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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白衣白紗覆面的女子有些戒備的看着鬱五淵。

    “杜若,名字倒是好聽。”林旭說。

    鬱五淵“”

    阮白虞“”

    林旭見自家表妹陰惻惻的目光,頓時正色,看着那個女人,爽朗一笑,“彼此彼此,杜若姑娘毒也不賴。”

    杜若看着林旭紅潤的面色,絲毫沒有中毒的痕跡,驚異的開口,“你百毒不侵”

    林旭笑了笑,舉起自己手掌,之前泛黑的掌心已經變得白皙。

    “對啊,很奇怪嗎”林旭聳了聳肩膀。

    他身邊的好些人都是百毒不侵的,比如自家祖父和父親,還有阮大哥,曹閔。

    像他們高門大戶裏的孩子,對一些毒藥都免疫了。

    而且,他林家的內功很霸道,對於以毒修煉的內功,可以剋制,甚至還可以轉化成內力爲自己所用。

    杜若見林旭那習以爲常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真不愧是京城來的嗎

    “毒閣的人怎麼摻和進來了難不成幕後之人是毒閣的”阮白虞說道。

    只不過,話音剛落,她的身影就消失在遠離。

    杜若白色的身影迅速躲閃。

    看着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兩人,林旭走到鬱五淵身邊,抱臂觀看,“你說誰會贏”

    “虞姐。”鬱五淵說。

    阮白虞就像是個無底洞,她的本事沒有衡量的底線,平時看上去嬌嬌弱弱,可爆發力叫人驚訝,遇強更強,完全沒有上限。

    隨着鬱五淵話音落下,阮白虞手裏的金簪已經抵住了杜若纖細的脖子。

    “小姑娘,速度不夠快啊。”阮白虞笑容盈盈的開口。

    杜若絲毫不畏懼,眼裏甚至有幾分輕蔑。

    緊鬱五淵身影一閃,腰間的軟劍出鞘,直接劈斷了一支弩箭。

    林旭飛過去,直接將暗處的人逼出來交手。

    不過三招,那個放冷箭的男人就被林旭給活擒了,然後還被卸了一隻胳膊。

    眼見男人被擒,杜若眼裏的輕蔑瞬間變成了凝重警惕,只不過小動作還是不斷。

    阮白虞手裏忽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她握着匕首直接捅進了杜若腹部。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杜若手裏的匕首掉落在地上,發出哐噹一聲。

    阮白虞拔出匕首,噙着笑容看着杜若,溫聲開口說道“再有小動作,下次就是捅到你心窩了。”

    杜若捂着腹部的傷口踉蹌了幾步,看着笑容溫溫和和不曾變過的女人,忽然就怕了。

    見狀,林旭嘖了一聲。

    虞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啊。

    阮白虞將擦拭乾淨的金簪帶到鬢髮裏面,手裏拿着染血的刀子,上前幾步,隔着白紗抵在了杜若臉上。

    “一五一十說了,不然,仔細你的臉。”阮白虞溫聲開口。

    杜若低眸看着還沾染着自己鮮血的匕首,顫巍巍開口“是有人出錢讓我們毒閣來殺你們的。”

    阮白虞收回匕首,溫和說“回去告訴那個人,讓他洗乾淨脖子等我去割他的腦袋。”

    看着阮白虞擦着匕首轉身離開,杜若眼裏有些不甘心,可也不得不服氣。

    林旭也鬆開了那個男人,冷聲開口“滾吧。”

    兩人結伴狼狽的離開。

    阮白虞擦拭乾淨匕首後,將匕首收了起來。

    “現在有個有個線索,毒閣。”阮白虞看着鬱五淵。

    鬱五淵點點頭,“你懷疑杜若的話有假”

    阮白虞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在兩人的注目下,開口說“不論真假,這一條線索是不能斷了。”

    不管杜若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毒閣這條線,是會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鬱五淵點點頭。

    幾人等了一會兒,阮青按着一沓紙急匆匆跑進來,遞給林旭後,彎腰扶着膝蓋喘氣。

    等阮青恢復好了之後,林旭站在這個宅子的構造圖,最後指出了一個地方,“我們之前看了四口井,但是地圖上有五口,我們最先找的井旁邊還有一口。”

    鬱五淵和阮白虞互視一眼。

    沉井,十有八九。

    一行人望着那口井走去。

    看着四周雜草橫生,林旭率先上去打了幾棍子,一面草裏面又有蛇。

    確認沒有蛇後,幾人喀什尋找那口井。

    “在這兒。”阮青說了一聲。

    分散尋找的幾人圍過去,看着完全被雜草掩蓋住的井,幾人面面相覷。

    王姝抽出軟劍,在三人的注目下,拿着劍將周圍的草都割了。

    “這井欄比尋常的井欄低了一半不止。”鬱五淵說。

    林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井欄,又看看這個井欄,還真像是鬱五淵說的。

    “打水。”

    林旭應了一聲,將手裏的一沓紙遞給王姝,然後拎着木桶走上去。

    木桶一甩,沒一會兒,一桶水就被拎上來了。

    木桶放在一邊的草地上。

    水質不如之前的清澈乾淨,有些渾濁。

    鬱五淵上去用葫蘆瓢舀起一瓢水,嗅了嗅之後,神色有些複雜。

    “怎麼了”阮青詢問。

    鬱五淵舉着葫蘆瓢送到阮青鼻子下。

    阮青低頭那麼一聞,差點一口氣就上不來了。

    鬱五淵將葫蘆瓢移到一邊。

    阮青扭頭,深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這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那味道,就像那個是十給臭掉的雞蛋的味道,其中還夾雜着腐爛得到,猛吸一口,簡直薰得頭皮發麻。

    林旭擡手一擺,“不用,我不聞。”

    鬱五淵側頭去看阮白虞,手裏的葫蘆瓢躍躍欲試。

    阮白虞推開幾步,指了指那桶水,說“不用,我已經聞到了。”

    鬱五淵將葫蘆瓢丟在木桶裏,“找人來撈屍體吧。”

    “我去找人。”阮青自告奮勇。

    “那我們去找密道。”阮白虞說道。

    阮青點點頭,轉身離開。

    阮白虞拿過王姝手裏的構造圖,一邊研究一邊往外走。

    “其餘幾個宅子裏,只怕水井裏都是這個情況。”阮白虞說。

    鬱五淵負手,沉聲開口“先找密道,然後住再去下一個宅子。”

    驟然找到了那些失蹤的奴才,任誰的心情都不會太好。

    涉及到人命越多,着案子就越發重大,壓在鬱五淵肩上的壓力很大。

    緊迫的時間內要找出兇手,不亞於是大海撈針。

    阮白虞點頭,等她端詳了整個構造圖後,指了圖上的某一處,道“這個地方,我覺得有極大的可能。”

    “書房”鬱五淵狐疑開口。

    書房他們去過,並未發現什麼啊。

    只不過礙於先前他們並未發現這口水井,鬱五淵道“去看看。”

    幾人轉身往書房走去。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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