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只是說道:“至少不會讓你覺得你自己是活着的。”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方莎莎對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產生了一絲的恐懼,張奎都是強拉着她才能下車的,張奎道:“你現在想說還來得及,等到開始的時候,就算你想說,我也未必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安安穩穩地說出來。”
方莎莎又是被張奎拉了進去,裏面十分的豪華,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出入的,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地方,所有人都是對張奎恭恭敬敬的,對於他拉着一個女人一臉怒氣的樣子除了驚訝也沒有其他的行爲了,而是很主動的在打了招呼之後,讓出一條道路。
張奎將方莎莎拉到了一個房間,將她往地上一摔,自己則是坐在了沙發上,道:“最後一次機會,你說是不說”
方莎莎忽然看見又進來四五個大漢開始脫衣服,身體的血液就開始冰涼,她似乎知道會發生什麼,雖然不太敢相信,可是她還是賭不起的。她的身子雖然已經不是乾淨的,可是她也不會在允許有人再碰
張奎看見了方莎莎臉上表情的變化,又道:“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方莎莎將眼睛一閉,說出了一個地址。張奎臉色陰沉,對着自己的弟兄說道:“聽見了出發,把人給我帶回來,記住,一定要毫髮無傷”
那些人邊往外面走,邊整理衣服,說道:“知道了。”
阮文捷真的將宋清安帶回了以前的地方嗎怎麼可能他對方莎莎的嘴巴可是十分的不信任,在巴黎,他也可以有其他地方可去。
阮文捷將宋清安安置在自己以前所購買的爲了看風景的房子裏,等着她醒來。而在這期間,夏清檸卻打了電話來,道:“你找到宋清安了”
阮文捷只是應了一聲,那邊的夏清檸卻是沉默了許久,說道:“我爸之前跟我聯絡過了,他要我放棄這裏的事情,立刻回去。”
阮文捷依舊是看着宋清安,淡淡的應了一聲。夏清檸卻是十分的不可置信,道:“你早就知道了嗎怎麼會表現的這麼的平靜”
阮文捷說道:“我不奇怪你爸爸爲什麼這麼說。或者說不管他有什麼決定我也不會驚訝的。關鍵是你想怎麼做。”
夏清檸不說話了,可是這個沉默,在阮文捷看來就是一個答案了,因此不等夏清檸開口,阮文捷就說道:“我知道了,就這樣吧。”說完就把掛了,也不給夏清檸任何解釋的機會。
夏清檸知道阮文捷的心裏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的平靜,對於夏清檸而言,這是一場遊戲,一場隨時可以終止,不用爲之付出任何代價的遊戲,可是對於阮文捷來,卻不是在這場遊戲當中,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了,因此可以終止了
這個想法不知道爲什麼能在阮文捷的心裏散開來,但是他每逼近一步宋清安,這個想法卻是更加深刻
阮文捷接近宋清安的時候,宋清安已經漸漸醒來了,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阮文捷的面孔,原本還有一絲不太清醒的甚至瞬間就一個激靈,連忙起來做自衛的狀態,道:“爲什麼是你這裏是哪裏你想做什麼”
阮文捷就坐在牀沿,看着宋清安這般畏懼自己,道:“你就這麼怕我,覺得我會傷害你”
宋清安本能的護住自己的孩子,說道:“如果你不會害我,就不會以這樣的形式帶走我,更加不會多次糾纏。”
阮文捷忽然笑了,笑的很是奇怪,說道:“糾纏這個詞用的倒是很好啊,我是要糾纏你,現在不正是在糾纏你嗎何況這裏只有你我兩個人,我想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來解救你的。”
宋清安忙說道:“你休想江霆知道我不見了,他一定會來救我的,就算他趕不過來,張奎大哥也會來的。”
阮文捷忽然覺得很可笑,說道:“是嗎你就那麼的自信我告訴你吧,這個地方隱祕的很,沒有人找的到的,雖然方莎莎落在了他們的手裏,可是連她都不可能提供給你的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至於楚江霆,你覺得他會來得及趕過來嗎他現在應該是出於關鍵的時刻,和夏家的鬥爭現在剛開始,他父親的產業和他自己的產業在關鍵的時候,他能抽的開身嗎”
宋清安看着阮文捷,道:“既然是這樣,你爲什麼會在這裏你的阮氏你就不管了嗎你不是和夏家聯手了嗎”
阮文捷只是說道:“阮氏你真的覺得我很在乎阮氏嗎就算沒有阮氏,我的下輩子也可以衣食無憂,它又不是我的心血。何況現在楚江霆纔是阮氏的大股東,你覺得我還會在乎一個已經被別人插了一腳的東西嗎”
宋清安說道:“你早就想好了在關鍵的時刻抽身出來,讓江霆和夏家去鬥一個痛快,你自己做一個旁觀者”
阮文捷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的主意和思維從來都是隨着時機在改變的,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一秒會幹什麼,就好比現在。也許我心情好了,會善待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如果我的心情不好了,你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宋清安相信阮文捷絕對說得出,做得到,而且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這裏別人暫時找不到,那麼她首先要做的就是自保,保護自己的孩子。三年前的那場逃跑的教訓,她不想再擁有一次了。所以她還是暫時乖乖的,看看他想如何再說吧。
阮文捷看着宋清安終於還是漸漸的放棄了掙扎,也站起身來,道:“你總算是比三年前要聰明瞭許多。至少知道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