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想了想搖頭,“好像也沒有什麼想要的,就隨便送點,你可千萬別破費,心意到就行了。”
白閱怎麼會不曉得這個小姑娘打什麼注意,不就是怕到時候太貴重了面子上不好說。
無妨,他們可以私底下送,總不能委屈了自家幺妹吧。
“咱們都是一人喫飽全家餓不着,你別和我們客氣,快,甜甜的喊我一聲哥哥,我送一個好東西”劍眉一挑,三分痞氣七分桀驁不羈。
看着前面弄眼忽悠她的鄭虎,阮白虞淡淡瞥了一眼,“鄭大人,不如我給你聯絡一下,我哥哥想和你切磋很久了。”
“”鄭虎的臉一垮,“別,可別老子打不過你哥哥”
“兇悍的鄭大人居然打不過哥哥哥哥就是個侍郎,書呆子,鄭大人居然打不過”阮白虞戲謔開口。
阮白虞歪頭揚起一個笑容,落在鄭虎眼裏就是惡意滿滿,不懷好意。
鄭虎摸了一把臉,並不是很想提那段年少輕狂被湊成狗頭的血淚史。
白閱狐疑的看了一眼打啞謎的兩人,到也沒有問,王爺用人都是知根知底的,鄭虎和阮幕安有什麼關係,王爺也應該是知道的。
穆先生動了動嘴皮子去沒有說什麼,沉默寡言坐在一邊抿茶。
“會喝酒嗎”鄭虎詢問了一句,他們幾個大老爺們聚在一處是要喝酒的,如果這小姑娘不會喝的話,那他們喫完飯再去酒館吧。
阮白虞初步估計了一下自己的酒量,“我可以喝一壺女兒紅。”
“看不出來啊。”鄭虎驚訝的說了一句,叫小二上酒。
阮白虞咂了一下嘴,這麼一說才發覺自己有好久沒喝過酒了。
“草原上的馬奶酒那叫一個好喝,可惜哥哥不讓帶。”
阮白虞兄妹一玩差不多就是半年,這個他們都知道,就是不曾想過還玩出國了
“你還玩到草原去了”鄭虎看着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咋舌,“胡國也去了嗎”
阮白虞點點頭,“宛城的月光錦不錯,初初帶了一些回來要做衣裳。”
穆先生看了一眼阮白虞,目光帶着淡淡的欣賞。
眼界寬了,心纔會寬,看事情纔會長遠。
素巧就坐在一邊的角落裏面。
幾個大男人在一處,你要是讓他們說閒話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的閒話是帶顏色的,這要是帶壞了三小姐,王爺會扒了他們的皮。
“明年其他國家就要來訪,以往我們國家的女子就在馬背上面輸給了她們,如果這次阮三小姐能出手,我覺得咱們國家可以爭個臉面。”穆先生說起了明年的事情。
爲國爭光她倒是挺想去的,不是爲了出風頭,就是想告訴那些人他們沅國的女子能文能武,秀得了馬術,也能玩得起風雅的琴棋書畫。
可惜家有嚴父嚴母。
阮白虞搖搖頭,“父母管的很嚴,我出戰是機率渺小,你們要早做打算。”
“好好的一個明珠爲什麼要藏起來呢”鄭虎聳了一下肩膀,委實想不通這長平候府夫婦想的是什麼。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