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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兒,王琛拎着食盒進來了。

    見阮泓在鍛鍊身體,王琛溫聲開口說,“國公爺,早飯。”

    “有勞。”阮泓說了一句,然後緩步走到了桌子面前。

    王琛將食盒裏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而後開口說道,“這裏有一碗雞湯,公一揖記得喝了補補身體。”

    阮泓看着那碗撇去浮油的雞湯,阮泓點點頭,“王先生費心了。”

    王琛搖搖頭,開口,“是王爺叮囑的。”

    君離

    阮泓坐下來端起了雞湯,“有心了。”

    王琛笑了笑,一揖後轉身離開。

    阮白虞重新洗了臉上了妝,商洛就前來通稟,木池銘到了。

    前廳。

    阮白虞過去的時候,君離已經坐在那兒和木池銘說話。

    見阮白虞過來了,木池銘起身,一揖,“修王妃,好久不見。”

    “木丞相,好久不見。”阮白虞一禮開口說。

    寒暄了兩句,阮白虞走到主位上坐下來。

    木池銘也坐着。

    “修王妃,我來的時候路過了堇國,女帝讓我捎來一封信。”木池銘說着,掏出一個信件。

    素梅走上去屈膝一禮,而後接過信件回來了阮白虞身邊,將手裏的信件遞給她。

    阮白虞接過信件卻不急着打開,她看了一眼木池銘,而後才低頭打開信件。

    來的時候路過堇國。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從胡國到沅國似乎根本就不需要露過堇國吧

    所以,木池銘應該是奉命專程去了堇國然後纔來的。

    胡國的丞相去了一趟堇國,這可是很能叫人深思的啊。

    齊青臨這是在變相給沈錦瑟撐腰啊。

    收回心思,阮白虞看着花箋上面的字跡。

    大體的內容就是說自己現在樣樣都好,還問了他們是否安好,還有就是對於阮老夫人的去世表示哀慟,讓他們節哀順變。

    是了,奶奶很喜歡沈姐姐,欣賞她的本事,憐愛她的經歷,完全是把沈姐姐當成親孫女對待。

    如今奶奶去世,沈姐姐只怕也是悲痛不已。

    阮白虞將手裏的花箋遞給了君離,而後擡頭看着木池銘,開口,“承華帝讓你來,是有話要說”

    木池銘點點頭,開口,“皇上猜到,這一次開戰修王妃會跟着去,到時候還請修王妃前去宛城找皇上。”

    “不是,他是怎麼知道的”阮白虞納悶了,她擡手指着自己,開口“不是,我一個女子,他覺得女子上戰場會很妥嗎”

    “皇上說,別人或許不妥,但是修王妃一定是妥的。”木池銘溫聲開口說。

    阮白虞無奈。

    該說齊青臨是神算子嗎

    “有關阮老夫人去世的事,皇上接到了一些消息。”木池銘開口,說完,他又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阮白虞,“這是皇上給修王妃的信。”

    素梅走上去將信件接過來,然後遞給了阮白虞。

    阮白虞伸手接過來,“沅國的事,承華帝居然知道”

    “楮國的動向是從胡國邊境到了沅國。”木池銘緩聲開口,“只怕到時候楮國會用這件事挑起修王妃對胡國的仇恨。”

    阮白虞低頭看着信件,忽然開口,“木池銘或許不知道,父親遇刺身亡一事,是和楮國有關,我們已經掌握了實質證據。”

    木池銘一愣,而後詫異的開口道,“爲何楮國頂上了修王妃的母家”

    先是阮老夫人,如今又是以爲國公爺,這楮國是想要弄死修王妃的孃家啊

    這楮國到底是和修王妃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真不知道”阮白虞擡頭看着木池銘,見木池銘開口想要否認的樣子,伸手揚了楊手裏的花箋。

    齊青臨可都寫了,包扣有理有據的證實她是那種血脈的人。

    木池銘無奈,“我知道。”

    阮白虞將手裏的信件遞給君離,而後笑眯眯的開口,“就不垂涎”

    “垂涎”木池銘打量了一眼阮白虞,開口,“爲什麼要垂涎”

    他又不渴望長生不老,也不渴望起死回生,有什麼好垂涎的,再說了,要是真有這個本事,那以前還被抓捕得幾乎滅族嗎

    至於皇上,皇上是一個及時行樂的人,比起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他更在的是江山。

    阮白虞看着木池銘那不在乎的樣子,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麼說吧,比起那些不實際的,我們還是更在是看得見摸得着的。”木池銘笑着開口說道,“比如說對外擴張國土。”

    “還真是實誠。”阮白虞笑着開口。

    確實,於其有去追求不切實際的長生不老,不如去追求是在的一點,開疆擴土不熱血沸騰嗎

    木池銘笑了笑,“只不過是活得比較清醒。”

    比起楮國那位帝王,皇上清醒理智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得罪修王妃,真的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因爲修王妃不知是有她自身,她的身後還有修王,還有一個沅國。

    那位楮國的帝王也不動動腦子,爲了所爲的長生不老對修王妃的家人動手,這不是找死嗎

    如果修王妃只是一個沒什麼本事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和皇上和平瓜分萊國呢

    得罪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他已經可以想到楮國的結局了。

    “挺好。”阮白虞開口,“理智清醒點,活得也就更長久一些。”

    木池銘笑了笑,開口說道“這一次不會留很長時間,等以後再見,請修王妃嚐嚐我國的美食。”

    “好啊。”阮白虞開口,“那我現在請木丞相去參觀一下王府吧。”

    “榮幸之極。”木池銘開口。

    阮白虞起身擡手作請。

    木池銘起身跟上。

    君離將手裏的紙張遞給素梅,而後緩步跟上去。

    “曾聽聞修王殿下很受寵,這府邸也是從出生就開始建造。”木池銘緩聲開口。

    阮白虞側頭看了一眼跟在身邊的男人,開口,“你說的不錯,我家王爺以前可是他父皇的幺子,很受寵,修這個封號,也並非是那所爲的修羅之意。”

    木池銘看了一眼君離,打趣道,“修原本是美好寓意,修王殿下能讓人提到修這個詞就想到修羅血腥,也是厲害不已。”

    阮白虞莞爾,“爲國四處征戰,不免鐵血手腕,以訛傳訛,變成那樣了。”

    看着千般萬般維護着君離的阮白虞,木池銘笑而不語。

    一段時間沒見,還是一樣。

    幾人緩步走進了園子,看着那格外講究的園子,木池銘回想起剛纔過來的格局,還真格外講究細緻。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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