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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后的態度很明顯了,偏幫十王妃。

    “皇上,十王妃當衆毆打官員就這麼不了了之嗎”那官員不依不饒的開口。

    他自詡自己不懼皇權,可在別人看來,那就是不知死活。

    “不然呢”君宥笑了一聲,只不過這笑容下,滿是冷厲。

    “修王妃言行舉止有失,不堪爲修王妃,十王妃如今當中毆打官員,實屬配不上王妃這個位置”

    君宥不變喜怒的問道“那你覺得該如何處理”

    “廢除那道聖旨,廢除十王妃和修王妃女子本就該賢良淑德,相夫教子,十王妃與修王妃德不配位,就該廢除”那官員振振有詞道。

    君宥沒說話。

    其勒格日坐回去,看着那人得意洋洋的樣子,只覺得手癢癢。

    “是嗎”阮白虞不緊不慢開口,她擡手搭在了酒壺上。

    就這一動作,不少人已經看出了貓膩。

    素梅和一邊的宮娥說了幾句,宮娥看了一眼阮白虞,然後轉身出去。

    “當然,女子就該在家裏相夫教子,脾性賢良淑德王妃爲衆女子的表率,自然更要賢良淑德了”那官員下顎一揚,開口說道。

    “那男子是不是就該效忠君主,保家衛國呢”阮白虞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

    “自然”

    那男人都不帶猶豫一下的就回答了。

    “那你倒是給本妃保衛一個看看。”話音落下的時候,阮白虞手裏的酒壺脫手而去。

    “碰”

    有一人被砸的頭破血流。

    “看看,連個酒壺都躲不開,還好意思說保家衛國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還不允許一個女人去做,腦子有病”阮白虞的聲音很冷,話也很毒。

    對於其勒格日,或許他們還有話來反駁。

    可遇上了阮白虞,那真的就是找不出一個字來反駁。

    誰讓她曾經救過駕呢。

    誰讓她做了男人多做不到的事情呢。

    “一兩個,不見得有多大的功績,這編排人的本事倒是和街頭的婦人有的一比。”阮白虞伸手拿過君離桌子上的酒壺。

    “本妃救過駕,也殺過人,對外建立友國,和帝王談判,不費兵卒擴張國土;對內生兒育女,孝敬長輩,你們呢

    你們做過什麼你們對我國有何貢獻呵,什麼都不是的玩意也好意思來批判本妃的爲人處事

    老實說,你們不覺得自己很丟人嗎連一個女人都不如,不回去閉門思過還好意思出來暴露自己的淺薄”

    文官看着冷厲的阮白虞,竟覺得她說得很對。

    對啊,完全沒說錯啊,修王妃娘娘的功績本來就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就這幾個初出茅廬的讀書人,在王妃娘娘面前,提鞋都不配。

    “就算如此,你善妒也就是事實,你憑什麼霸佔修王”

    或許是覺得在這功績方面做不了文章了,這一個個的就開始拿善妒說事了。

    “修王殿下九五至尊,理應多幾個側室伺候,你身爲正妻不想給皇室開枝散葉,卻想着獨佔修王殿下,簡直善妒之際”

    “如此妒婦就該休棄”

    幾個沒被砸或是沒暈過去的官員又開始聲討了。

    這時,君離忽然站起來了。

    君離擡手一揖,冷聲“皇上,臣能自己討個賞賜嗎”

    “皇叔請講。”君宥開口。

    君離一揖,冷聲說“臣想討要一道聖旨,臣此後終生不納妾,不收通房,只有王妃一人,還請皇上准許。”

    “修王殿下,這於理不合啊”

    “就是啊,修王殿下如此尊貴,怎能只有一個妻子呢,皇室子嗣稀薄,修王殿下理應爲皇室開枝散葉啊”

    不等君宥說什麼,那些臣子就按耐不住跳出來叫嚷了。

    這兩年的時間,朝堂上並未什麼事情發生,君宥看着也算是好說話。

    所以他們就理所當然的以爲君離應該也是一個好說話的。

    可是他們都忘了,君離不是個好說話的,君宥看着好說話也是裝出來的。

    君離忽然站直,他拿起桌子上的筷子。

    筷子裹挾着內力飛射出去,而後直接刺破了一個官員的喉嚨。

    “呃”

    鮮血從傷口周圍冒出來,沒一會兒,那個官員倒地,死亡。

    君離就站在那兒冷冷的看着那幾個官員。

    “繼續說。”冷厲的聲音響起。

    不少人已經在注意到君離的手裏還拿着一隻筷子。

    看着冷銳狠戾的男人,不少人連呼吸多放輕了。

    “幾年不見血,忘了本王的手腕還是覺得本王脾氣變好了”好得這些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人可以欺辱他的妻。

    君宥看着君離這不想善罷甘休的樣子,開始思索如何勸住人。

    一個官員害怕的都站不穩了,可嘴上卻說着,“修,修王,你,你敢當衆殺害朝廷官員,你這話目無王法”

    君離手裏的筷子脫手而去。

    看着倒下的官員,君離的目光冷漠的沒有一絲波動,他冷聲開口說道“本王第一天目無王法”

    衆臣“”並不是。

    活着不好嗎

    爲什麼要去得罪這位鬼見愁呢

    衆臣地無數次這麼想。

    “職位都叫不上來的小官敢如此批判一位親王妃,只怕是”君景是時候的開口說了一句。

    後面有人主使。

    不少人在心裏接上了君景的話。

    “想來是有人覺得皇叔多年不在京城,皇嬸便能任人欺辱了。”曹倩倩笑了笑,“前幾天不是纔有人欺辱了小公主他們嗎”

    曹倩倩的話音一落,不少人回想起了幾天前的事情。

    “是啊,九皇嫂這麼一說,本妃倒覺得有貓膩了。”其勒格日開口,“小公主可是皇上親奉的,身份地位尊貴不已,可卻有人不怕死的罵她是野孩子,真不知道何人如此的膽大包天啊。”

    君戚看了一眼自家媳婦,而後不緊不慢開口“皇嬸救駕請聖旨的事可是四五年前的事了,他們入朝爲官不久,怎麼會拿那件事做文章呢”

    “莫不是有人看不慣皇嬸”君戚在接一句。

    看着這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君宥擺手,“鬱卿,收押審問。”

    這要是在說下去,只怕是要當衆審問。

    鬱五淵起身擡手一揖,道,“是。”

    說完,鬱五淵借用了禁軍將人給押下去。

    君離看着君宥,“皇上,有關聖旨的事,皇上允否”

    君宥看着君離這冷冰冰的樣子,道“允,朕擇日就下旨。”

    就在這時,趙將軍起身一揖,開口說道“皇上三思,皇室血脈稀薄,若是如此,不利於皇室血脈綿延啊。”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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