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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阮白虞答非所問了一句。

    這麼大的事情,硬是現在才聽他說起來。

    “這件事情我倒是有點耳聞。”鬱五淵開口說道,“那時候王妃娘娘在蠻州,原以爲這件事會鬧點風浪出來,沒想都最後不了了之。”

    說完,鬱五淵的目光落在君離身上。

    君離開口,“鎮守青州的武將是個聰明的,他發現兵符是假的後就把人給抓了,然後順藤摸瓜查到了楮國。”

    這件事情處理的及時,所以沒有翻出什麼大風浪來。

    鬱五淵點點頭。

    “說吧,兵符這件事。”君離擡頭看着阮白虞。

    阮白虞訕訕一笑,“未雨綢繆嘛,兵符這件事關乎重大,一旦外泄,對於我國而言也是一大損傷。”

    “楮國能造假兵符,那寧國呢”阮幕安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阮白虞擡頭看着君離。

    “葉紀棠有腦子,只不過”君離低眸看着阮白虞,“那個兵符仿造的很真,不難保葉紀棠會故技重施。”

    楮國鑄造出來的兵符就很像了,若是由葉紀棠鑄造出來,只怕更是能以假亂真。

    阮白虞擡手拍了拍君離的肩,在好些人的矚目下,開口說道,“我想想你可以控制得了這個場面。”

    君離收回目光,沒說什麼。

    “說起楮國,虞姐你沒受傷吧”護國公開口問了一句。

    林毓看了一眼君離,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阮白虞開口道,“沒有,我可是修王妃啊,他們可不敢傷害我”

    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淡聲,“她那脾氣,誰能讓她喫虧”

    見君離都這麼說了,護國公也算是相信阮白虞沒有受傷了。

    林毓等人無聲的鬆了一口氣。

    父親和母親畢竟上年紀了,放血割肉這種事,對他們也算是一種巨大的衝擊。

    到時候要是嚇到了父親和母親,這可真就不好了。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咕噥一句,“這還不是你慣的”

    “”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那理直氣壯的樣子,神色滿是無奈。

    看着這夫婦兩,林毓等人啞然失笑。

    還真的,被慣壞了,越來越有恃無恐了。

    熱熱鬧鬧的聚了一晚上,回到王府,已經是深夜的事情了。

    阮白虞坐在軟榻上,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淡下來。

    君離走進來就看到開心不已的阮白虞,他走到軟榻面前,開口,“很開心”

    阮白虞挪上去一些,伸手抱住君離的腰肢,“好久沒有這麼聚一聚了。”

    君離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以後會有很多時間。”

    戰事平定之後,她可以和阮沐初她們一起去逛街,踏青,賞花,禮佛。

    阮白虞擡頭望着君離,“我想見一見父親,然後就走了。”

    “好。”君離低眸看着阮白虞,凝望了片刻,忽然將阮白虞給拉起來,低頭吻住了那一抹紅脣。

    次日。

    阮白虞起來之後,就讓王姝收拾一下包袱。

    王姝應聲。

    喫過一些東西后,阮白虞就去桃莊了。

    一下午的時間,阮白虞就在桃莊和阮泓閒聊,夜幕時分,她纔回到王府。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在君離去早朝的時候,阮白虞也走了。

    這一次,隨行的是華琊和王姝。

    至於王琛,他要趕回去研究那個病源。

    得知阮白虞一早就走了以後,林毓嘆了一口氣後,也沒再說什麼。

    離別,還真的是叫人有千般萬般的不捨,於其送別的時候哭哭啼啼的,還不如就沒有送別,又不是不能再見了。

    君離回灼華院換衣服的時候,看着那空蕩的屋子,一時間還不太適應。

    處處都有她的影子,可是就是不見她。

    一個人的生活,還得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君離換完衣服出來,就看到壓在梳子下面的紙張。

    他將紙張展開,上面是熟悉不過的字體。

    喫好睡好聽到沒不要挑食,養胖點,抱着你太硌了,對了,我給你準備一些小驚喜,慢慢發現吧。

    君離看着那封信,有些啼笑皆非。

    該養胖的人是她吧

    小小的,瘦瘦的,如今居然還嫌棄他瘦硌得慌了

    君離小心翼翼的將紙張摺好收起,然後往花廳走去。

    十一月下旬,阮白虞算是趕到了靖州。

    她才踏入靖州,就有人將消息給傳遞上去了。

    軍營。

    主帳裏。

    幾個大男人圍着火盆坐在一處,看他們手裏的戰報,似乎實在商量着戰報。

    阮白虞過着狐裘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其樂融融的場面。

    軍營一手拿着文書,一手端着熱茶,見阮白虞一身勁裝裹着狐裘進來了,有些驚訝的開口,“皇嬸就到了”

    昨個才接到消息說皇嬸到靖州了,算算時間,那也得要後天才能到軍營啊。

    阮白虞點點頭,行禮問安後,“臣婦在路上聽說前幾天一仗,我國損失慘重,就連鄭虎都身受重傷,要不是運氣好,估計就送在那兒了,臣婦擔心不已就趕來了。”

    說完之後,阮白虞的目光落在鄭虎身上,看着他那紅潤的面色,輕嘖了一聲。

    毫不誇張的說,就鄭虎這樣子,單手打死一頭老虎不在話下。

    君宥看了一眼鄭虎,而後道,“受傷不假,重傷倒是不至於。”

    阮白虞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看着這幾人,“臣婦瞧着,你們很悠閒啊。”

    “比在京城舒服多了。”君宥將文書遞給了穆先生。

    阮白虞挑眉。

    “事情就先這樣,以承華帝和羅延恩的脾氣,這一戰我們損失慘重,他們應該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君宥和幾人說道。

    靖州郡守點點頭,而後起身就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君宥和穆先生幾人。

    阮白虞將狐裘遞給王姝,打趣了一句,“臣婦瞧皇上都胖了。”

    看來,這邊境的生活對他來說一點都不苦。

    君宥打量了眼阮白虞,“皇嬸倒是瘦了些,這一遭喫苦了”

    “還好。”阮白虞接過熱茶,“楮國皇帝追求長生不老,弄出來喫人的事,屠城,也是不得已之舉。”

    君宥蹙起了眉頭,他看着阮白虞,關懷道“皇嬸無事吧”

    “沒什麼。”阮白虞笑了笑,“皇上你要相信臣婦的本事。”

    君宥看着笑眯眯的阮白虞,開口,“那皇嬸是如何知道喫人的事皇嬸是被抓去的,逃出來之後肯定是要和楚王他們會和。”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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