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還能路過他經常打籃球的崇北廣場。
“你來的那天我就在這裏打籃球,沒時間去接你”
秦斯嶼背上的小傢伙擡起頭來,瞄了眼籃球場的方向。
她毫不客氣的拆穿,“你那是根本不願意見我,還說什麼沒時間啊,那都是藉口,藉口”
秦斯嶼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脣,想了想,她說的其實也沒錯。
到家之後,秦斯嶼從樓上拿來了醫藥箱。
骨節如玉大手拍了拍她的小腿,嗓音低沉,“來,我看看”
季桃梔一躲,“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你快去做油潑面。”
秦斯嶼垂眸瞥了她一眼,抓住她的小腳丫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溫熱的指腹塗上特製的藥酒覆在她的腳踝上輕輕揉了揉。
“你說說你啊,我就一眼沒看到,你也能讓人欺負了”
他說話的時候不疾不徐,聲線略低垂着眸子,讓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緒。
季桃梔撇撇嘴,“這是你的鍋,我不背,絕對不背。”
秦斯嶼擡眸看她,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她的腳踝處,“我幫你收拾她們。”
季桃梔眨巴眨巴狐狸眼,眸底一片澄澈,還泛着細碎的光芒,“哥哥,殺人犯法,殺人犯法”
秦斯嶼手上的動作一頓,再一次擡眸看她,“嗯”
季桃梔垂眸笑了下,“咱們不能知法犯法,乖聽話哦”
“退一萬步講,你覺得傾傾姨會放過欺負我的人嘛”
秦斯嶼的脣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他擡手彈了下她的額頭,“以後,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好好的跟在我身邊,不然一不小心你就讓人欺負了”
“我纔沒有。”季桃梔微微側頭拽住他的手臂咬了下,“我纔不要當你的小跟班”
被咬了的秦斯嶼也不見絲毫怒意,深邃的眸中帶着溫柔的笑意,“那我當你的,行嗎”
季桃梔擺手,“纔不要,你脾氣太差,我還想多活兩年”
“”
秦斯嶼很大力的關上醫藥箱,佯裝出一臉怒氣的樣子往廚房走。
“噗哈哈哈哈”
季桃梔看着他的背影,實在沒忍住抱着抱枕笑出聲來。
在季桃梔看不到的地方,秦斯嶼的脣角也牽了牽。
遠處天際雲霞璀璨,夕陽映在玻璃窗上,流光溢彩。
從廚房飄來香味,季桃梔放下手機單腿蹦了過去,她倚在門邊,緊緊盯着秦斯嶼手裏的那碗色香味俱全的油潑面
“秦斯嶼”
秦斯嶼連頭都沒有擡,“說兩句好聽的”
夕陽照進透亮的玻璃窗,男人立在這大片的暖光之中,身姿挺拔,眉目冷峻,一雙眸子漆黑深邃。
一時之間,季桃梔沒控制住自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就在秦斯嶼耐心告罄的時候,她緩緩開口,“斯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