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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閒話回來,面色如常的坐在凳子上,似乎是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想要探尋一二林喻淺只好偃旗息鼓。

    喫過茶點,幾家人也都各自回家去了。

    次日。

    阮沐初晌午才從牀上爬起來。

    身邊的溫度溫良,可見鬱五淵是起了很長時間。

    素鯉走進來撩起帳幔見阮沐初坐在牀上,屈膝一禮,詢問“夫人,午飯備好,你要起身洗漱喫飯嗎”

    “嗯。”阮沐初應了一聲,聲音微啞。

    素鯉一禮就出去準備洗漱用具了。

    阮沐初坐直身體,頓時就覺得這腰是又酸又軟,這不由得讓她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

    她的面色頓時紅潤了不少,手掌不由的抓着被角,抿脣,又羞又惱的。

    昨晚上,仲之哥哥她委實過分

    推門的聲音響起。

    阮沐初回神,只看到鬱五淵走了進來。

    瞧着面色紅潤的人兒,鬱五淵不由腹誹這人的臉皮是真的薄啊。

    “醒了”鬱五淵坐在牀邊,溫聲開口。

    阮沐初點點頭,看着一身正氣的男人,委實無法將他昨晚的瘋狂模樣和如今這樣子聯繫起來。

    果真是衣冠禽獸

    阮沐初嗔了一眼這人,埋怨開口“也虧得家裏沒長輩需要請安,不讓我這睡到日上三竿也太失禮了。”

    鬱五淵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擡手捏了一下,被拍開後,笑道“若是有長輩,昨晚我也不會那麼做。”

    阮沐初臉色更紅了,指着門口,有些羞惱的開口,“你出去”

    他還好意思說,沒長輩就能那麼做了嗎

    鬱五淵面容溫和的站起來,出去之後,忽然問了一句,“你是想要早些要孩子還是再過一兩年”

    阮沐初一頓,她正想開口的時候,鬱五淵已經出去了。

    素鯉走了進來,伺候着阮沐初更衣洗漱。

    這洗漱梳妝的時間,她就一直在想鬱五淵方纔的問題。

    孩子

    聽母親說年紀大了之後要孩子會很傷身體,那還是早些要吧,到時候恢復的快,說不定可以多生兩個呢。

    喫過午飯,阮沐初也不想動彈,就回屋子靠在軟榻上小憩。

    鬱五淵拿着文書進來,就看到阮沐初這懶洋洋的樣子。

    阮沐初睜眼,見是鬱五淵,開口“我想了想,還是早些要吧,一來是身子恢復的快,二來是叫人閒話少點。”

    阿虞嫁到王府還沒有一年呢,這已經有些多嘴的人在背後嚼舌根子了。

    若是她在遲遲未孕,這事只怕要扯到母親頭上。

    鬱五淵走到軟榻邊上坐下來,見阮沐初認真的樣子,意味不明的開口“既如此,那就依你所言。”

    阮沐初看着鬱五淵看起了文書,心裏冒出了不好的預感。

    彷彿自己挖了坑,坑自己似的

    回了門後,鬱五淵的假期也到了,他去廷尉,阮沐初就在家裏,熟悉着家裏的諸多事宜。

    時間眨眼就過。

    四月初,莊霍帶大軍凱旋迴朝。

    去覲見了君宥,慶功宴也就在當晚。

    見過了君宥,莊霍馬不停蹄的就去了修王府。

    在院子裏瞎逛的君星綰看到莊霍,正想上去的時候,忽然捂着鼻子就走了。

    莊霍瞧着嫌棄自己的小姑娘,暗戳戳想,等見過王爺定要來好好的討個說法

    書房

    莊霍才進去就發覺這書房變了。

    君離的太師椅後面不再是牆壁而是變成了偌大的屏風。

    屏風上繪着一副水墨畫,甚是磅礴大氣,一看就知道是王爺的手筆。

    只不過這屏風隔斷視線的效果很好,完全看不到後面的情況。

    見坐在太師椅裏看書的男人,莊霍擡手一揖,道“王爺,臣不負衆望,大獲全勝。”

    君離擺手,冷聲開口“仔細回稟。”

    莊霍言簡意賅的說了一下。

    所有重點說出來,保證沒有遺漏一點。

    說完了正事,那就是閒聊了。

    莊霍一禮,開口道“臣此行得到了一個小狼崽,不若給小郡主養着,這養大的也有感情,到時候也能防身什麼的。”

    防身

    只怕這狼崽長大了以後,想要求娶圓圓的人毒聞風喪膽了。

    君離也沒替君星綰做決定,只道“如果圓圓喜歡的話。”

    說道這個,莊霍是一臉憋屈,“臣就是出征幾個月,這小郡主見臣來了,捂着鼻子就走了,委實叫臣傷心。”

    君離看着絲毫沒有傷心之意的男人,冷聲,“那是她嫌你難聞。”

    圓圓這孩子,對味道極爲敏感,也極爲挑剔。

    莊霍這廝帶着軍隊千里迢迢回來,一身汗臭味,澡都沒洗就來了,圓圓要是肯讓他抱一下就奇了怪了。

    莊霍的心彷彿瞬間被插了兩把刀子。

    難聞

    他挺愛乾淨的啊,這身上就是點汗臭味,這都嫌棄

    難不成要他香噴噴的纔不嫌棄嗎

    君離看着一臉懷疑的莊霍,頗爲嫌棄的擺了擺手。

    莊霍一禮就出去了。

    君離起身走到屏風後面。

    軟榻上的女子蓋着毯子在酣睡,乖覺老實。

    平日裏鬧騰得很,唯有睡着的時候才安靜老實些。

    君離坐在了軟榻邊上,看了一會兒,伸手將人抱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阮白虞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應該是被抱着走路。

    她蹭了蹭君離的衣衫,緩了一會兒,才道“這是做什麼”

    “洗漱更衣,晚上有慶功宴。”

    走到屋內,見阮白虞清醒了,君離彎腰將人放在了地上,“新做的裙子好了,你去試試看,若是合身就穿着去。”

    新裙子

    阮白虞看着君離,狐疑的開口“我沒叫人做裙子啊”

    衣櫃的衣裙多得穿不完,今年開春她就只添了一身,那一身裙子她還穿着去參加了初初的喜宴,所以,這一身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君離叫人做的

    “我叫人做的。”君離開口。

    話音剛落,素巧和素梅端着紅木托盤就進來了。

    托盤裏面是一條緋色的裙子,看上去就是用布料縫製成了裙子,無任何花紋點綴。

    阮白虞拎起來一看,頓時發現了端倪。

    這裙襬上似是有流光閃動。

    阮白虞也深究,將裙子隨便一折放回去,看着一邊的外衫。

    衣襟兩邊縫製着兩個白色的玉釦子,釦子末端的流蘇是一小串珍珠。

    “這是羊脂白玉釦子吧”阮白虞摸了摸,收回手看着君離,“大手筆啊。”

    那裙子上的玄機,只怕也是不簡單。

    “庫房的玉和珍珠都要積灰了,不如拿出來用了。”君離說道。

    阮白虞目光有些複雜的看着他。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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