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常樂哥啊,你可別誤會我有什麼奇怪的毒奶屬性啊,我那就是比較外行,正好巧合的猜錯了比賽誰贏誰輸而已。”
沈常樂手上拿着獨腿將軍的蛐蛐兒盒笑道:“我沒誤會,你也就是湊巧猜錯了十八次的比賽結果而已,完全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毒奶。”
“我選這隻獨腿蛐蛐兒的原因,主要是因爲看你更看好那隻蝴蝶須嘛,我兩隻都可以,所以我就成人之美了。”
郭奇臨看着沈常樂神情自然,不過依舊是略有些蛋疼道:“雖然你這麼說,不過我還是覺得你腦子裏一定再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切,我在想晚上要喫點什麼大餐好行了吧?對了你想好這隻蛐蛐兒叫什麼名了嗎?”沈常樂撇了撇嘴道。
“不是叫正虹蝴蝶須嗎?”郭奇臨有些納悶道。
沈常樂一臉鄙視道:“大哥你剛纔怎麼聽老爺子說的,你這隻學名叫正虹蝴蝶須,就好像拉布拉多學名叫拉布拉多似的,但是你買回家來總不能一直還叫拉布拉多吧?總得改名叫旺財、狗剩、小強什麼的。”
“哦也對…………常樂哥那你這隻名字想好了嗎?”郭奇臨好奇道。
“我想好了,那既然是缺了一條腿,就叫它鬼腳七唄。”沈常樂隨口便想出來了一個名字道。
“《黃飛鴻》裏的鬼腳七?別說還真挺形象的,那我這隻叫什麼呢…………”郭奇臨看着自己的蛐蛐兒陷入了沉思。
沈常樂笑了笑道:“你這隻蛐蛐兒顏色有點發紅,跟個小辣椒一樣要不然就叫它蛐蛐辣椒吧,或者蟋蟀辣椒。”
“不好聽…………”郭奇臨擺了擺手表示拒絕。
“那要不然叫蛐蛐惡霸、蛐蛐偵探、蛐蛐萊萊???”沈常樂繼續提議道。
郭奇臨沉默半晌道:“常樂哥…………”
“啊???”沈常樂道。
郭奇臨道:“咱們倆是同齡人,我看過鐵甲小寶…………你能換個卡布達之外的名字嗎?”
“哦…………那你覺得迪迦這個名字怎麼樣?實在不行艾斯?”沈常樂不死心的再次說出了一個名字。
“不怎麼樣…………”郭奇臨沒好氣道。
“這都不怎麼樣,大林子難道你不相信光了嗎???少年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哦。”沈常樂長嘆一口氣,看着郭奇臨的眼神充滿着失望與無奈。
“行了行了!我相信光不就好了嗎?那他就叫艾斯吧。”郭奇臨明明知道沈常樂是在開玩笑,不過還是紅着臉答應了下來。
兩人就這樣一路閒聊打趣着,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衆人約定比賽的場地,才發現兩人已經是來的最慢的,其餘的衆人已經都到了,當然還有人手拿着的蛐蛐兒盒。
兩人走進的時候,老小孩一般的候三爺此時正跟衆人得意揚揚的吹呢:
“嘿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就才繞了二十多分鐘一眼就看見這隻呢,你們看看這個牙多大!你們看看這個脖子多粗!你們聽聽這個響,嘿這就是天生的蟲王啊!!!”
“行啦行啦別吹了!要一會兒你第一局就被淘汰了你就不跳了,常樂和大林子來了,咱們開始比賽吧。”石富寬看着一旁得瑟的老搭檔無語道。
不過無語歸無語,從石富寬、於千幾人看候三爺蛐蛐兒的眼神確實能夠看出來,候三爺這次買到的這隻蛐蛐兒應該確實是很好,要不然衆人也不至於都圍着候三爺的蛐蛐兒酸溜溜的看着。
“哎呦行人齊了,來來來抽籤吧,這是我剛寫的,抽到同樣數字的一起鬥,你們就祈禱不要抽到我吧哈哈哈。”
候三爺回頭看見兩人回來了,趕緊拿出了之前鬥蛐蛐比賽中的那個透明盒子,裏邊此時正有八張紙條靜靜的躺着,顯然是早就準備好迫不及待了。
衆人上前,三下兩下的把紙條分了,沈常樂隨手打開了紙條,上邊只有兩個字——梅花。
“誰是方片啊???常樂哥你是不是方片???”郭奇臨打開紙條後回頭看向了沈常樂
直等到沈常樂和郭奇臨謝過老爺子,付錢後從小攤上出來,郭奇臨看着沈常樂的神色都是怪怪的。
“我說常樂哥啊,你可別誤會我有什麼奇怪的毒奶屬性啊,我那就是比較外行,正好巧合的猜錯了比賽誰贏誰輸而已。”
沈常樂手上拿着獨腿將軍的蛐蛐兒盒笑道:“我沒誤會,你也就是湊巧猜錯了十八次的比賽結果而已,完全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毒奶。”
“我選這隻獨腿蛐蛐兒的原因,主要是因爲看你更看好那隻蝴蝶須嘛,我兩隻都可以,所以我就成人之美了。”
郭奇臨看着沈常樂神情自然,不過依舊是略有些蛋疼道:“雖然你這麼說,不過我還是覺得你腦子裏一定再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切,我在想晚上要喫點什麼大餐好行了吧?對了你想好這隻蛐蛐兒叫什麼名了嗎?”沈常直等到沈常樂和郭奇臨謝過老爺子,付錢後從小攤上出來,郭奇臨看着沈常樂的神色都是怪怪的。
“我說常樂哥啊,你可別誤會我有什麼奇怪的毒奶屬性啊,我那就是比較外行,正好巧合的猜錯了比賽誰贏誰輸而已。”
沈常樂手上拿着獨腿將軍的蛐蛐兒盒笑道:“我沒誤會,你也就是湊巧猜錯了十八次的比賽結果而已,完全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毒奶。”
“我選這隻獨腿蛐蛐兒的原因,主要是因爲看你更看好那隻蝴蝶須嘛,我兩隻都可以,所以我就成人之美了。”
郭奇臨看着沈常樂神情自然,不過依舊是略有些蛋疼道:“雖然你這麼說,不過我還是覺得你腦子裏一定再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切,我在想晚上要喫點什麼大餐好行了吧?對了你想好這隻蛐蛐兒叫什麼名了嗎?”沈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