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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慈茗堂,君離伸手將阮白虞撈在懷裏,嘆了一口氣。

    “怎了”阮白虞擡手拍拍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好笑的問了一句。

    君離抱着她緩了一會兒,隨後才鬆開手牽着她往花園裏走去。

    “父親同祖母和母親說了我受傷一事,被她們關懷了一下午。”君離不緊不慢開口。

    阮白虞瞧着雖然無奈但卻沒有不耐煩的樣子,挑了挑眉,“你不是最不喜歡有人和你嘮叨嗎”

    “嗯。”君離應聲。

    他這個人喜靜,還真不太喜歡有人在他跟前唸叨。

    阮白虞拽住君離的手,等他停下腳步後擡手捏了一把他的臉頰。

    君離就那麼站着,低頭凝望着阮白虞。

    對上君離幽幽的目光,阮白虞揚起一個無辜的笑容,道,“祖母和母親唸叨了你一下午,你竟然不生氣”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君離反問了一句,隨後牽着阮白虞慢悠悠走着。

    他耐心是不好,但這是分人的。

    至少對於那幾位慈愛溫柔的長輩,他還是有足夠的耐心的。

    祖母人老了,有事沒事就喜歡和他們這些小輩嘮叨兩句,對於長輩的關懷,他有足夠的耐心。

    知曉阮白虞想要詢問什麼,君離不緊不慢開口,“那些人唸叨話多是要巴結我,所以我會不耐煩。可祖母她們話多是關心我,雖然有點喫不消,但這心裏是暖的。”

    阮白虞多看了兩眼,最後道,“難得,可從未聽你這麼說過呢。”

    君離這人呢位高權重輩分又大,做事基本上都是隨心所欲,難得第一次聽他這麼說。

    如此通情達理的,還真叫人有點不習慣呢。

    “人非草木。”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揚起一個笑容。

    兩人去到花園裏,素梅端着新鮮出爐的點心過來。

    喫過點心填飽了肚子,阮白虞就和君離準備去花廳了。

    半道上。

    鬱五淵穿着官服大步走過來,看上去應該是從庭尉直接過來的。

    阮白虞頷首打個招呼,然後開口,“初初母子在花廳。”

    “我知道。”鬱五淵開口,見阮白虞不明所以的目光,他道,“有件事情要和你們說。”

    君離擡手,將人帶到了一邊。

    素梅幾人在不遠處守着。

    阮白虞見鬱五淵有些凝重的神色,打趣開口,“也是奇了,少卿大人想要和我們說什麼呢”

    鬱五淵無奈看了一眼這人,“錦州的旁支的那幾家忽然消失,錦州郡守察覺不對,悄悄送了帖子到庭尉,想請人去錦州查看。”

    聞言,阮白虞不由一愣,聯想到自己手上的資料,她頓時就明白了什麼。

    君離蹙起了眉頭。

    “忽然消失”君離冷聲開口詢問。

    鬱五淵頷首,“的確如此,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根據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這幾家人是一夜之間不見了。

    一夜之間不見了,讓一個人消失在世上的法子,那就只有殺人滅口。

    根據路程時間來算,從消失到現在至少也過去半個月了,那幾家人,如今只怕是凶多吉少。

    君離沉聲開口,“涉及到多少人命”

    鬱五淵頓時明白君離的意思,眼裏的凝重更甚,“四十多條。”

    阮白虞撐着腰小幅度的走來走去,半晌後,道,“姐夫,你覺得這事情是衝着我們來的”

    鬱五淵頷首,道,“對。”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話,“這只是我的直覺,沒證據。”

    他的直覺很準,事關這兩人,他還是絕對知會一聲,讓他們提前謀劃。

    “你直覺很準。”君離開口,“這件事情,八成就是衝我們來的。”

    看來,沅國還是不怎麼幹淨啊,至少還要剔除一些看不見的東西。

    “把八成去了。”阮白虞開口,“而且不衝着我們,是衝着我。”

    君離和鬱五淵看着阮白虞篤定自信的樣子,一時間無言。

    “你怎麼知道就是衝着你來的”鬱五淵好奇開口。

    若是衝着他們夫婦兩,那他不奇怪,可若是衝着阮白虞來,那他就感覺到十足的奇怪了。

    君離隱約猜到了什麼。

    “喫過飯去王府說。”阮白虞開口。

    鬱五淵頷首。

    等三人到花廳,不免接到了幾位長輩的關懷。

    三人不動聲色的圓過去。

    喫過飯,鬱五淵夫婦和君離夫婦帶着幾個孩子就走了。

    馬車停住的時候,阮沐初覺得不對,時間短了些,這個時候應該不到家。

    等她起身撩起簾子出去一看,就看到了修王府的燙金門匾。

    鬱五淵伸手將人扶下來,也不解釋,一手牽着她一手抱着鬱松進去了。

    途經花園,幾個孩子就被交給崔嬤嬤等人帶着消消食。

    書房。

    阮沐初走到裏面,看着坐在太師椅裏面的阮白虞,隱約有一種他們要談大事的感覺。

    君離在一邊坐下,鬱五淵也找位置坐下來。

    “咚咚咚。”商洛敲響了門,恭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王爺,長平侯到了,長平侯夫人和世子在前廳。”

    “請進來。”君離開口。

    商洛推開門,擡手示意阮幕安進去。

    阮幕安走進去見這幾位,眉一挑,自覺的找個位置坐下,“看着陣仗,應該是要說大事。”

    阮沐初起身,溫聲開口,“嫂子一個人在前廳未免無聊了,我過去陪他,你們慢慢聊。”

    說完,阮沐初一禮後就出去了。

    等阮沐初出了書房,商洛一揖帶着人去往前廳。

    等阮沐初過來的時候,蘇葉神色多少有些驚訝。

    “你們不是回家了嗎”說着,招手讓阮沐初過來坐。

    阮沐初走上去幾步坐下,“離開國公府就過來了,看他們是要談事,想來嫂子也是這樣吧”

    蘇葉點點頭,開口,“還沒休息會兒侯爺就說要走了,我還以爲回府,結果來了王府,我當時都懵了。”

    阮沐初無奈笑了,“看來咱兩是被矇在鼓裏了。”

    蘇葉也笑得無奈。

    書房裏面。

    鬱五淵將之前和君離夫婦說的事情再說了一遍。

    阮幕安看着這三人,沉默了片刻,看上去似乎是在消化這個消息。

    半晌,他纔開口,“所以阿虞你是要和我們說什麼”

    “先帝,還記得嗎”阮白虞開口。

    鬱五淵和阮幕安同時一愣,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晚上的那場宮變。

    “記得。”阮幕安點點頭。

    鬱五淵頷首,表示自己也記得。

    君離瞬間就明白這丫頭想要說什麼了。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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