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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沐初摸了摸鼻尖,好吧,還是不皮了,她又皮不過阿虞。

    看着半天,阮沐初開口碩大“說真的,你什麼時候叫我繡繡這個雲紋吧,你這走針的針法似乎不常見,我都不敢認你這個是什麼針法。”

    阮白虞怔了怔。

    其實真不是什麼天賦異稟,都是一針一陣勤學苦練練出來的。

    當時教她的那個繡娘在沅國那是數一數二的厲害,用她的話來說,自己大概是她教過最笨的一個,但也是讓她最爲驚喜的一個。

    她女工的天賦有沒有初初的高,但是她能喫苦,會專研捉摸。

    現在這個繡雲紋的獨特針法,還是她當初和那位繡娘一同鑽研出來的,她創新,繡娘完善了尾。

    “嘿,發什麼呆呢。”阮沐初擡手在阮白虞面前晃了晃。

    說個針法有這麼難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是什麼針法,我也是在一本書上看到的。”阮白虞見蠢蠢欲動的阮沐初,開口道“書沒有,你就別指望了。”

    阮沐初失落的嘆了一口氣。

    對於她這種喜歡女工的人來說,失去一本記載針法發本子是多麼痛心的事情。

    “等我熟悉一下,以後有時間教你。”阮白虞默默阮沐初的腦袋,輕笑着開口。

    以前她鑽研出這個針法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找初初分享,想着她會喜歡都做好了要把所有針法交給她的本事,可結果呢

    看着眼前笑眯眯的阮沐初,阮白虞揚起一個笑容,笑容裏面深深隱匿着慶幸。

    喫過晚飯之後,姐妹兩個手拉手就回長寧院了。

    在自己擅長的方面,阮沐初也不會吝嗇了,將自己總結出來的一些小訣竅交給阮白虞。

    姊妹兩個就坐在炕上,人手一個繡棚,繡着衣服上的繡花。

    素梅怕她們傷眼睛,特地多點了一些蠟燭。

    阮蝶和阮華姐妹被拉回去繼續訓練馬術,白日裏高強度的訓練,讓她們兩個回來喫過飯就去休息了。

    阮沐初等阮白虞傷再好一些纔去。

    五月的天氣是很多雨水,阮泓時不時來一封信報平安,歸期是什麼時候卻沒說。

    阮沐初去訓練馬術,家裏的事情又全部落在阮白虞肩上了。

    裁剪出來的料子上的繡花已經完成了大部分,接下來就該是把幾塊料子縫起來,熨燙之後就能穿了。

    素梅和素巧現如今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反正在她們心裏面,自家小姐除了不會下廚,已經很完美了

    “小姐,宮裏來的帖子,明個晚上要給幾國的使臣踐行。”管家敲了敲門,開口道。

    素梅出去將帖子拿起來遞給阮白虞。

    阮白虞放下針線活,打開帖子,“行,我知道了,照往常準備。”

    管家得到回答,一禮之後轉身離開。

    素梅將帖子收起來,和素巧說了一句,“這次的使臣快待了兩個多月了吧。”

    “誰說不是呢,長公主遇刺的真兇還沒有查出來呢。”素巧將手裏的絲線放下來,和素梅低語開口。

    “也算是要走了,這羣人在,總覺得不自在,門都不想出。”素梅將阮白虞低頭繡花沒什麼吩咐,就坐在素巧身邊和她閒話。

    “誰說不是。”素巧將繡棚遞給素梅。

    兩人見一邊的阮白虞,也不說話了,低頭開始刺繡,屋子裏靜悄悄的。

    阮白虞停了手裏的針線,若有所思。

    長公主遇刺的真兇還沒有查出來

    秦侯府都要結案了,長公主的案子怎麼可能沒查出來,或許是查出來了,只是不好對外公佈吧

    長公主無事,這件事情也不能鬧大。

    他們沒能把沅國拉進去,只怕是不會甘心的,明晚上的踐行宴怕是不簡單啊。

    只是她還不得不去,至於母親和奶奶,能不去就不去了吧。

    他們三個小輩代替長平候府出席,也是夠撐場面了。

    “阿虞,哥哥找你有事。”

    “進來吧。”

    阮幕安得到阮白虞的允許之後走進來,見她腿上的衣衫和針,也沒說什麼,找了位置坐下來,將一邊的絲線放在桌上。

    “我聽管家說,明個宮裏面給那些人踐行”阮幕安從抱枕裏拔出一根針,無奈的看着阮白虞,“你這繡花針能不要亂放嗎扎到人怎麼辦”

    阮白虞摸了摸鼻尖,提阮沐初背下這個鍋。

    “對,明晚上的宴會我不打算讓奶奶和母親去了,就我們三個去。”阮白虞將繡花針接過來放在該放的地方。

    阮幕安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正好阮青兄弟從書塾回來休息一天,明晚上就讓他們兄妹四個好好的聚一聚。”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幾個也不讓去了。

    宮裏那個地方不是好地方,加之如今朝政局勢不明,能少去幾個就少去幾個。

    阮白虞點點頭,“哥哥和我想到一處去了。”

    阮幕安看了一眼裙襬上的刺繡,溫笑着開口道“阿虞原來也是個心靈手巧的,若是有空的話,不妨給哥哥做一身。”

    “別啊,我這拙劣的本事拿不出手。”阮白虞訕訕笑道。

    她才動針線的第一晚就後悔了,能做到現在也是想着不能半途而廢,不然她早就把針線籃子丟了,有多遠丟多遠的那種。

    阮幕安拉起一個裙角看着,“至少這繡的雲紋是很不錯的,初初可和我說了,她都沒拿過本事。”

    溫和的目光看着阮白虞,眼裏浮上幾分笑意。

    阮白虞暗暗腹誹了幾句阮沐初,見阮幕安一副喫定她的樣子,繳械投降,“哎,好嘛好嘛,給哥哥做就是,不過就一這身啊”

    “嗯,辛苦阿虞了。”

    若阿虞真是做了一身,只怕他也捨不得穿吧。

    “小事,不辛苦。”阮白虞擺手,“哥哥的身體恢復的如何”

    “差不多了,明日就要去上朝。”阮幕安望着阮白虞有些蒼白的臉色,也或許是她生的太白看着沒有多少氣色,“你的傷還疼嗎”

    阮幕安沒有捱過告御狀的鞭子,但是他去看過林旭,周祺銘還有姬珩,見他們背上的傷痕時,他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阿虞當初該有多疼啊。

    “不疼了,已經好了。”阮白虞笑了起來,見阮幕安眼裏的愧疚,輕笑,“哥哥,我們是一家人,如果換了那個時候是我身陷牢獄,你也會這麼做的,你完全不需要愧疚,要是於心不安,就多給我買些點心就好了。”

    阮幕安凝眸看着她,半晌,無可奈何的開口,“你啊。”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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