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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步在街道上面,阮白虞看中了糖葫蘆,而後讓素巧去買一串。

    走了幾步路,一陣喧鬧吸引了阮白虞的目光。

    “你以爲你是誰啊,不過是祁家的一條狗罷了,還真當自己是祁家的小少爺嗎”

    一個身穿僕人衣服的男人一邊罵着一邊踹着地上的少年。

    “呸,不過是條狗罷了,真當自己是根蔥了居然還敢和大少爺爭,哼,被掃地出門就是你的下場。”

    另一個僕人尖酸刻薄的說着。

    地上的少年蜷縮成一團,露出來雙手滿是血污,一頭長髮散亂,根本就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

    阮白虞無奈笑了笑,她是有多閒纔會來這兒看熱鬧。

    等她想轉身拉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後站滿了圍觀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施以援手。

    “趕緊滾吧,這京城可不是你能呆的地方。”一僕人啐了一口,而後又要去踹人,“賤奴之子,不配呆在這京城裏面。”

    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推開人羣走了過來,看着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少年,滿目厭惡,惡言相向。

    “喲,你這小賤人還沒有離開啊你那個賤奴母親可是已經被處死了,你要是再不滾啊,我就把你給閹了送去煙花之地。”

    少年說着,還想上去踹個兩腳。

    素巧一臉不忍。

    阮白虞也蹙起了眉頭,這要懲治就回去關起門來懲治,大庭廣衆懲治,還真是自家的名聲怕是不想要。

    “我怎麼以前沒聽說過祁家”阮白虞側頭低聲和素巧詢問着。

    素巧低聲開口,“不過是新入京城的家族罷了,這祁家的主子在禮部任職禮部侍郎。”

    還以爲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不過是是個禮部侍郎罷了。

    阮白虞看着被踹到吐血的少年,蹙眉,而後不知怎麼想的居然上前開口說了話。

    “大庭廣衆如此這般,你父親的官途怕是不想要了”苛待庶子這個問題可大可小,這要是被誰參上一本,對官途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

    祁青雲看着帶着錐帽的少女,身姿窈窕,聲音也好聽,看衣着也是很不錯的。

    “這是哪家的小娘子,居然敢管我的閒事”輕佻的話讓素巧瞬間冷臉,一邊的侍衛也上前來護着自家小姐。

    阮白虞撩起白紗露出自己的臉,看着又一個神似江世子的男人,淡淡開口,“本小姐是長平候府的小姐,不知道有沒有資格管這個閒事”

    “長平候府”祁青雲不可置信的開口,看着這位年紀較小的女子,想到自己父親冷銳的樣子,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呵。”阮白虞看着分分鐘慫掉的少年,哼笑了一聲,“衝你這個態度,我覺得我得去和父親好好說道一下。”

    原來仗勢欺人的感覺還不錯啊。

    “別別別大小姐,姑奶奶,你可別啊我錯了,小的錯了,我嘴賤你千萬不要和長平候說啊”

    祁青雲擡手給自己幾個耳光,囂張跋扈的樣子分分鐘變成了夾着尾巴做人。

    阮白虞挑了一下眉,看着散開不少的人羣,開口,“祁大少爺,你要是再不走,本小姐可要改變主意了。”

    祁青雲急急忙忙的帶着兩個僕人離開。

    沒有樂趣看,圍觀的人就離開了。

    阮白虞走到那個少年身前,彎腰蹲下來,把自己手裏的糖葫蘆遞出去,“若是京城裏面容不下你,你就去其他地方發展吧。”

    她可是一口都沒有喫呢,等會兒讓素巧再去給她買一串吧。

    齊簪擡起頭看着面前的少女,灼熱的陽光被她擋去一些,一身綠色的羅裙,淡然的神色不算溫良,但是

    如果沒有這我少女在的話,他今天怕是要死在這兒了。

    “謝謝。”祁簪壓着聲音開口說道,手微微顫抖,血污的手伸出,從那隻素白的手裏接過那串通紅的糖葫蘆。

    阮白虞拿出自己的錢袋子,從裏面翻出一張銀票遞給他,“好人都做了,送佛就送到西了吧,這錢你拿着吧,走的越遠越好。”

    祁簪看着面額百兩的銀票,爬起來坐在地上,伸手接過來,深深望了一眼阮白虞,踉蹌着起身離開。

    素巧看着踉踉蹌蹌離開的人,嘴角一抽,哼了一聲開口“道謝都不說一聲,真是個沒禮貌的。”

    “好了素巧,我們走吧。”阮白虞站起來,放下白紗之後,“我想糖葫蘆,你再去給我再一串糖葫蘆。”

    素巧點點頭,阮白虞起身離開。

    祁簪躲在角落裏面,伸出一個頭看着阮白虞離開,直到看不見了,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裏的糖葫蘆,張嘴咬下一顆。

    口裏的血腥味被酸酸甜甜的味道壓下去,他近乎狼吞虎嚥,沒一會兒就把一串冰糖葫蘆吃了,然後小心翼翼揣着那張銀票,混跡在人羣裏離開。

    準備回去的阮白虞被請到了茶樓裏面。

    鄭虎給她倒了一杯水,而後將她手裏的糖葫蘆串給搶掉,“沒想到你這小姑娘居然會是好心救人。”

    阮白虞看着不翼而飛的糖葫蘆,嘴角微微一抽,坐下來伸手端起茶水喝一口。

    素巧見自家小姐又沒喫到糖葫蘆,自覺的再去給她買一串。

    “我也是”阮白虞放下茶盞開口道“其實也不算是好心吧,只不過是,算了,就當我難得好心吧。”

    白閱看着滿臉無奈的人,嘴角揚起一個溫和的笑容,“小姑娘不要妄自菲薄,善良是每個人的天性,善良一些也沒什麼事情。”

    “善良還得分人。”阮白虞看着兩位悠閒的尚書大人,開口,“你們兩個很閒嗎”

    大中午的不在自己的地盤上,反而聚在茶樓看着熱鬧。

    “還好吧。”鄭虎開口,“明天宴會,有些事情要告訴你。”

    鄭虎看着白閱,顯然是想要他告訴阮白虞。

    阮白虞不明所以,這兩人專門來這裏堵她就是爲了告訴她一些有關明晚宮宴的事情

    “明天晚上的宴會八成要涉及到聯姻,皇室沒有適婚的女子,皇上會從你們這些貴女裏面挑選,你如何低調平庸就如何來。”

    阮白虞很是不理解,這怎麼又扯到聯姻了

    “不是說草原胡國內訌嗎”阮白虞往椅子一靠,“既然內訌爲什麼又要聯姻,就算是要聯姻,也應該是他們送人過來聯姻換取兵力。”

    鄭虎看着這丫頭,搖頭,“因爲草原的馬匹優良,我們缺,胡國的一些技術工業我們也缺,他們用這個換取胡國的支持和兵力。”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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