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羅上下打量着他,頗爲滿意的點頭:“牧千愁,秋溪死了你知道,當初我也是比較偏向讓你來做這個職務,但......沒辦法,皇帝陛下的心思,豈是我們能猜透的?”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昨天我已經上奏陛下,請求將你提拔上來,如今得到允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祕雨侍從的副長官了,以後你要做的還有很多,所以千千萬萬,小心、忠誠是必須的。”

    “明白嗎?”

    季思羅說了一大通,牧千愁倒是一點脾氣沒有,淡淡點頭:“大人放心,屬下一定會盡心盡力,謹遵大人的吩咐,忠於國家,忠於陛下,爲大人分憂。”

    “說得好!”

    季羅思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臉色瞬間嚴肅起來:“有些話呢,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必須得到解決。”

    “秋溪不該死,也不能白死。”

    “我要爲他報仇,必須爲他報仇,只是我給他的許諾!”

    季思羅說着,臉色越發鐵青:“之前政務司曾派人來,說過要調查兩個人,現盧天明死了,剩下一個就是病彪兒!”

    “他一個奴隸出身的混蛋也配現在的職務?”

    “牧千愁,這就是你上任之後的第一個任務,無論如何要在最快的速度下,把這個病彪兒拿下,我要你這一次拿到實證。”

    “之前秋溪之死,就是因爲實證不夠,你懂了嗎?”

    “是。”

    牧千愁點點頭,把腦袋很低:“這件事屬下會認真辦理。”

    “不僅是認真!而是要做的非常完美才行!”

    季思羅說着,言詞之間已然帶出了凶煞之氣:“記住一句話,無論如何,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病彪兒必須死,而且我還要讓他死的非常乾脆,明白嗎?”

    “是!”

    “去吧。”

    季思羅擺擺手,轉身回到了後房,牧千愁目送他離開後,也轉身而去。

    “看來終於到了我出頭的時候。”

    走出那間房子,牧千愁淡淡的笑了笑,嘴角那一抹神祕,令人難以琢磨。

    其實從剛纔開始他就表現出了不該有的低沉,那樣的謙遜並不符合他的身份,雖然季思羅是他的上司,但他也是朝廷官員,並不止於如此,只是一直沒有辦法。

    有些事情,還是要慢慢處置的。

    自己表現的越謙恭,季思羅就會越相信自己,他越相信自己,自己未來能夠獲的也就更多。

    運氣,來了......

    國尉府中!

    自從盧天明死了以後,大將軍項驍心裏就一直在揣測,他想要搞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

    盧天明之死肯定不是一個尋常的案件,其中都發生了什麼,他很清楚但是破案與他沒有關係,但是站在趙飛揚的角度,他很想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個受害者。

    或者說,之後會不會還有人因此而遇難。

    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同時也充滿了疑問。

    “大將軍!”

    雖然項驍已經列位於衆侯之上,但他還是更習慣大將軍這個稱呼。

    項驍擡頭看了看,淡淡一笑:“原來是彪兒,怎麼,你不在軍中到這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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