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軒還是跟着這兩個黑西裝青年一起離開了酒吧。
他倒要看看,這兩個神祕的西裝青年,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
現在不用念力,他都可以輕鬆幹掉這兩個青年。
半個小時後。
汽車停在了座別墅前。
別墅周圍充滿了危險,夜軒的胸口、額頭更是有着一個小紅點。
彷彿他只要有任何異動,隱祕在暗中的狙擊手,將會把他給狙殺。
並且剛纔進入這裏的時候,很明顯有軍人把守檢查。
這絕對是軍屬大院。
“請隨我們來。”
黑西裝青年首次取下自己臉上的墨鏡,邁着正步朝別墅走去。
夜軒則是邁步跟隨着他們。
房門被打開,兩名寸頭青年就這樣站在了門前,並沒有走進去。
“將軍和夫人在裏面等你。”
夜軒好奇的走進別墅,打量着別墅內的情況。
客廳內。
有兩位老人。
一位身穿着中山裝老者,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就彷彿有一尊殺神坐在那裏,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而他如今就像打盹的老虎,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一位有些坐立不安的老嫗,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骨瘦如柴,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感覺到有人進來。
老嫗連忙從沙發上站起,看向了從外面走進來的青年,眼底有着激動與難以言喻的情緒。
她臉上出現了抹開心的笑容,指了指沙發,說道:“坐,坐一會兒。”
話落。
她朝着廚房邁步走去。
而夜軒則是看了眼那個老頭,輕輕邁步,在這座別墅內打量起來。
最後。
他坐在了沙發上,揉了揉自己的臉,擡起腿放在茶几上,仰躺在靠背上,“您,找我來,有事兒嗎?”
他已經猜出這個老人是誰了。
“你看這抗戰片如何?”
老人並未回答夜軒,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倒了兩杯茶,推一杯到他的身前,“醒醒酒。”
“垃圾。”
夜軒掃了眼,並未去碰老人給自己推過來的茶水,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而老人剛剛端起茶杯的手頓住了,他笑了笑,將杯中的茶一口飲盡,“的確是垃圾,那給他封了。”
老人從沙發上站起身,拿過旁邊的柺杖,一瘸一拐朝餐廳走去。
夜軒看見這一幕,眉頭微皺,也從沙發上站起,跟隨着老人前往餐廳。
“喫飯了。”
老嫗從廚房內端出五個菜,雞鴨魚肉和一個素湯。
“來小軒坐,喫飯。”
老嫗遞給夜軒一雙筷子,眼底有些歡喜。
“炎黃魂重組,缺一個隊長......”
飯桌上,老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
“咳咳!”
聽見老頭子又提起這件事情,老嫗拿起筷子敲了敲他的碗。
你喫不吃了?
不喫死一邊去。
“沒興趣。”夜軒低頭喫飯,看着自己碗裏面逐漸多起來的雞鴨魚肉,微微搖頭。
他雖然很喜歡軍人,但他不想當兵。
他更喜歡當一個不受約束的人。
“呼......沒關係!”
老人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喫飯,今天是你23歲生日,這一桌飯菜,你奶奶弄了一個下午。”
“謝謝!”
夜軒微微頷首,低頭繼續喫飯。
“有沒有考慮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老人放下手中的飯碗,拿起勺子舀了幾勺子素湯,泡着飯喫。
“我已經按照你們的安排,跟她領證住一起了,但生孩子,抱歉,我還沒有準備好,等有了感情再說孩子的事情吧!”
夜軒搖頭,莫名其妙領證了,我都還沒有什麼準備,現在又想着孩子,要不,您給我變一個孩子出來?
老人嘆息一聲,不再提孩子的事情,說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
“爲什麼?”
夜軒反問。
“這我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記住我的提醒就行,我不會害你,真出事情,很麻煩的,可能我出面都不好使。”老人嚴肅地說道。
“好!”
.......
在這個大院喫過晚飯,夜軒跟兩位老人聊了一個多小時,這才離開**大院。
交談中,他也知道這個老人的能量,爲何那麼大了。
一穗四。
要知道,華夏現在最高只有一穗三,可那個老人卻是一穗四。
一穗四是什麼概念?
代表着,即便黃老也要給老人面子。
最重要的一點,老人還沒有退休。
他被兩名西裝青年送回家裏,然後他們就離開了。
夜軒推開門走進房子,下意識朝冰箱走去,這已經是養成的習慣。
剛剛打開冰箱時,他纔想起,自己貌似沒有買東西塞冰箱裏,拿個錘子啊。
結果。
冰箱裏面,放滿了各種蔬菜、水果,雞蛋,以及小喫飲料等等。
他有些納悶,冰箱已經空了呀!
怎麼就滿了呢?
他不確定朝琪琳房間走去,推開門一看,“我以爲你不回來了。”
“我不回來,你喫屎啊?”聞言,正在房間內整理牀鋪的琪琳,聽見這傢伙的話,冷冷掃了他一眼,她的房間被搞得像狗窩一樣。
狗窩恐怕都沒有你給弄得髒亂。
“那個,對不起!”
夜軒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嗯?!”
聞言,她皺眉看向夜軒,你搞什麼鬼?
“我不該對你撒謊,不該不接你電話的。”夜軒低聲說道。
不知不覺中,他發現眼前的這個女孩,在他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
有這個女孩,他感覺生活多了種味道;沒有這個女孩,他總感覺生活少了種味道。
“然後呢?”
琪琳古怪的看着他,今天的夜少爺,有點不對勁啊!
“然後?沒然後了啊!”
夜軒迷茫的眨了眨眼,還有啥然後啊。
我道歉了啊!
“滾。”
頓時,她的臉色一黑,你這相當於沒說啥,趁早滾蛋。
“哦!”夜軒打了個哈欠,邁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看着這個傢伙離開,她無奈的搖頭,整理好自己的牀單以後,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我要請假。”
電話剛接通,她不等電話那頭開口說話,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是,丫頭,你請假給我打電話幹嘛?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自己去給你的領導遞請假條,你這是越級請假,不批准。”聞言,電話裏面的琪楓很是不耐煩,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啊!
你讓不讓人睡覺?
“我不管,我請一週,你要是不批,後果自負!”琪琳壓根不喫那一套。
你是我老爸,不向你請假向誰請假?
“不是,你請假總得有個理由吧?沒理由,我也沒法給你批啊!”聽罷,琪楓同志不經想到了某件事情,行,請假可以,你至少要給我個理由!
“理由?夜軒腎不好,你女兒不離不棄,我陪他遍尋名醫,就這樣。”琪琳說道。
琪楓:“......”
你這樣請假,那小子知道不?
“他真的腎虛啊?”
他有些懷疑的問道。
“你不是要理由嗎?這就是我給你的請假理由啊!”
琪琳翻了個白眼,我哪裏知道他腎虛,還是不腎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