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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白虞抿了抿脣瓣。

    “我見到王妃娘娘屍骨無存,王爺屠戮了暉族。”溫和的聲音在空曠的地方響起。

    阮白虞擡頭看着王琛,耳邊是空曠的迴音。

    “我一直很疑惑,王妃娘娘所修習的內力是我自創,王妃娘娘到底是從何學得。”王琛緩聲開口,他看着神色有些複雜的阮白虞,輕笑一聲,“如今我應該是找到答案了。”

    王妃娘娘多修習是他自創的,那套功法講究的是化有形於無形,基本上是叫人感覺不到自己是會武功。

    而且這套功法很難,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但看王妃娘娘的情況,這套功法應該是大成了。

    以前他就有很多的疑問。

    王妃娘娘爲何會這一套功法,還有王妃娘娘不曾鑽研過蠱術,醫術,爲何能那麼精通,還有,從未看過史書的王妃娘娘卻對有關暉族的事情有所瞭解。

    這是疑問他一直存於心裏。

    雖然其他幾個長老問起來自己都會給王妃娘娘打掩護,但是他自己真的很好奇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如今,好像知道了。

    幻境的那些事,還有王妃娘娘如今的反應,他瘋狂的猜測,好像是對的。

    阮白虞看着王琛喜行不於色,抿了抿脣瓣。

    王琛很聰明,他能猜到,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就不害怕嗎”阮白虞開口。

    看着有些小心的阮白虞,王琛眼裏流露出幾分心疼。

    “抱歉,那時候是我無能,沒有保護聖女。”王琛愧疚的聲音響起來。

    那時候暉族被屠戮,除去那一派的人外,無人沒反抗,他們都選擇了以死贖罪。

    聖女的死,是他們無能,是他們失職了,他們的確該死。

    不然以暉族的底蘊和他的本事,這天下,無人能殺得了他們。

    阮白虞一愣。

    “以後我們會拼儘性命保護聖女,絕不會讓聖女受苦。”王琛起身以暉族的禮數一禮,鄭重開口。

    阮白虞看着低頭行禮的王琛,愣了一秒後釋然笑了起來,“有他在,我怎麼可能受苦,好了好了,你坐着說話吧。”

    王琛坐下來,見阮白虞眉宇間的釋然和溫和,嘴角揚起了些許笑意。

    等從這裏出去,王妃娘娘應該會馬不停蹄的去找王爺吧

    “往事如煙,該丟的就丟了,人嘛,還是要活在當下。”阮白虞豁達的開口說,“總是執着過往,只會困住自己,沒什麼好處。”

    “王妃娘娘的心境很好。”王琛欣慰的開口。

    阮白虞彎眸一笑,而後開口,“要不我們繼續走”

    看着狡黠的小姑娘,王琛無奈的聲音響起來,“王妃娘娘,現在應該是在夜裏,你得休息。”

    阮白虞靠在老虎身上,“行吧,休息休息。”

    說完之後,她往虎背上一趴,逼着眼睛休息。

    王琛坐在那兒,閉目養神。

    算着時辰,王琛睜開了眼睛,見趴在虎背上睡熟的阮白虞,有些許無奈。

    現在是第二天了,葉紀棠他們應該是快要出來了。

    王琛喊醒了阮白虞。

    等阮白虞緩過神,暗門那邊有了些動靜。

    葉紀棠從裏面出來了,看神色是有些疲倦,只不過眉宇間還有些戾氣。

    阮白虞有些好奇。

    下一秒,受傷的親衛相互攙扶着出來了。

    在阮白虞的矚目下,月族族長也走了出來。

    她看上去衣衫有些凌亂,身上還有些血跡。

    阮白虞挑了挑眉。

    看上去,她是吃了苦頭啊。

    見阮白虞精神抖擻的,葉紀棠緩聲開口,“無事就好。”

    阮白虞看了一眼這羣人,除了葉紀棠外好像都受傷了。

    “你們這是遇上大麻煩了”阮白虞開口問了一句。

    葉紀棠緩聲道,“幻境危險,不過看你這樣子,沒什麼危險”

    阮白虞點點頭,然後從虎背上滑下來站着,“或許是因爲血脈,我和王琛就像是做了個夢。”

    葉紀棠看着氣色較好的王琛,再看看精神抖擻的阮白虞,眼裏的羨慕一閃而逝。

    還真不愧是得天獨厚的人。

    自從一出來,月族族長的目光沒有在阮白虞身上而是在那隻老虎身上。

    她和屍傀接觸過太多次了,所以她一眼就能分辨出這隻老虎是屍傀。

    “這是什麼”月族族長眼裏的垂涎一閃而逝,而後看着阮白虞,明知故問道。

    “坐騎啊。”阮白虞笑了笑,然後擡手摸了摸老虎的耳朵。

    那老虎呆呆不動,看上去很是溫順。

    月族族長沒見葉紀棠眼裏的冷意,她走上去兩步,似乎是想要膽大的伸手去摸那隻老虎。

    “吼”

    一聲虎嘯,溫順的老虎露出了兇性和獠牙。

    月族族長被嚇得退了幾步,緊接着不小心裙邊摔在地上。

    當場出糗的月族族長有些難堪的攥緊了拳頭。

    老虎站起來,它邁開一步,沉重的身軀讓地面微微顫動。

    “回來。”阮白虞開口。

    那老虎頓住,而後轉身呆呆的看着阮白虞,過了一小會兒,才轉身走到阮白虞身邊坐下。

    阮白虞笑了笑說道,“這大貓脾氣不好,你見諒。”

    月族族長站起來,看着坐在地上卻不容小覷的老虎,而後目光上移落在了阮白虞身上。

    “呵呵,修王妃運氣真好。”月族族長說了一句。

    “月族族長不知道嗎身負這種血脈的人本來就是老天爺的寵兒啊,這運氣自然不錯。”阮白虞開口。

    月族族長看着阮白虞那炫耀得意的嘴臉,暗暗咬牙。

    阮白虞懶得在氣月族族長,側頭和葉紀棠說,“你們要休整一下嗎”

    “休整一會兒,繼續出發。”葉紀棠說。

    一邊的親衛一禮,然後默默到一邊坐着包紮傷口。

    阮白虞坐在虎背上,安安靜靜的晃着腿解乏。

    她沒有問葉紀棠他們在甬道里發生了什麼,葉紀棠也沒問這老虎的來歷和她的經歷。

    他們之間達成了一個詭異的和諧。

    葉紀棠坐在祭臺邊,緩聲開口,“說來,也是多虧了王先生留下的提示,不然還需要一會兒才能出來。”

    “王妃娘娘下落不明,我急着出來找人便沒等你們。”王琛遞了一塊餅給葉紀棠,溫聲開口,“那機關隱祕,我也是找了一會兒才找到。”

    葉紀棠接過來,“修王妃重要。”

    說完,他咬了一口餅,嚥下去後開口道,“這墓穴果真是危險。”

    還沒有走多遠,人已經摺損了大半。

    真不敢想象裏面有什麼危險。

    只不過,已經到這兒了,就必須要走下去,他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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