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衆人的耳邊響起了道聲音。
只見夜軒從天空中飛躍下來,降落到了奧迪改裝的越野車前方。
“滾。”
對此,白月魁臉色一黑,嘴裏冰冷的吐出一個字。
老孃這姿色?
能給你當小三?
即便你沒有老婆,老孃也不會拿正眼看你。
“不是大叔,你還沒死啊?”
小蘿莉驚訝的推開車門,圍繞着夜軒打轉,伸手戳了戳他的衣服,說道:“你這衣服,爲啥還穿着?”
“我死?你開什麼玩笑,進入到燈塔以後,我就是無敵的,還有小丫頭,不要亂叫大叔。”
夜軒伸手敲了敲這個小蘿莉的腦袋,拉開車門坐進了車內,完全不把自己當做是外人。
“爲啥啊?”
小蘿莉聞言,好奇的問道。
“大叔,通常是以前的世界,女孩子對男朋友的愛稱之一。”白月魁的手已經握在了橫刀把柄之上,只要這個傢伙有任何異動,砍死他。
“哦!”
她吐了吐小舌頭,隨即低頭沒有開口說話。
“商量個事兒。”
夜軒將車門關上,轉頭看了眼坐在車後座,看起來像是CP的一男一女。
“無法交談。”
白月魁冷冰冰的說道。
“我把摩根從城主的位置上趕下來了。”夜軒並不在意她的態度,自顧自的說道。
“什麼?”
坐在後排的一男一女聽罷,驚訝的說道。
而白月魁僅僅只是皺眉,說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你要知道,末日,人心險惡,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社會很複雜。”
“我想要你們加入燈塔!”
夜軒自然清楚這個世界的複雜性,真的以爲他鎮壓了摩根,就能掌控燈塔嗎?
不,所有人都是在逢迎。
別看一切都很順利,但潛在的危機,纔是致命毒蛇。
“不可能。”
對此,白月魁拒絕的很是乾脆,冷冷與夜軒對視,道:“現在給我下去。”
燈塔的生存理念與她們的生存理念,完全不相同。
她們拒絕不會加入燈塔。
“我準備讓燈塔的人類,遷移往地面,但噬極獸是一個不小麻煩,目前能夠對付噬極獸的,只有你白月魁,以及你的隊友們。”
夜軒將自己的目的道出。
“你這是在讓人類走向滅亡。”
白月魁說道。
“滅亡?在天空纔是滅亡,不能獨立的生產,人類依靠以前社會留下來的物資,可以生存多久?許多物資早就已經過期無法使用,能夠使用的物資,少之又少,燈塔上保存着很多種子......”
夜軒嘲諷的一笑,生活在天空,那就是監獄,遲早也會滅亡的。
“你忘了瑪娜生態蔓延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是的,地面的生存物資很少很少,幾十年來,絕大多數物資已經無法使用,但瑪娜生態的確是一個不小麻煩。
“所以我纔想要邀請你們加入燈塔,爲燈塔提供一個庇護所。”
夜軒深深看着白月魁,說道:“我這次離開燈塔,就是想要找個機會弄死摩根、查爾斯等人,留着他們,總歸是一個禍患。”
白月魁沉默了一會兒,並未立即答應夜軒。
加入燈塔?
嗤,她白大小姐需要加入燈塔嗎?
聞言。
夜軒有些失望,因爲白月魁的考慮,已經是在拒絕他的邀請了。
“好吧!這裏有只君王級的噬極獸,那是我的,你們不能跟我搶。”隨後,夜軒嚴肅的說道。
這裏的那隻君王級噬極獸,那是他預定的。
“一個字,你應該知道是什麼。”
白月魁冷冰冰掃了眼他,知不知道先來後到?
“知道,但你們能打贏我嗎?”夜軒笑了笑,推開車門走下了汽車,關上車門的時候,笑着說道:“你這腿可以啊!”
......
燈塔。
曾經的光影會大廳。
查爾斯與摩根被徹底囚禁在了這裏,他們每天也只能在這裏進行活動,不能前往任何地方。
喫喝拉撒,都需要在這裏。
“漢克,你在這裏看着,我去上個廁所。”
看守這裏的獵荒者,對旁邊的那名城防軍戰士說道。
“你去吧!放心,我看着呢,不會出事情的。”
聞言,叫漢克的城防軍戰士說道。
那名獵荒者前去上廁所了,而這名叫漢克的城防軍戰士,則是左右環顧一眼,轉身打開了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大廳內。
查爾斯正在彈奏自己喜歡的鋼琴曲,看見從外面走進來的城防軍戰士,面無表情。
“會首大人,夜軒與獵荒者們前往地面收集物資了。”
城防軍戰士漢克低聲說道:“大人已經部署完畢,隨時可以掌控燈塔。”
“再等會兒。”
查爾斯繼續彈奏自己的鋼琴曲,城防軍戰士漢克則是小心翼翼退出大廳。
夜軒他們肯定還沒有走遠。
“活着不好嗎?”
摩根的身影出現在大廳內,看着正在彈奏貝多芬《命運交響曲》的查爾斯,說道。
“囚鳥的命運,不是很好。”
查爾斯繼續彈奏《命運交響曲》,閉上眼睛尋找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
“魚兒咬鉤,將會沒有翻身之地。”
摩根深深看了眼自己的兒子,本身就是豢養起來的魚,你還想要去咬鉤,這是不明智的選擇。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身後,還有獵人。”
查爾斯繼續彈奏鋼琴曲,說道:“他收養了個低賤的塵民,並且消耗巨大的資源,醫療好了那個低賤的塵民,失敗了,我們可以抓住那個塵民,以做要挾。”
“笑話。”
摩根冷冷的一笑,說道:“末日中,不存在任何的親情,況且還是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孩子,你不知道一個掌權者對權力的渴望,可以拋棄一切,一旦做出了這件事情,退路徹底被切斷,他沒有殺了我們,而是把我們豢養起來,爲什麼?”
“因爲我對燈塔的貢獻很大,所以他沒有理由殺死我們,如果沒理由殺了我們,燈塔子民肯定對他的印象將至冰點,要是作亂燈塔,他就有理由殺了我們,誰求情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