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

    趙一凡更是滿臉疑惑“他的爲官,我是知道的,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不利於朝廷的事,而且還是朝廷的功臣,是兄長你的心腹,不說他什麼都沒做過,就真的是有些什麼不對的。”

    “朝廷也是不會難爲他,畢竟要有人情在啊!”

    趙一凡滿臉都是惱怒:“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天明他......我要給他追封,賜予諡號!”

    “不必了。”

    此刻他的一舉一動,趙飛揚眼裏完全都是不要臉的表演,爲什麼你能把如此不堪的話,說的這麼簡單?

    還是你以爲,我是個傻子?

    可以容你隨便欺騙?

    不過這些話,趙飛揚並沒有說出來,眼下還不是時候。

    “就算是給他追封、撫卹,諡號,也沒有用因爲他根本沒有家人,這件事陛下莫非不知道?”

    “這個......”

    趙一凡頓了一下,臉色忽然凝重起來:“兄長你今天可是不對勁的要緊,一直都在稱呼我什麼陛下,我不是說過了嗎,咱們兩個兄弟相稱!你就是我的親大哥!”

    “如果真是那樣,我是不是可以吧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一凡兄?”趙飛揚的語氣變得陰陽古怪。皇帝聽了半天方纔點頭。

    “當然!”

    “那好。”

    其實趙飛揚已經想的很清楚了,要是今天皇帝能和自己坦誠一點,就事論事,把盧天明的問題解釋清楚,自己也不會把他則麼樣,因爲盧天明家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死亡對他而言,雖然冤枉,卻未必痛苦。

    自己是可以給他報仇,但也不用非得難爲皇帝,只要把的當時動手抓捕的人,還有所有在場的人全部殺了,也就是了。

    但是誰知道,這種時候皇帝竟然還在和自己扯淡......

    那好啊,你要是願意扯,我就陪着你。

    這是你逼我的。

    “一凡兄,我方纔說的,你都聽到了,這個祕雨侍從,在此之前從未聽說過,我掌管軍務,同時還管着內衛,所以他們到底是哪來的,爲何我一點也不知道?”

    “就算他們有什麼特權,可是也不能把朝廷命官逼死,而不付出任何代價不是?”

    “再者......就算盧天明有什麼不對,可是這與他侄女又有什麼關係?”

    “那陛下這件事很嚴重!”

    “非常嚴重!”

    “我現在只想知道,祕雨侍從到底屬於誰的調遣範圍。”

    “我要揪出這個人,然後......”

    後面的話,趙飛揚沒有說出口,也不必說出口,誰都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再加上他剛纔冰冷的語調,更是讓現場降入了一個冰點。

    “趙王爺,你不應該這麼對陛下說話的。”

    半天,趙一凡還沒有梵音,但是一直沒有開口的李公公,突然發聲了。他的聲音還是想之前一樣,不過今天的語氣裏,多了幾分沉重,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點的不滿。

    或許後者纔是他的本意,只是她不想就這麼表達出來而已。

    趙飛揚笑了,冷笑:“公公說的沒錯,如果是面對皇帝,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會這樣做,但是......此刻在我面前的,乃是我的好兄弟啊。”

    “是我的親弟弟!”

    “難道一個哥哥,就不能這麼對弟弟說話嗎?”

    說着,趙飛揚甚至還搭上了趙一凡的肩膀,“一凡兄,你說,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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