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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都走了,陳毅安急匆匆的就往屋子跑去。

    陳實揹着手,淡淡開口“他們母子已經被林將軍接回去了。”

    陳毅安停下腳步回頭看着陳實,有點不敢置信的開口,“什麼”

    他沒聽錯吧

    他這是幻聽了吧

    “小小年紀耳朵就不好使了。”陳實鄙夷了一句,然後重複了一下之前的話。

    陳毅安轉身就要往外面跑去。

    陳實一把講這個倒黴孩子拽住,“你就這麼兩手空空的去”

    只怕大門還沒跨進去就被打出來了。

    陳毅安一頓,看着自家老父親,“父親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陳實頓了頓,目光落在陳柳氏身上,淡聲開口,“休妻。”

    “啊”陳毅安一度以爲自己又幻聽了。

    陳實一五一十的將這件事的告訴給了陳毅安。

    看着陳毅安越來越冷的目光,陳柳氏想解釋什麼卻無從解釋。

    因爲,陳毅安不會聽的。

    “那嫣兒”陳毅安開口詢問。

    陳實嘆了一口氣,神色不明的目光落在了陳嫣身上,沉聲開口“嫣兒,修王殿下不是你能惦記的男人,不該有的心思通通收起來。”

    陳毅安再一次頓住。

    他沒聽錯吧自家妹妹居然惦記着那位鬼見愁

    這是嫌命長嗎

    就算修王殿下長得好,但是並不能蓋住他鐵血的手腕啊

    陳毅安有點焦急的開口“嫣兒,你別想不開啊,那可是活閻王,鬼見愁,辣手摧花,根本不可能憐香惜玉。”

    陳嫣看着不斷勸阻自己放棄的父親和哥哥,雙手握拳極力忍了一會兒,然後徹底的爆發了。

    “憑什麼阮白虞能我就不能什麼辣手摧花,什麼不會憐香惜玉,那都是你們阻止我的藉口

    如果我成了修王的側妃,那父親就不需要這麼低三下氣了,護國公府算什麼東西,到時候見了我這個側妃娘娘還不是得行禮問安啊”

    “啪”

    陳嫣尚未說完的話被巴掌聲打斷,繼而就是她喫痛的慘叫。

    她捂着臉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父親,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陳實一臉怒火,指着陳嫣的手微微發抖,一看就是氣狠了。

    “護國公府算什麼東西呵,那是多少了士兵心裏的聖地,你說護國公府算什麼護國公是我們沅國的活戰神,我絕對不允許我的子女對他不敬”

    陳嫣捂着臉,眼淚刷刷的掉,話卻說不出一個字。

    “就憑王妃娘娘有本事有才華有家世有樣貌,還有修王殿下的偏寵。”陳實厲聲開口,“而你,你只有一個散秩大臣的爹,除此之外你一無所有,你那什麼跟王妃娘娘比,癡心妄想”

    陳嫣被陳實的話罵的體無完膚,她捂着臉哭泣,嬌小的身體搖搖欲墜似是隨時能倒在地上。

    陳毅安有點於心不忍,可還是沒出聲。

    這次,嫣兒是錯的離譜了。

    不顧女兒家的矜持,張口閉口什麼側妃娘娘,不僅頂撞父親還折辱護國公府。

    簡直是作死

    “把小姐帶回去好生看着,沒我的允許不准她出府一步。”陳實冷聲開口。

    “父親”陳嫣尖聲開口。

    陳實看着她,冷聲,“什麼時候思過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就這樣,陳嫣被人帶走了。

    至於陳柳氏的侄女兒,早已經被修王府的親衛帶走了,至於會是什麼下場,不言而喻。

    陳柳氏愣愣的看着陳實,最後低聲笑了起來。

    陳柳氏在陳實說話前,跪在了地上,俯身磕頭,“還請老爺善待嫣兒。”

    陳實應了一聲。

    陳柳氏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毅安,轉身就離開了。

    就算要休妻,也得回到陳府,她自己離開回去,也算是保留了最後一絲顏面。

    等這件事情結尾,已經是十二月底了。

    林喻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也就不在爲難陳毅安父子兩了。

    老實說,陳毅安待她還是不錯的,除了牀笫之事猴急粗魯了點,其他方面是挑不出一點毛病。

    陳毅安上門了幾次,得知婦人坐月子不能搬來搬去,也就歇了讓林喻晴在月子裏回去的想法了。

    除夕。

    喫過晚飯,阮白虞往軟榻上一縮,看着坐在矮凳上添炭火的男人,忽然爬起來趴在他背上。

    “作甚”君離依舊坐的筆直,拿着火鉗不緊不慢添炭火。

    “晴姐姐生子,初初都快生了,還有蝶姐和淺姐也有孕了,到時候過年聚在一起,她們肯定會問我爲什麼還沒有懷個一男半女,唉,想想就頭疼。”

    阮白虞跪在軟榻上,上半身傾身趴在君離背上,雙手伸到他身前晃悠着。

    君離看着那兩隻不安分的手,擡手輕拍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你這是在暗示我不努力”

    阮白虞小臉一紅,嬌嗔開口“你腦子想什麼呢我只是單純的和你抱怨一下子,而且這問題是出在我身上,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人要是在努力點,她真得就不要下牀了。

    君離側身,看着趴在他肩上的小姑娘,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你到底是想去還是不想去呢”

    阮白虞不帶猶豫的開口“去還是得去的。”

    難得回來過個年,這要是不去聚聚,那肯定是要被罵。

    君離應了一聲,坐正讓小姑娘繼續趴在自己背上,隨後想到了什麼,開口詢問道“你給阮沐初的那幾箱東西送去了嗎”

    阮白虞跪坐在軟榻上,伸手將君離頭上的發冠摘下來,“又添了點,等初二的叫人送去。”

    “嗯。”青絲散落下來,君離也什麼都沒說,任由她折騰。

    阮白虞將玉冠放在一邊的矮桌上,手指勾起髮絲,笑嘻嘻的開口“我給你編辮子吧”

    君離將火鉗放在一邊,身子往後靠在軟榻邊上,甚是無奈的開口“我能拒絕嗎”

    “不能。”阮白虞說完,開始動手。

    君離擡手捏了捏眉心,就這麼放任她爲非作歹。

    因着沒梳子,阮白虞提着裙子站起來跳下軟榻,鞋子都沒穿三步兩步跑到梳妝檯前,抄起梳子又跑回來跳上軟榻。

    身姿輕盈,可也是真的頑劣。

    君離手肘撐在軟榻邊上,看着火盆裏的火,慢悠悠開口“這是你第一次給我梳髮吧”

    阮白虞應了一聲,“是的。”

    君離幾乎是每天早起,而那個時候她還在睡夢裏呢,所以貪睡的她就很完美的錯過了每個早上給君離束髮的機會。

    聽着她理直氣壯的聲音,君離低笑了一聲,滿滿的無奈。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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