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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蘇葉點點頭,等林毓接過阮不言後,直搖頭,“如今正是學說話走路的時候,實在鬧騰不已。”

    話是說不清楚,但就是喜歡咿咿呀呀直嚎,還有,走路也走不穩,但就是喜歡到處走,甚至還喜歡跑。

    爲了讓他少摔幾跤,蘇葉和嬤嬤時時刻刻都得看着他,且爲了讓他好走路,屋內的毯子都撤了。

    阮白虞看着安安分分縮在林毓懷裏的小孩子,微微挑眉。

    這麼頑皮的嗎

    林毓瞧着阮白虞,打趣道,“就和虞姐小時候一樣。”

    阮白虞老臉一紅,嬌嗔,“母親”

    君離瞥了一眼阮白虞,插了一句,“我耐心挺好。”

    這話的意思就是,我耐心好,你不用擔心孩子頑皮我會嫌棄。

    主要吧,在他看來,孩子再皮只怕也沒有這丫頭皮。

    說完,君離繼續給阮言希講故事。

    阮白虞瞪了一眼人。

    沒一會兒,阮泓父子走了進來。

    見君離坐在矮凳上的時候,也是錯愕了一下。

    隨後父子兩坐下。

    阮幕安將自家兒子抱過來,開口說起了政事,“外面都安定了,鄭虎和禁軍首領已經率軍去處理那些餘孽。”

    阮泓將阮白蘇拎起來,坐下來後將幺女放在腿上,看着她噘嘴生悶氣的樣子,開口,“誰惹這丫頭了”

    林毓笑着開口說道“虞姐不抱她,她就生氣了。”

    阮泓看着扭頭縮在自己懷裏繼續生氣的小姑娘,啞然失笑。

    阮幕安將阮不言放在地上,看着他扭頭就要走,一把撈回來,開口道,“明天晚上皇上要舉辦個宴會。”

    說道了正事,君離和阮言希說了一句,停止了講故事。

    阮白虞擡頭看去,然後挪了挪,靠在椅子裏,“什麼情況”

    這一次戰亂還沒有收拾好,怎麼就急忙着舉辦宴會了

    阮泓道“舉辦這個宴會,一來是穩定朝政,二來是恢復王爺的身份,再則就是獎賞有功之臣。”

    阮幕安開口,“修葺戰亂後的狼藉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總之先穩定朝政。”

    阮幕安頷首,繼而開口道“只怕八月中秋皇上會選擇與民同樂,以此來安定民心。”

    看着執拗要去走動的阮不言,阮幕安起身牽着他去走路。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沒說話。

    喫過晚飯,夫婦兩人就回去了。

    次日。

    阮白虞睡到喫午飯,看着君離回到屋內似乎要換衣服,忽然想到了什麼。

    那天晚上在金鑾殿,她記得君殤說這廝受傷了,昨天晚上她想要看看傷口,奈何卻把自己坑進去了,今天不管如何一定要過目。

    君離背對着阮白虞寬衣,聽到細碎的腳步聲,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你最安給我分點。”

    阮白虞哼了一聲,踩着繡花鞋直接幾步蹦躂過去,將君離推了抵在一邊的櫃子上。

    “你敢動,今晚上睡書房。”阮白虞惡聲惡氣的威脅着君離。

    君離擡手攬着她的腰肢,慢悠悠開口說道,“也不怕磕着。”

    阮白虞不說話,解開他的衣帶,看着心口附近的那道傷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傷口已經好了,只是傷疤猙獰,傷的地方又在心臟附近,只怕內里根本還沒有完全恢復,一般人哪敢像他這樣。

    “我錯了。”阮白虞給他攏好衣衫,輕輕靠在他懷裏。

    不該把他給激回來的,應該讓他在邊境多修養一段時間。

    君離擡手拂過她披在肩上的秀髮,溫聲開口,“沒事,只是外傷。”

    阮白虞從君離懷裏退出來,伸手拉過他的手,給他診脈。

    阮白虞丟下君離的手,一邊往梳妝檯走一邊開口,“不行,還是得弄點好的給你補補。”

    君離靠着櫃子,無奈地看着這小姑娘的背影。

    阮白虞拿起了梳子,開口詢問,“你回來換衣服做什麼”

    他身上的衣袍乾乾淨淨的,怎麼忽然就要換了呢

    “等會要進宮。”君離開口,“皇上叫人來請,到時候我同他一起出現,你先去。”

    阮白虞應了一聲。

    只不過,到時候她一個人前往,只怕少不了會有人酸言澀語。

    阮白虞開口說道“我喫過飯去趟永昶侯府看看初初。”

    君離在屏風後面更衣,聞言,給了她一個意見,“你可以換了衣服去,到時候從永昶侯府去宮裏。”

    阮白虞思索了一會兒,“可行。”

    喫過飯,君離就去宮裏了。

    阮白虞更衣梳妝後,就帶着蘇梅去永昶侯府了。

    阮白虞到的時候,是素鯉親自將人給帶進去。

    “王妃娘娘,夫人這兩天沒休息好,您可別把人擾醒了。”素鯉低聲開口。

    “怎麼了”阮白虞擔憂開口。

    素鯉恭敬開口回答,“小世子病了,夫人照顧小世子。”

    阮白虞有些焦急的開口詢問,“那孩子可好些了”

    “已經好了。”

    阮白虞走進去就看到阮沐初靠在軟榻上休息,屋內不見孩子的身影,她不由低聲開口詢問,“孩子呢”

    素鯉低聲開口,“王妃娘娘安心,侯爺帶着。”

    說完,屈膝一禮就出去了。

    阮白虞坐在軟榻邊上,看了一會兒就起身出去了。

    等她出了門,就看到鬱五淵抱着孩子過來了。

    “已經睡着了,送進去。”鬱五淵將孩子遞給素鯉。

    素鯉接過孩子,朝着屋內走去。

    阮白虞瞧着他一臉疲倦,眉頭一挑,低聲開口,“什麼情況”

    鬱五淵朝着外面走去,等出了院子,擡手捏着眉心,“那天半夜回來,這孩子就病了,鬧肚子。昨天弄完手上的事情回來就帶着他,讓初初好好休息。”

    說完,鬱五淵放下手,開口,“你不用擔心他,已經好了。倒是你,身體如何了”

    阮白虞指了指自己,無奈開口,“我也沒大礙了。”

    “因着孩子病了,你的事情我就隱瞞了初初,我實在心疼她,你別怪她。”鬱五淵開口說。

    “我得感謝你。”阮白虞開口。

    就初初那個性子,要是知道她病了,只怕帶着孩子就跑到國公府了,兩頭都要分心,她會更累的。

    鬱五淵擺手,“可別。”

    “你也去休整一下吧,晚上的宴會可不能這樣去。”阮白虞說完,揮手,“我去院子裏逛逛。”

    說完,阮白虞帶着蘇梅走了。

    鬱五淵無奈搖搖頭,然後折回去了。

    阮白虞在院子帶着蘇梅里禍禍花花草草的時候,阮沐初疾步而來。

    阮沐初將阮白虞拉起來,看着她一身朝服,怪嗔開口“你來了怎麼也不叫醒我啊”

    阮白虞握着阮沐初的手,開口道“你看看你這一臉的疲倦,我怎麼捨得。”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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