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爲大,你們活人還不能讓一讓死者嗎爲什麼不讓我們先走呢你們大戶人家就這麼不講理嗎”對方領頭的也不是個善茬。
阮白虞頓時就知道爲什麼阮青和新郎官爲什麼會這麼氣憤了。
“你們是哪裏人”溫軟的嗓音滿是無害,眼裏透出來的目光,也將阮白虞塑造成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兒。
“我們是錦州人啊不然我們幹嘛要來常來繞棺”領頭的男子沒好氣的開口,看着阮白虞嬌小無害的樣子,嗤笑,“哪來的黃毛丫頭,這可不是你的地盤。”
“這還真是我的地盤。”阮白虞低笑了一聲,擡眸看過去的時候,眼裏已經佈滿了厲色
“錦州郡守之女大婚的日子全錦州的百姓都知道,你一個錦州人不可能不知道,除非你是收人賄賂故意搗亂。”
領頭的男子目光閃爍了一下,而後開口怒火,“你胡說八道誰特麼知道今天是誰成親,我就知道今天是我老爹下葬”
阮白虞懶得廢話,擡手一揮。
跟着她來的幾個侍衛大步上去,二話不說全部把人撂翻在地,而後,開棺。
“小姐,棺材裏面什麼都沒有。”一個侍衛走過來擡手一揖。
“清掃道路,莫要耽擱了良辰吉日。”阮白虞說着,緩步朝着自己的轎子走去。
一場看似巨大的危機,似乎就這麼被破解了。
阮青怔了怔,而後看着愣在那裏不知所措的阮華,無聲感慨。
相較之下,他一個大男人都比不上阮白虞一個姑娘家穩重。
幾個侍衛手腳麻利的把人綁了,跟過來的其他侍衛也開始動手。
新郎官安撫了阮蝶之後,看着站在一邊的大舅子,上前打探,“大哥,不知方纔那位姑娘是”
“大祖母如今在府上住着,這位是她的親孫女。”阮青笑了笑,阮白虞的身份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說出來也沒什麼。
大祖母,能讓阮青這麼稱呼的也就只有長平侯府的老夫人了,那麼這位姑娘,就是長平侯府的千金小姐
隊伍繼續趕路,沒有人發覺這位新郎官眼裏的異色。
中午,距離隔壁的陶州也不遠了。
阮華看着面色平靜的阮白虞,腦海裏忽然想到了自家母親叮囑的話,頓時心下複雜不已。
誰能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是這位貌不起揚的三小姐最能鎮住場子。
紅白喜事衝撞啊,多麼讓人忌諱,就連哥哥都被嚇懵了,唯有這位三小姐能三言兩語察覺漏洞,破解這看似大凶之事。
外面似乎又有動靜了,阮白虞撩起簾子一看,只見外邊一陣刀光劍影。
生怕嚇到阮華,阮白虞放下簾子坐好,見她看過來的好奇目光,開口,“不是什麼大事,一會兒就能到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侍衛就來稟報。
“小姐請放心,已經清掃乾淨,兄弟們抓了活口。”侍衛說完之後就下去了。
阮華不明所以的看着阮白虞,約莫能猜到一些,可知道的也不是很具體。
等到陶州郡守府的時候,剛剛趕上了良辰吉日。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