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軒正牽着狗子在公園裏面散步,卻是被一個青年給阻攔住了。
“請問,你有事嗎?”
夜軒疑惑看着眼前的青年,我給你讓你,你不走,偏偏要阻擋我的步伐,我再次讓你,你也跟着我讓道。
會不會有毛病啊!
“夜軒,夜老請你過去一趟。”
青年嚴肅不苟的臉上,並無任何表情,雙目中全是堅定的信念。
“這麼早?”
夜軒聞言,微微皺眉,說道:“我還沒喫早餐呢,等會兒吧!”
“行。”
青年低頭看了眼時間,夜老給的時間比較充裕,那你就喫吧。
話落。
青年邁步走向遠處的奧迪汽車,徑直坐進了駕駛位。
而夜軒則是有些古怪。
沒事兒找自己做什麼?
他牽着狗朝家裏走去,汽車則是不疾不徐跟隨在他的身後。
如果不是青年身上那股來自軍隊的氣質,夜軒或許壓根不會鳥他,甚至不相信他的話語。
“差不多夠了。”
夜軒看見圍着偌大別墅跑圈的琪琳,將手中的狗繩給扔掉,讓狗子自己去找窩,說道:“身材已經夠好了,還跑啊!”
“那輛車是幹嘛的?”
琪琳停下來自己的步伐,看了眼遠遠跟着夜軒的奧迪汽車。
剛剛她就注意到,那輛車正不疾不徐跟隨着夜軒。
“沒啥!老爺子有請。”
夜軒看了眼那輛停下來的奧迪車,邁步走進別墅之中。
琪琳自然也是跟隨着進入別墅。
“哦!”
她倒也是沒有多問,邁步朝樓上走去。
“整天就知道浪費我家的水,水不要錢啊!燒水不要錢啊!”夜軒看見朝樓上走出的她,說道。
“我沒記錯的話,水費、電費、天然氣費,都是我交的。”
琪琳站在階梯上轉頭看向夜軒,臉上有着你奈我何的表情。
我自己繳費,我享受啊!
“你有那麼多錢來繳納費用嗎?”夜軒白了眼她,徑直走向餐廳處,說道:“喫的,喝的,都是我家的。”
“不喫你家的,她喫誰家的?”
楚老頭不悅看了眼自己這個暗暗嘀咕的外孫。
你這小子還真是......欠收拾。
“節約用水用電,這是傳統美德。”
夜軒看了眼楚老頭和老太太,最近感覺這倆老頭老太不喜歡自己了,經常跟自己唱反調。
“那你倒是給我辭掉幾個保姆啊?整這麼多保姆在家裏做什麼?”
趙教授瞪了眼這個傢伙。
“昨天,你們倆老跑啥地方去了?連人影都看到。”夜軒坐下後,等着保姆上早餐。
“沒啥,不關你的事兒。”
兩位老頭老太對視一眼,齊齊搖頭。
“我還是需要提醒你們一下啊,都一大把年紀了,就別瞎跑了,出去也帶點人,如果出現什麼意外話,也好及時通知我。”
夜軒嚴肅的提醒。
“你小子就整天巴不得我和你外婆出事情啊!”老頭護目一瞪,自有一股威儀,這是常年做老師養成的。
這時,保姆將夜軒的早餐送上來。
他也是沒有和老頭子鬥嘴的想法,低頭喫早飯。
琪琳這時也從樓上走下來。
保姆連忙去給她端早餐。
“這真是腐敗的生活呀!”
她無奈的搖頭,“終有一天,我會被這腐敗的生活給侵蝕。”
“這......”
夜軒看了眼她,繼續低頭喫飯。
喫完早餐。
他離開了別墅,跟隨着那個青年來到了軍區。
並不是軍屬大院。
“這是,什麼意思?”
夜軒不解看向身邊的青年,你沒事兒把我帶到軍區來作甚?
“夜老就是讓我把你給帶到這裏的。”青年嚴肅而不苟,腰板挺的筆直,雙目直勾勾盯着前方的道路。
在汽車停穩以後。
夜軒與青年走下了汽車。
青年帶着夜軒前往了熱火朝天訓練的場地。
夜老頭正坐在校場的演講臺上曬太陽,身後站着兩名身穿不同服飾的中年男人,他們的身上,有着一股幹練。
“你沒喫飯嗎?”
校場內。
一名身穿訓練服的短髮女人,蹲在一名寸頭青年身前,聲音中帶着不滿與呵責。
這名戰士聽見短髮女人的話語,加快了自己做俯臥撐的速度,臉上有着漲紅。
即便他不服又如何?
這是軍隊,是獸營,強者纔有資格生存下去的獸營。
“21、22、22、23!”
這名看起來風韻猶存的短髮女人,滿意的笑了笑,站起身,手中拿着馬鞭,吆喝道。
“報告。”
這時,一道女音在這上百名起起伏伏的人羣中響起。
短髮女人手中拿着馬鞭,不停拍打自己的手,說道:“講。”
“報告教官,不是已經三百了嗎?”
這道女音中充滿了質疑。
“有300嗎?這不是才20嗎?質疑教官,罰100個!”女人冷漠掃了眼那名開口質疑自己的人,說道:“記住,我不管你們是誰,身後有多大的背景,但是在這裏,你們只有一個身份,菜鳥,來這麼久了,還不懂規矩嗎?”
“這娘們很危險。”
夜軒深深看了眼正在訓練人的女人,低聲呢喃。
如果沒有念力的情況下,他敢保證,眼前這娘們,可以用格鬥技巧與殺人技,搞死自己。
因爲他從這個娘們身上嗅到了血腥味兒,她殺過人,而且還不是殺十個八個那麼簡單。
青年自然是聽見了夜軒的低聲呢喃,但卻是未曾開口說話,將夜軒給帶到了夜老的身邊。
“夜老,人帶過來了。”
他朝着夜老頭敬了個禮,然後恭敬的站到旁邊。
夜軒看了眼老頭子身後站着的琪楓,笑呵呵說道:“許久未見,軒,甚是想念岳父大人吶,在此,給岳父大人請安。”
“此軍如何?”
夜老頭都未曾用正眼看夜軒,目光落在前方的校場上,問道。
“強軍也。”
別的不管,先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