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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王和修王妃情深義重,她們也不知阮白虞是如何做到如今這幅無事人的樣子的。

    反正朝政的事情她們管不了,她們就知道很心疼阮白虞,想好好的安慰她,可是這種事,提起來安慰,不亞於往她血淋淋的傷口上戳,既如此,還不如閉口不談。

    萬曦雨頓了頓,繼而開口,“可,也對,若是我們不提,她也就不會再難過一次,你做得對。”

    說完,萬曦雨忍不住唏噓一句,“可憐修王天妒英才啊。”

    宋雪映擡手捂住萬曦雨的嘴,見她不解的樣子,低聲開口,“據說這件事和皇上有關係,你我是皇上的妻妾,這件事絕不能提起來,我們要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萬曦雨拉下宋雪映的手,看着她擔憂的目光,無奈開口,“本宮又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這事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說一說的。”

    宋雪映無奈睨了一眼人。

    入夜。

    阮白虞和君離離開了國公府回王府。

    回到家,阮白虞站在院子裏看了許久的夜幕,然後拉着君離去書房下棋了。

    至於兩人的賭注,居然是有關君離是繼續做相好還是恢復王爺的名頭。

    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君離也不憐香惜玉了。

    廝殺到最後,兩軍僵持,濃濃的硝煙味瀰漫在屋子裏。

    君離忽然將手裏的旗子丟到盒子裏,往椅子裏一靠,看着阮白虞,“你就這麼希望我當個無名無分的相好”

    阮白虞擡頭看去,捏着棋子落在了棋盤上面,一本正經的胡扯,“相好也好王爺也好,反正都是你,有分別”

    君離看着她落子的地方,俯身捏起了棋子落下去,看着勝負分明的棋局,淡淡開口,“有,名分很重要。”

    這丫頭,說得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若她不退讓一步,只怕最後也就是個平局。

    阮白虞瞥了一眼君離,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看着外面的夜幕,“你說這傳消息的人什麼時候會來。”

    君離收拾着殘局,聞言側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淡聲開口道“快了。”

    果不其然,君離的話音才落下,急匆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櫟伯長着燈走到了門口。

    櫟伯放下燈籠擡手一揖,“叛軍攻破了城門,如今往皇宮的方向去了,不少大臣也被叛軍挾持去了。”

    “知道了,櫟伯你去休息吧。”

    櫟伯看了一眼君離的背影,擡手一揖就走了。

    阮白虞看着牆壁上掛着的佩劍,忽然走過去拿起了佩劍,歪頭看着依舊不緊不慢收拾棋局的男人,還真是大兵臨陣依舊風輕雲淡。

    “不陪我去”

    “陪。”君離說着,可是挑揀旗子的動作已經慢條斯理,“不急。”

    見狀,阮白虞就拿着長劍抱臂現在一邊看着他收棋子。

    沉默了一會兒,阮白虞開口道“你不好奇我那段時間去見了什麼人嘛”

    “好奇。”清冷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雖然好奇,可她不想說,那他就不問。

    這或許是她給足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他已經完全不想去在乎那些稀碎的事情了。

    阮白虞聳了聳肩膀。

    將最後一顆棋子放在盒子後,君離拿起一邊的面具帶上,“走吧。”

    夫婦兩一前一後的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府門口,阮白虞意外的看到了兩個人。

    鄭虎,莊霍。

    兩人皆是一身戎裝。

    京城裏的大半武將都去駐守城門了,其中包括了這兩人。

    “南城門那邊有軍隊來襲,以我們的防禦最後頂得住半個時辰。”莊霍將最新的消息和阮白虞說了。

    “放進來。”阮白虞說完,側頭和鄭虎說道,“你去東城門和白閱接頭,然後從四個城門圍剿到皇宮。”

    鄭虎一揖,轉身就走了,至於現在一邊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們的王爺回來了。

    阮白虞看着莊霍,淡聲開口,“帶上你的親衛,隨本妃入宮。”

    莊霍挑挑眉,一揖就去安排了。

    宮門口自然是君殤攻破了,從這去金鑾殿是最近的。

    阮白虞帶着莊霍從側門進去,抄近路往金鑾殿去。

    金鑾殿。

    殿內燈火通明,完全不留下一個陰暗的地方。

    當君殤帶着大臣和士兵進來的時候,見龍椅是一身龍袍的君宥,便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從攻破城門到皇宮,這一路上順利得叫人心生疑惑。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很快他就明白了。

    君宥手肘搭在龍頭扶手上,手撐着臉頰看着涌進來的一羣人,目光平靜,慢悠悠開口,“都來了”

    他身側是阮幕安和鬱五淵,兩人手裏拿着尚未出鞘的長劍。

    大臣們被推到了一邊被士兵看管着,一個個瑟瑟發抖害怕得要命。

    士兵有秩序的分開站在兩側,將正對殿門的路留出來。

    君殤將染血的長劍遞給了方延川,摘下頭盔看着君宥,溫聲開口,“或許還沒齊”

    君宥疑惑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對,沒全,皇嬸還沒來呢。”

    打成共識的兩人不在說話,似乎都在靜候阮白虞的到來。

    殿內寂靜不已。

    隨着時間的流逝,一些大臣都快要站不住了。

    這特麼是人乾的事

    你造反就造反,殃及無辜算什麼,你殃及無辜就殃及無辜,爲什麼不把那些侯爺和國公爺也給拽來

    欺善怕惡啊這是

    約莫二三十分鐘的時間,外面傳來的廝殺的動靜。

    接到君殤的目光,方延川出去了,沒多會兒,廝殺聲停歇了。

    聽到門口的動靜,殿門的所有人將目光落在那處。

    方延川大步走到君殤身邊站着,身上多多少少有些血跡。

    看着慢悠悠走進來的女人,衆大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她身側跟着一個素衫男人,手裏拿着的佩劍是修王的

    緊隨其後的是莊霍以及他的親衛。

    阮白虞走上去,看着前面的那張椅子,徑直走上去坐下來,坐下來原屬於君離的位置上。

    而那個拿着修王佩劍的男人站在了阮白虞身側。

    “大晚上的熱鬧啊。”阮白虞往椅子裏一靠,瞥了一眼那羣大臣,慢悠悠開口道,“這種大場合不適合他們,不如送去偏殿吧。”

    君殤擡眸看了一眼阮白虞,揮手示意士兵們將大臣囚於偏殿。

    沒一會兒,總管太監拿着一個凳子進來了,放在君殤身邊後就走到君宥身邊,安安靜靜當個木偶人。

    君殤坐下來,不急着開口。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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