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嘴角一抽。
錯覺
真真是一個詞兒毀了一句話啊。
“所以這就叫摘星樓”君宥溫聲開口。
齊青臨應聲,“當年先祖在頂樓觀看過景色,而後測名摘星樓,那門匾是先祖的親筆字跡。”
阮白虞不由唏噓。
沒想到啊,一個門匾來歷這麼大
就沒有人想着偷了
齊青臨回頭正想說什麼,就看到阮白虞有些走神,他趕緊開口提醒道“修王妃,注意腳下。”
阮白虞應了一聲,而後提着裙子,小心仔細的上樓。
“史書記載,這摘星樓每一位帝王都來過,這裏的景緻無不得到讚賞。”齊青臨和君宥開口。
“數代帝王都來過的地方,這裏也是一處有福之地。”君宥溫聲開口。
齊青臨笑了笑,“這麼說的話,也沒錯。”
“承華帝,這是到第幾樓了”阮白虞擡頭看了一眼看不到頭的樓梯,不禁開口問了一句。
“走了三分之一吧”齊青臨估量着開口。
阮白虞嘆氣,嘀咕了一句,“景色好看是好看,這累人也是真的累人啊。”
齊青臨眼裏的無奈一閃而逝。
而後,兩帝王似乎不約而同的放慢的腳步,他慢悠悠走着,邊走邊欣賞身邊的環境。
這樣一來,不知不覺的,一行人就爬到了頂樓。
“這裏的格局很有趣,可以看看。”齊青臨開口說道。
侍從推開了門,幾人走到屋子裏,然後就看到對面也有一道門。
“這”阮白虞有些好奇的開口說道。
一個侍從走上來一揖,而後將頂樓的設計圖遞上去。
齊青臨接過來展開,讓君宥和阮白虞過來看。
君宥低頭看着那設計圖,眼裏的驚豔一閃而逝。
阮白虞負手彎腰看着。
頂樓的設計很別緻,幾個屋子爲成了一個口子形外面又是一圈,從圖上看,像是回子形狀一樣。
阮白虞走到那扇門,伸手打開,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微風拂面而來,遠方的藍天白雲映入眼裏。
入夜後,可不就是一番美景了嗎
這幾個屋子都是有兩道門的,從樓梯上來推開一道門可以進入屋子,然後穿過屋子再推開一道門,外面就是一個半露天的環境。
高高的雕花欄杆保證的安全,門外擺放着綠色植物,還有一張桌椅。
阮白虞正準備轉身,就看到齊青臨和君宥已經站在身後。
“嚇一跳。”阮白虞擡手拍拍胸膛。
齊青臨合上扇子敲了一下阮白虞的腦袋,“這也能嚇到你”
“動口不動手。”阮白虞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君宥看了一眼齊青臨。
看樣子,似乎是將皇嬸當成了一個挺喜歡的小妹妹
齊青臨看了一眼君宥,道“今天風不大,天氣也很好,我們運氣不錯。”
君宥笑了笑,“很期待晚上的景緻了。”
只不過現在的時間還早,等天黑,還需要一段時間。
“下兩盤棋也就到可以喫飯了,順沅帝有興致來博弈嗎”齊青臨開口問道。
“自然,請。”君宥開口。
兩人轉身走回屋裏,阮白虞跟上去,然後就看到屋內站在兩側的侍從,以及兩人的近身侍衛。
“本妃呢就這麼看着”阮白虞開口。
“也是。”阮白虞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理不直氣也狀的開口說“本妃要喫點不一樣的。”
齊青臨瞥了一眼阮白虞,而後擺手讓侍從去準備。
侍從離開屋子,齊青臨和君宥已經擺起棋局了。
等木池銘帶着羅延恩進屋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在一邊自斟自飲的阮白虞。
好傢伙,大白天就開始喝酒了。
羅延恩動了動鼻子,醇厚的酒香飄進鼻子裏。
好酒啊
他眼裏的垂涎一閃而逝。
“臣參見皇上。”兩人行禮,異口同聲的開口。
齊青臨看了一眼兩人,擺手道,“免了。”
“順沅帝安。”羅延恩擡手一揖,開口說道。
君宥微微頷首,“羅將軍。”
羅延恩看着溫和宛若少年的男人,眼裏的驚訝一閃而逝。
實在沒想到,順沅帝居然是這麼一位帝王,看上去好年輕。
“行了,一邊坐着。”齊青臨說完,心思就落在了棋局上面。
木池銘和羅延恩一禮,然後就走到一邊坐着。
見阮白虞愜意的自斟自飲,羅延恩垂涎可卻不敢輕易喝酒。
對將軍來說,喝酒誤事。
“羅將軍,你饞”阮白虞舉着酒杯在羅延恩面前晃悠一圈,笑眯眯的開口。
羅延恩看着阮白虞那狡黠的樣子,無奈,“修王妃娘娘,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是一軍主將,饞着吧。”說完,阮白虞端着酒杯一飲而盡,而後得意的瞥了一眼羅延恩。
羅延恩看着阮白虞那得瑟的小模樣,磨了磨牙。
嘿
這小姑娘真的欠揍啊
木池銘看着羅延恩無可奈何的樣子,低笑起來。
不得不說,第一次見這人喫癟,還真格外的好看。
羅延恩側頭冷睨了眼木池銘,低聲警告,“木池銘,我是不敢打修王妃,但是打你,我還是敢的。”
打不打得過修王妃是一回事,她背後的修王又是一回事。
論單打獨鬥,他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修王,所以,就讓修王妃狐假虎威一下吧
“你追得上嗎”木池銘開口。
打架打不過羅延恩,跑還能跑不過嗎
羅延恩想起木池銘出神入化的輕功,磨牙。
就只有跑的本事還驕傲了
草,早晚有一天要把這個王八羔子打得半身不遂
阮白虞將沒動過的點心遞過去,“喏,這點心味道不錯,你們嚐嚐。”
木池銘接過來,道謝。
羅延恩看了一眼後拿起一塊,而後低聲開口“這好像是沒喫過的,修王妃怎知道喂到味道不錯”
“本妃已經吃了一碟。”阮白虞說。
羅延恩一口吃了點心後聽到這話,有些震驚的看着阮白虞。
雖然一碟分量不多,可好歹也有四五塊,她就都吃了
不是,那些女子不都是象徵性的喫一點就喊飽了嗎爲什麼修王妃卻這麼能喫
“看什麼看,本妃又喫不胖,怎麼了”阮白虞幽幽開口。
木池銘低聲開口,“修王妃不是矯揉造作的性子。”
羅延恩點點頭,而後低聲開口,“我也見過不少女子,那都是喫一小點就飽了,看上去都不如貓喫得多,我真擔心她們會餓死了。”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