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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廳。

    幾人走到裏面,趁着廚房準備飯菜的時候,阮白虞準備把華琊的事情解決了。

    阮白虞給了阮沐初一個眼神。

    阮沐初揮手讓跟前伺候的婢子退下。

    等婢子出去了,阮白虞側頭看着華琊,開口道,“中蠱幾年了”

    話音一落,四下寂靜。

    沈錦瑟和阮沐初有些驚訝的看着阮白虞。

    鬱五淵則是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神色。

    華琊猛地擡起頭看着阮白虞,眼裏的神色是藏不住的驚駭。

    她好像都沒有診過脈吧

    她怎麼會知道難不成看看就知道了

    “忘了”阮白虞開口。

    華琊愣了愣,而後開口道,“快五年了。”

    說完,華琊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王妃娘娘,你怎麼知道的”

    也沒聽說過這位修王妃會醫術。

    五年了

    阮白虞打量了一眼華琊,這人看上去最多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這麼算下來的話,那是十五六歲歲就中蠱了

    “有點本事的大夫,一眼就看得出來。”阮白虞指了指華琊的臉,“面相是能反應很多東西的。”

    不然他以爲晏陽是怎麼知道的。

    華琊瞭然。

    看來修王妃的醫術也是很出色。

    不過這麼說的話,晏陽師兄是早就看出來了

    所以他今天早上纔會提出讓自己出來保護修王妃

    想來是這樣不錯了。

    “下蠱的人有點狠啊。”阮沐初低聲說了一句。

    下蠱的那年,這人也才十五歲左右,這到底是什麼人,也太狠了。

    阮白虞看了一眼阮沐初,沒有說話。

    華琊自嘲的笑了笑。

    可不就是狠嗎

    當年的華袖也十二三歲呢,本該是給天真無邪的孩子,結果呢,呵。

    師父那麼好的一個人,爲什麼會有一個蛇蠍的女兒。

    “問題不大,你想現在解嗎”阮白虞開口。

    阮白虞話音落下的時候,華琊懵了。

    現在就可以解

    那一瞬間,華琊整個人都恍惚了,阮白虞的話是他這麼多年來渴求的,只是,忽然渴求的東西輕而易舉的實現了,覺得太不真實了。

    過了好一會兒,華琊驚訝的看着阮白虞,“可以解嗎”

    真的可以嗎

    高興過後,華琊心裏忐忑了起來。

    那麼多大夫都沒辦法做到的事,修王妃真的可以嗎

    “爲什麼不可以”阮白虞不禁反問了一句。

    很難嗎

    認真算一算,她們暉族可是玩蠱毒的祖宗。

    外界那些不入流的蠱毒,都是從暉族裏面流傳出去的。

    那些蠱毒在他們暉族眼裏面,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看着阮白虞那神色,華琊啞然,而後不禁開口反問道“不難嗎我找了好多大夫,大夫都說沒辦法解。”

    他以前也悄悄的去找過所謂的名醫神醫,可是各個都說沒法子。

    至於晏陽師兄,他不是沒想過來找,只是路途遙遠,他無法從華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阮白虞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那可能是你找錯人了吧。”

    華琊沉默。

    說的好有道理啊。

    阮白虞思索了一會兒,開口,“等回去我讓王琛給你解了就行,多大個問題。”

    雖然她放血會更快,但是君離那兒不好交差,還是勞煩一下王琛吧。

    話到這個份上,華琊忽然單膝跪地,沉聲說道“王妃娘娘,若你解了這蠱毒,華琊這條命就是你的,華琊以後奉你爲主。”

    這些年,他因着這個蠱毒被華袖操控着,日子過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若是着蠱毒能解了,那他心甘情願奉阮白虞爲主,護她一輩子

    至於報仇,那當然也少不了。

    師父的命和恩情他早就還夠了,如今,他就想手刃華袖,看着她痛苦死去。

    “不必,你想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阮白虞擺手,“男兒膝下有黃金,起來。”

    華琊默默站起來,而後低聲道謝。

    阮白虞端起了茶盞。

    沈錦瑟好奇的拐了拐阮白虞,“你這醫術不錯,不對,應該是蠱術”

    “蠱術也算是醫術的一種。”阮白虞溫聲開,“認真算一算的話,我這一脈算是蠱術的祖宗。”

    沈錦瑟愣住,而後似是想到了什麼,目光震驚的看着阮白虞。

    阮白虞笑而不語。

    沈錦瑟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水,平復一下震驚的心情。

    她看過一本書,蠱術起源與暉族,那一族算是蠱術的祖宗。

    而暉族,暉族人是得天獨厚的一羣人,據悉他們有生死肉白骨的本事,甚至於還能長生不老,因此暉族在幾百年前被滅。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存活了下來,隱世到現在。

    沒一會兒,飯菜上桌了。

    喫過飯,阮白虞幾人就走了。

    鬱五淵夫婦將人送到門口,目送他們離開後,夫婦兩轉身往裏面走去。

    “我剛纔聽得糊塗。”阮沐初開口。

    鬱五淵看了眼,說道,“糊塗點不好嗎”

    難得糊塗,何必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阮沐初看着鬱五淵,“好吧,只不過還是好奇,想知道。”

    鬱五淵無奈,“明天自己去問王妃娘娘。”

    雖然他知道這件事,但是這件事,還是得王妃娘娘說,這丫頭才能捋得明白。

    阮沐初點點頭。

    阮白虞幾人踏着月色回到王府。

    幾人才走到前廳,就聽到裏面嬌笑的聲音,聽上去氣氛似乎很不錯。

    阮白虞走進屋內就見主位上抱着孩子的君離,她笑容盈盈的走上去去看孩子。

    出去了一天,還真有點想孩子了。

    君離擡頭望着阮白虞。

    眼裏就只有孩子嗎

    阮白虞看了一眼孩子後,低眸對上君離幽暗的目光。

    “我回來了。”阮白虞笑着開口,而後低頭,親了親君離的額頭。

    君離應了一聲,冰冷的神色肉眼可見的溫柔起來。

    華袖看着瞬間就溫和起來的君離,垂眸藏住眼裏的色彩。

    這一天到晚,師兄都是冷若冰霜的,話也沒說幾句。

    如今阮白虞一回來,師兄就溫和起來了。

    呵。

    一邊的王琛幾人抱着君星凝,側頭低聲說着什麼。

    晏陽摟着君闊,一副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

    沈錦瑟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打趣道,“你倒是矜持點,我們還在呢。”

    對於直言不諱的沈錦瑟,晏陽投去崇拜的目光。

    阮白虞抱着君珩容,而後彎腰就坐在君離腿上面,開口,“都是自家人,而且我都不害臊你們還害臊了”

    君離伸手攬住阮白虞的腰肢,以免這人摔了。

    “你還會害臊”沈錦瑟反問了一句。

    阮白虞瞪了一眼沈錦瑟。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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