妨,這一頓板子,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就是不知道陛下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這頓板子挨的冤!”

    黃銘也這麼認爲:“我看,還是陛下今天也有點畏懼那個趙恪了,權傾朝野啊!我看他比當年的陳家更可惡!”

    “說的沒錯。”

    “我也這麼認爲,但是你們有什麼辦法?”突然之間。劉明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兩人似乎想要起身,但是劉明翰已經走了進來。

    “你們二位就不要動了,拖着一個快被打爛的屁股,實在是不方便的很。”

    “二位是不是心裏很不舒服?”

    鞠謙點點頭,把腦袋在牀上蹭了一下,抹去冷汗:“大人,這還真不是我們兩個心眼小,實在是想不明白!”

    “我真的不懂,陛下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捱打倒是沒什麼,可是憋屈啊!”

    “這不是......”

    啪!

    不等鞠謙把話說完,劉明翰竟然往他臉上甩了一個巴掌。

    鞠謙愣了,臥槽剛剛捱打還不夠你又來打我?

    雖然平日裏他們對劉明翰特別尊重,但是人都是有脾氣的,尤其是他們兩個剛剛吃了虧,還要捱打,心裏頓時不爽到了極點。

    “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鞠謙冷冷的問道:“莫非是覺得屬下,還不夠慘嗎?”

    “不,我打你,是因爲你的話太多了。”

    劉明翰冷冷哼了哼,直接走到黃銘的牀邊,“你們兩個心裏這麼想的,不但我知道皇帝陛下也知道。”

    “但是沒有辦法,這個局原本就是如此!”

    “陛下就是要用你們兩個的慘狀,安撫住趙飛揚!”

    “難道不行嗎?”劉明翰言之鑿鑿。

    鞠謙一怔:“真的是這樣?”

    “那是自然。”

    劉明翰神色傲然,彷彿洞察了一切:“告訴你們把,其實從今天朝會上,我就看出了一些問題,陛下給趙恪他們那一羣人的封賞實在是太厚了。”

    “但唯獨對他本人的封賞薄如蟬翼,什麼叫真王?”

    “神仙?哼哼,我看只有死人才會被這麼敕封,所以當時我就覺得這裏面肯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

    “到了後來,你站出來彈劾他的時候,陛下那一抹深邃的眼神......我就全明白了。”

    “不過陛下還算是對得起你們兩個,本來我以爲他會用你們的人頭來做籌碼。”

    說着,劉明翰嘆了口氣:“但是陛下沒有那麼做,打你們一頓難道還不願意?”

    “哼哼,換做是我,現在肯定是感恩戴德,給陛下上謝恩的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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