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能是我呢?”
夜軒古怪的看了眼這個小蘿莉,目光落在遠處正在搜尋物資的拾荒者身上。
這羣人找的位置很隱蔽。
他們可以看到拾荒者,拾荒者卻是無法看到他們。
“我懷疑你別有所圖。”
小蘿莉咬牙切齒的看着他,你這傢伙肯定是備有所圖,隨即她靈動的眼珠子一轉,說道:“你該不會看上我家老闆了吧?”
“你家老闆?”
聞言,夜軒翻了個白眼。
自己家裏面已經有一個很難纏的傢伙了,他還想要弄一個的話,豈不被煩死?
而且他也沒有帶其他世界人回去的想法。
“別亂說。”
白月魁冷冽的看了眼這個小蘿莉,目光落在遠處的小鎮裏,說道:“君王級的噬極獸,是非常強大,非常恐怖的,幾乎是地面最強大的生物。”
“即便是最強大的生物又如何?咱們還不是照樣能夠控制它們!”
小蘿莉傲嬌的抱着胳膊。
噬極獸啥的,不照樣是她們眼中的小可愛。
夜軒:“......”
他從揹包內取出一瓶水,打開喝了兩口。
走了那麼久,他也是口乾舌燥的。
“嘿,哥們,剛纔是我的不對,可以把水給我喝一口嗎?”旁邊的胖子,看見這個傢伙手中的水,乾澀的嚥了口唾沫。
好純淨的水啊!
“水?”
夜軒看了眼這個胖子,將手中的水扔給了他,目光繼續注視着遠處的小鎮,他倒要看一看君王級的噬極獸。
“老闆,沒有受到過任何污染的水。”
胖子拿到水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喝,而是打量起來水的品質,卻是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這個水,不像是他們喝的水一樣,受到過任何污染。
他們所喝的水,都是從受到過污染的水中,提取出來的,跟這種純淨沒有任何雜質的水,完全沒辦法比。
“沒受到過污染的水?給我看看。”
聞言,旁邊的年輕女人聽見胖子的話,伸手便是過去搶。
卻是被胖子靈活的避開。
“你一邊去吧!”對此,胖子靈活的轉身,避開了這名年輕女人的搶奪,打開瓶蓋喝了起來。
夜軒微微搖頭,不就是水嗎?
沒見過?
可他不知道,在末日裏面想要喝到水,可是很困難的,所有的生活物資,都很來之不易。
“雞腿......”
突然,胖子看見夜軒拿出雞腿,哈喇子都快流淌下來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喫到雞腿了,喫到的雞腿都是麪粉合成的。
夜軒可不管他,拿起雞腿開始啃了起來。
還是先填飽肚子要緊。
其他的事情,還是先放到一邊吧!
“話說,你的那個能力,究竟是什麼?”
就在這時。
一直都是高冷御姐範兒的白月魁開口,皺眉看向夜軒,詢問道。
她真的很好奇夜軒的能力。
就像是小說中的武功一樣。
“你可以理解爲超能力吧!”
夜軒看了眼遠處廢棄的汽車,伸手隔空一握,廢棄的汽車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緩緩被擠壓成了一塊鐵餅。
胖子看到這一幕,不經倒抽了口涼氣,如果剛纔給他來上一下,自己豈不是要成爲肉餅?
“有些強的離譜。”
白月魁嘀咕一聲,便是不再理會這個陌生的男人。
輕輕一握,就能將一輛廢棄的汽車捏成肉餅。
抱歉。
她們這裏沒有任何人有這樣的能力。
“你接下來打算去什麼地方?獨來獨往?”
白月魁是彈性的問道。
她還是挺好奇的。
如果可以跟她們一起的話,她們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就會大幅度降低。
“我打算去浮空之城瞧瞧。”
夜軒笑了笑,說道。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浮空之城究竟意味着什麼?”面具男看了眼夜軒,浮空之城究竟意味着什麼東西,別告訴我,你啥也不知道。
“曾經的空中監獄,可他們也成了人類的火種。”
夜軒微笑着點頭。
那是末日災難前的空中監獄,也是目前人類的火種。
“你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去呢?要知道,現在的浮空之城,是由當年被關押在空中監獄的罪犯所建造的,並且他們實施了高低貴賤之分,基因好的被他們分爲上民,就是人上人的意思,而基因不好的,不配擁有繁殖機會,以及只能做殺了都沒有人管的低等塵民,而女人,則是成爲了繁衍後代的工具。”
白月魁說到這件事情,眼底就有着冰冷的殺意。
現在的人類本來就不多了,結果浮空之城的人,居然還實施了高低貴賤之分。
特別是女人。
完全沒有任何自己做主的權利,就是一個繁衍的工具。
而且還不能出現舊社會的家庭倫理關係。
一旦出現,必定要處死。
“我知道。”夜軒很是鄭重的頷首,他自然清楚燈塔的生存法則,挑選最爲優秀的基因,並且也是機械化的生存方式,完全沒有任何的人性化可言。
只要你沒有什麼用處了。
用好聽點的話來說,那就是遠行,不好聽的話來說,流放,自生自滅去吧。
並且燈塔上的醫院,也是非常讓人牙疼的。
只要你的貢獻不夠,並且沒有太多的價值,好吧,可以宣判你死亡了,也不會前去救助你。
這就是燈塔的生存法則。
只要有用的,不要沒用的廢物。
“你知道還要去?而且,浮空之城上面的科技也是很強大的。”
小蘿莉驚訝的看着這個陌生男人,搞不明白都已經給他說了強大性,結果他還想着前往浮空之城。
腦袋壞掉了吧?
對此。
他就是笑了笑,不做理會。
強大又如何?
只要自己進入了燈塔,隨隨便便發揮五十噸的力量,誰能奈何自己?
“隨便你,反正咱們也是路人,但我要提醒你一點,前往浮空之城以後,要注意摩根,他可不是一個善茬。”
白月魁嚴肅的告誡夜軒。
她只是在爲一個底面的倖存者感到悲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