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揚這番話說的,讓人心中驚駭無比,如同是被烈火灼燒一樣痛。

    劉明翰長長出了口氣,此時他已經從地上站起身來,並且可以坐在一旁喝茶,而鞠謙則在趙飛揚手下侍衛的跟隨下,前往尋找季羅思。

    等待!

    這樣的時間總是漫長而煎熬,趙飛揚也知道過去了多久劉明翰更是一時半刻也坐不住,可還要強行讓自己表現的足夠冷靜纔行。

    當然,趁着這個功夫他也在回憶自己剛剛所說的話,這裏面有沒有什麼是不利於皇帝的,如果真有,那自己還是活不下去。

    難啊!

    或許,劉明翰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整倒了那麼多人,竟然有一天自己也要擔心被別人收拾。

    這種感覺真是無法描述。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失,終於,也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鞠謙回來了,身後還跟着兩名官員,身上穿着服飾,都是之前從未出現過的。

    趙飛揚眉頭一皺,鞠謙倒是還好,進門先賠笑,可是那兩個傢伙竟然冷冷的看着他,立而不跪!

    天子昭命,大梁舉國文武,除卻幾個特殊的人之外,都要對趙飛揚行跪拜之禮。

    他們兩個算什麼東西?

    這種事不用趙飛揚開口,羅通已經忍不住了。

    “你們兩個,見到王爺爲何不跪!”

    “王爺?”

    說話的正是季羅思,微微勾起的嘴角中滿滿都是不屑:“我們爲何要對他跪拜?他是什麼人?王爺嗎?我看不像!”

    “你說什麼!”

    羅通眼睛一橫,已經動了殺人的心思,不過好在趙飛揚攔住了他。

    “羅通,不要動手,他這話說的沒錯,或許他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不過這無所謂,你和一個死人較什麼勁兒?”

    “王爺說的不錯。”

    羅通冷冷一笑,退步下來。

    趙飛揚審視着身前的兩個人嘴角勾出一抹異樣的笑容:“我很想知道,你是什麼人。”

    “季羅思!祕雨侍從長官,我身邊這位,那是祕雨侍從副長官秋溪。”

    “嗯。”

    趙飛揚點點頭:‘你的膽量倒是不錯,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說我不是王爺,那好我不是,你說我是什麼人?’

    季羅思看了看他,更是不屑一笑:“我覺得,你是一尊神,一尊誰也請不動的神!”

    “......”

    趙飛揚目光閃閃,凶煞之氣動盪不已。

    “盧天明是你們抓走的,誰殺了他?”

    “他是畏罪自殺而已。”

    季羅思不愧是被趙一凡選中的人,的確有些不同,此時此刻,在這種景況下說話竟然還是如此硬氣,真是少見。

    而他身旁的秋溪也是同樣,雖然沒有他表現的這麼直接,但是很顯然,他臉上也對趙飛揚充滿了不屑。

    “趙王爺,您說的那個盧天明,是我抓的,所以這件事我更清楚一些。”

    秋溪搶着上前說話:“當時我們抓捕他的時候他沒有抵抗,所以我們也沒有爲難他,包括在後來的審訊過程,您也是看到的沒有人對他用刑,他完全就是畏罪自殺,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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