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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白虞思索了一會兒,實在沒有什麼頭緒,只能擡頭看着君離。

    “很敏銳。”君離開口說道。

    阮白虞“”

    就這你就沒有別的話要說了

    阮白虞凝噎了片刻,最後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件事也就只是我們的猜測直覺,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抿了抿脣瓣,“那就這樣放任不管了”

    “不會,君宥不會放任的。”君離不緊不慢開口,“這件事你不操心,有我們。”

    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這丫頭能知道不對勁,鬱五淵肯定能知道。

    到時候,君宥肯定會徹查到底。

    見君離這從容淡然的樣子,阮白虞揮了揮手,“行,我就不操心了。”

    次日。

    阮白虞纔起來就聽素梅說皇上下旨冊封丞相了,新任丞相是白閱。

    白閱

    阮白虞坐在牀上呆滯了片刻纔回過神來。

    居然會是他

    阮白虞擡手揉了揉太陽穴,半晌,纔回過神來了。

    正洗漱更衣的時候,素蘋從外面進來了,“奴婢參見娘娘,娘娘,國公夫人差人來請您和王爺過去喫飯。”

    阮白虞點點頭,洗漱好後,君離剛好從宮裏回來。

    喫過點心,夫婦兩帶着孩子就去國公府了。

    午飯的時候,鬱五淵夫婦和阮幕安夫婦也都來了。

    喫過飯,阮老夫人將彩頭全給了君離。

    畢竟也就只有君離一個人押了白閱,其餘人全部押錯了。

    看着那彩頭,阮沐初嘆了口氣,嘀咕一句,“怎麼就押錯了呢。”

    “哎,就他一個人押對了。”阮白虞嘀咕了一句,然後歪頭看着君離,湊上去嘟嚷開口道“你是不是和皇上串通好了的”

    君離頗爲無語的看着阮白虞,片刻後,道“你在說夢話嗎”

    就這點彩頭,他至於去和君宥串通

    阮白虞鼓了鼓腮幫子,總覺得自己錯信了君離的鬼話,“可爲什麼會是白閱你不是說他沒可能嗎”

    “我怎麼知道,他沒可能但也有極大的可能,懂麼”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看着那堆彩頭,默默別過腦袋。

    阮幕安和鬱五淵思索了片刻,只得感慨君心難測。

    在家裏小坐了一會兒,阮沐初去九王府看望一下曹倩倩,阮白虞則是和君離回王府了。

    剩餘的幾人該回廷尉就回去,該去刑部就去刑部。

    因着白閱晉升,去丞相府的人絡繹不絕,只不過能進門道賀的人是寥寥無幾。

    白閱舉辦了一個宴會,宴請了親朋好友等人。

    接下來就是君離喊着幾人在桃莊聚聚。

    以前只有他們幾個,如今多家眷,宴會也格外的熱鬧。

    喫過午飯,鄭虎幾人就帶着自己妻兒去摘桃子了。

    君離抱着君闊和阮白虞不緊不慢在一邊走着。

    走了一會兒,阮白虞忽然想到了一筆陳年舊賬,她睨了一眼君離,慢悠悠開口“我可記得當初你故意用蛇嚇我,害得我掛在你身上。”

    君離想到這事了。

    那算是這丫頭第一次投懷送抱了。

    “還記着呢”君離不緊不慢開口,“我可不是故意嚇你,是你膽小。”

    阮白虞涼涼睨了一眼君離,呵笑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去摘桃子。

    君離看着這小姑娘的鬱悶的樣子,低笑了一聲。

    對於那件事,他不後悔,如果重來他還是會那麼做,只不過他會更早認清自己的心。

    君離邁着長腿跟上了阮白虞,開口“摘桃,到時候分點給家裏人。”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拿過一邊的籃子去摘桃子了。

    一行人在桃莊痛痛快快玩了一天,一行人帶着桃子滿載而歸。

    雖說陳毅安夫婦沒去,但桃子也是收到了。

    阮白虞送的一份,還有林喻淺送的一份。

    至於周祺銘和護國公,那肯定也不缺。

    回到王府,阮白虞才知道錦州命案和刺殺的案子已經移交到了刑部,而且刑部已經定罪歸檔。

    這速度是真的快。

    沒幾日,阮平夫婦就到了。

    阮老夫人走到了門口親自迎接着兩人往裏面走去。

    阮蝶姐妹也來了,看着這兒孫滿堂的場景,阮老夫人開心的眼角發紅。

    傍晚,周祺銘和鄭虎也來了。

    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的喫過晚飯,夜色漸深這才散了。

    回到府上,阮白虞直接癱在了軟榻上不想動了。

    君離將君闊交給素梅,然後坐在一邊,拿起扇子給阮白虞打扇。

    “很久沒有看到奶奶這麼開心。”阮白虞感慨了一句,“這人老了,相聚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說不定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看着祖父祖母那麼恩愛,她不禁想到了她和君離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一想到能和他白頭偕老,就開心的不行。

    君離沒說話。

    阮白虞忽然伸手握住了君離的手,嘀咕了一句,“不想變老。”

    完全不敢想象這人變老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白髮蒼蒼,一把鬍子

    嘶,恕她腦子不好使想象不到那個場景。

    “孩子脾氣。”君離輕斥一句,隨後伸手將阮白虞給拽起來坐着,“人不可能不老,順其自然就好。”

    生老病死,人之常態,這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

    他不會厲害,這丫頭也不會例外。

    阮白虞身體一前傾,一頭砸進了君離懷裏,哼哼唧唧。

    又撒嬌。

    君離目露無奈,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摟着阮白虞的腰。

    杜若跟着素梅進來伺候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幅場景。

    男人坐在軟榻上依舊腰板筆直,尊貴冷漠,只不過他懷裏靠了個女人,他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摟着女人,那樣子,瞬間少了冷淡疏離,多了幾分溫和的感覺。

    冷若寒冰的男人竟會體貼如斯

    杜若垂眸,滿滿的不可置信,可又覺得理所當然。

    這位鬼見愁的一腔柔情都給了主子吧

    “好了,去洗漱。”君離輕聲開口。

    阮白虞哼哼兩聲似乎是不樂意動。

    君離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脊,“快去,我也去洗漱。”

    聞言,阮白虞這纔不情不願的爬起來了,她看着君離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麼,“你今天都在國公府,政務處理完了嗎”

    “沒有,等會兒處理。”君離開口。

    阮白虞點點頭。

    洗漱好後,阮白虞沒穿寢衣而是穿了衣裙。

    等君離回來了,阮白虞和他一同去書房處理政務。

    子時。

    君離抱着睡着的阮白虞回來了。

    等兩人歇下後,杜若和素梅纔去休息。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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