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神父臉『色』煞白地和你們講述完這段往事,就在這時,其他的神父在不遠處呼喚他的字,似乎有事要找他。你們打算怎麼做?”
“讓他去吧,”晏修一說道,“我坐馬車回別墅和他們會合。”
“下午要勇闖祭壇了,地下二層肯定有什麼東西。”
之後,艾琳娜和布萊克這邊在僕從房裏搜查了一番,沒能找到什麼有用的進一步線索,沒能找到珍珠可能去哪兒的線索,珍珠的失蹤成了一個謎題,她就像是憑空在黃房子蒸發了一樣。
“現在,你們的時間拉平,修從教堂回來,而張道別也在同一時間翻遍整個一樓的書房,最終找到了一本書。”
“這本書叫《混『亂』的球形時間》”
“知識。”
張道別成功。
沈凜:“你想起來,這是一本恐怖小說,講述外出旅行的一家四口途中入住一棟荒廢的別墅,結果陷入了混『亂』時間的故事,他們在別墅主人的人生中不斷輪迴,扮演着各自不的角『色』,沉『迷』於虛構的假象,『迷』失在混『亂』的時間裏,最後被接二連三地獻祭成了祭品,以木偶的模樣被擺放在祭壇上,成了邪神最忠誠的奴僕,他們的耳邊只有一句沉重的,像是被埋在黑泥之下的話語:去在他,現在在他,未來亦在他,無限之智慧在他,萬物本理在他,我亦臣服。”
張道別嘴一咧,上下牙抵在一起連聲嘖嘖:“突然害怕。”
“我怎麼有種一家四口說的是我們的覺……不會到最後弄出來我們在扮演別人的人生吧?”
“你可以考慮去寫模組了,你當kp,我一定當刁民,最刁的那種。”艾琳娜毫不客氣地說。
張道別乾笑兩聲,疑『惑』地問:“三小時就拿到這個線索?”
“對書偵查。”晏修一說。
65/77,失敗。
晏修一:“……”
張道別:“我來我來。”
偵查檢定:40/19,成功。
沈凜:“你翻開這本書,發現扉頁比一般的書頁都要厚實。”
“夾層,這一定是夾層。”張道別激動地說,“我要剖開這個夾層,有人帶了工具刀嗎?”
“我帶了,”布萊克說,“我有一把軍刀,我用軍刀分開兩頁夾層。”
沈凜:“幸運,持刀分夾層的人過。”
布萊克:“……那換個人,我幸運就50。”
他們盤算了一圈,張道別的幸運最高,他這把遊戲骰運不錯,就由他持刀分開書頁。
順理成章的成功讓他們拿到了進一步的線索。
沈凜:“你們分開書頁,在夾層裏發現了一張非常輕薄的油紙,油紙片薄如蟬翼,又因爲年代過久,你們感覺稍微用力就會不小心讓它變得粉碎。因此你們格外小心。”
晏修一順着說道:“放到燈光下看看。”
沈凜看他一眼,繼續說道:“你們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燈光下,看到上面有一個複雜的陣法,隱約顯『露』着神祕與詭異,你們光是看着它的一小部分都會覺得頭暈眼花,無看清。”
“意志。”
張道別:75/22,成功。
沈凜:“張道別默唸你們天師一門的《高上玉皇印妙經》,道自心中來,抵抗住了這股強大邪異的力量,成功辨認出,這陣法和你在三樓陷入『迷』『亂』時所看到的陣法一模一樣。”
“就是這個了!一定是這個,打開地下二層的鑰匙。”張道別更加激動,“我要把這個陣法記住!”
沈凜點頭:“你現在記住了陣法。”
“真仁慈啊,沒讓我檢定。”張道別感動地說。
沈凜挑了下眉頭,其他人立馬岔開話題:“繼續繼續,我們繼續,我們現在拿到這個陣法了,那麼要怎麼開門啊?”
人都毫無頭緒,只能猜測。
“如果仿照當年的獻祭,我們還得要一個祭品啊,張道別在幻覺裏看到一個女人躺在陣法裏是吧?”
“是的,那個男人,應該是潘森沒跑了,坐在椅子上,面前是陣法圖,上頭躺着一個一動不動的女人。”
“……女人。”
“你們別看我啊,”艾琳娜拍了張道別一下,“不合理,每次開門都需要獻祭一個女人,那不是,我靠——如果是真的,這潘森得多變態啊。”
“我就是想吐槽爲什麼每次拿來獻祭的祭品不是女人就是小孩。”
“因爲女人和小孩是神聖的,只有聖潔的東西才配獻給神明,男人不配,懂嗎?!”艾琳娜橫了張道別一眼刀。
張道別『露』出一臉“我哪敢吭聲”的表情。
在毫無進展的沉默中,晏修一突然提起了一樣東西:“漆料。”
“漆料!”
“對對對,漆料!”
“我『操』,老闆娘你太神了。”
晏修一淡淡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沈凜,他沒說什麼,眼神裏滿是對沈凜的愛意,他能猜到漆料是因爲他知道沈凜從來不在牆壁上掛無用的槍。
漆料可以燃燒,能在夜晚照明,外出的人一定會買煤油回來——只要不是隻有張道別一人外出——以,漆料這把槍該打響的地方在別處。
就在這處。
“太強了,kp,我們這就去拿漆料。”
沈凜:“你們一行人前去僕從房……”
“等等,以防萬一,留個人守門。”布萊克謹慎地說。
“那我留在門口吧,”艾琳娜說,“說起來,我現在應該可以給修回hp了,修和我一起留在門口,我趁着他們去拿漆料的時候,給修治療。”
“可以。”沈凜頷首。
艾琳娜醫學成功,給晏修一回滿了血,另外一邊,張道別和布萊克成功找到了紅『色』的漆料。
“我們現在去三樓,掀開地毯,在地面上把陣法復原。”
沈凜順着他們的意思描述下去:“你們現在都來到三樓,只有能清楚地看到整張圖的張道別可以繪製陣法,你得個繪畫。”
“早知道我就在我們道觀裏好好學畫符了,呸,我真的有『毛』病,閒着沒事幹點什麼化學……我就應該點繪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