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莎莎卻將自己的媽媽也拋在了腦後了
阮文捷到達巴黎是在兩天後,從夏清檸的口中得知,宋清安在巴黎的某個地方,具體要詢問方莎莎。聽到方莎莎的時候,阮文捷是有一瞬間的怔愣的,這麼久沒有見面了,現在再見面竟然還是心臟相互利用的關係果然,一開始是什麼樣的關係,將來就只能是什麼樣的關係,永遠都是一成不變了
阮文捷用車載着方莎莎,兩個人在路上還是阮文捷先開的口,看了她一眼平坦的小腹,道:“看來唯一的籌碼已經不在了”阮文捷不是夏清檸,可以在方莎莎面前安慰她,他從來都是有話說話
方莎莎卻也不在意,道:“是,失去了孩子,我的確很痛心。可以他並不是唯一的籌碼只能說是牽制錢玉烊的籌碼沒有了而已”
阮文捷諷笑,道:“原來與你血脈相連的孩子,連在自己的籌碼中的地位也是這樣的低下呢讓他知道了,估計連重新投胎轉世也不不去了,專門要纏着你呢”
方莎莎冷笑,道:“怎麼我還以爲,我們的阮總裁是不會有任何的親情可言的呢那現在你是在就事論事呢還是通過我們母子來映射你的童年呢”阮文捷並沒有生氣,只是詭異一笑,將油門踩到底,讓方莎莎嚇了個半死,忙讓阮文捷停車阮文捷卻是置若罔聞,方莎莎急了又大罵阮文捷是變態這段飆車持續了一段時間才停止,也就是離宋清安住處不遠的那裏。
阮文捷氣定神閒的問道:“你沒有記錯,就是這裏”
方莎莎哪裏還有什麼力氣去和阮文捷打什麼嘴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讓她難受的很,甚至都想吐了。阮文捷也不去管方莎莎,徑自下車,往那別墅走去按鈴。來開門的正是阿娟問道:“你是什麼人”又看見身後的方莎莎,想起宋清安對方莎莎冷漠的態度,更加不好和與她一起來的人有什麼瓜葛,道:“抱歉,我們主人不在家裏,有什麼事情的話還請晚一點再來吧”說着就要關上門。可是阮文捷卻眼疾手快的擋住了,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來找你們主人的”
阿娟笑道:“難不成還是來找其他人的嗎我們這裏總共只有四個人,都非常有默契的不會將自己的朋友往這裏領何況現在只我一個人在守着這別墅,你就算要找你的朋友,也不該在這裏等着,還是聯繫他再說吧”說要,直接將門關上了阮文捷也是無可奈何
阮文捷道:“是有點意思啊。剛纔警惕性也高,不管怎麼回答,她都有說辭讓我聯繫了朋友再來”
方莎莎道:“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啊宋清安一定也知道了你覺得她還不會有警惕之心嗎只怕一下子就讓我們無路可走了”
阮文捷問道:“難不成你害怕了”
方莎莎笑了,道:“我會害怕宋清安我誰都會怕,但是就是不怕她宋清安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阮文捷真的相信方莎莎是不害怕宋清安的,因爲對於宋清安接近畸形的恨意,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何況方莎莎現在並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因此她也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了。可是宋清安不同,宋清安雖說也不會害怕方莎莎,但是真的到了要豁出去的時候,宋清安絕對會是那個豁不出去的人,因爲她有太多值得牽掛的人了
阮文捷說道:“不用擔心,她就算再怎麼警惕,也不可能做到一點破綻也沒有的。你不是說那個叫作張奎的人到處在找能夠貼身照顧宋清安衣食起居的人嗎就從這個下手就好了”
方莎莎說道:“有這麼容易嗎經歷過我,別說是宋清安了,那張奎一定也會更加謹慎的,我們要做手腳肯定不是那麼容易的。除非你能找一個既讓宋清安滿意,又能是隨時爲我們傳遞消息,且不能對宋清安產生什麼憐憫之情。要知道,宋清安的人格魅力可不是說說的。”
阮文捷當然知道方莎莎這話裏還包含了許多個人情緒,但是不可否認,宋清安身上有讓一些人想要靠近的東西。當初他不是也中招了嗎可惜,宋清安對他從來都沒有過一絲感情。連拒絕都是心狠的不像話。甚至她從未正眼瞧過自己
阮文捷說道:“這個你放心,我的人可很清楚他們應該做什麼,怎麼做私人感情絕對不會擁有的。我們走吧”阮文捷瞧着樓上的房間看了看,帶着方莎莎開車遠去了。
而阿娟也將剛纔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宋清安,宋清安出了陽臺要看那個男人究竟是誰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們鑽進車裏的背影。女人的背影的確是方莎莎,可是男人的背影究竟是誰很熟悉,可是就是模模糊糊的,想不起來。阿娟見了,問道:“你真的認識那個男人嗎”
宋清安說道:“也許,我認識吧他的背影很熟悉,不過我暫時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