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殛子這邊去辦事,趙飛揚則叫鈴鐺攙扶着自己,來到苦竹房間,此刻這老傢伙正在房中打坐練氣,這與趙飛揚練功習武不同,他練氣,僅是爲了調節氣血,屬於保健功一類。

    “苦竹先生,這些日子,您受委屈了!”

    趙飛揚說着,咳嗽兩聲,故意運功阻截自己氣血,使整張臉上都沒什麼顏色,說起話來,有氣無力。

    苦竹知他來,很是意外,忙關切道:“趙大人,您這是身體有所好轉了?”

    “還好吧。”

    嘆了口氣,趙飛揚緩緩坐到一旁,衝他道:“道爺醫術也算不錯,我這不是緩過來了嗎,哎,不說這件事了!”

    “只要大人無事就好。”苦竹說着,親手爲他們斟茶,又奉上兩碟乾果,衝趙飛揚道:“大人身體纔有好轉,當靜養休息纔是,怎麼能到這來?”

    “嘖,還不是來向老先生致歉。”

    趙飛揚說着,衝他拱了拱手,算作賠禮,苦竹哪敢承受?忙還禮,口中還道:“大人,您說哪裏話,老夫留在這,也是心甘情願的,若您真是有什麼不舒服,老夫在,還不是能幫把子力氣?說來就是讓老夫回去,我也不會回去。放心不下啊!”

    這番話,他說的很漂亮,趙飛揚心中不屑,面上卻裝作特別高興模樣,露出笑容,“苦竹先生,您老乃是太醫醫政出身,您平日裏醫治的都是皇親貴族,說起來,在下還不夠資格,您能這麼說,可是令在下心生感激了!”

    “趙大人,您不可如此!”

    看樣子,苦竹還想矯情下去,趙飛揚此刻又不好回他面子,正準備接受一番磨嘰之時,忽然羅通從外面跑了進來,臉色凝重,目中焦慮,“公子,您在這啊!我可找到您了!快快快,跟我來,出事了!”

    “怎麼回事?”

    瞧他這副模樣,趙飛揚心中一沉,皺眉發問,羅通道:“公子,是雲水縣上游處一條水道,決了口!”

    “你說什麼!”

    趙飛揚憤然起身,也巧在他真氣尚未疏散,一下抻動腹髒猛咳起來,苦竹見此一幕,終於徹底放心了,他知道趙飛揚不是裝病!

    別看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官署中老老實實呆着,實則其心如焚,他最怕就是趙飛揚把自己扣下之後,去做些什麼見不得人之事,因爲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親手爲趙飛揚診脈,所以不免提心,反倒是這一下,陰差陽錯將他疑慮劃去。

    趙飛揚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捂着胸口來到羅通面前問道:“災情,嚴重嗎?”

    “公子,現在還不算嚴重,於烈已經帶人去搶救,我這纔回來報信。”

    “知道了”

    稍作猶豫,趙飛揚對他道:“走,咱們去找謝氏兄弟,還有你讓所有侍衛全部準備,不能光看着於烈他們在前面折騰。”

    “明白!”

    羅通這邊去通知金吾侍衛和謝氏兄弟,趙飛揚則和鈴鐺來到玉殛子房中,眼下林意深也在,他們都知道決口一事,趙飛揚剛要開口,不成想玉殛子卻忽然攔住他,悄悄在他耳邊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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